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多时。
当然了,苏启并没有在东印度公司的话题上停留太多。
后面大多是在讨论一些国内商界的话题。
赵建平走的时候,还在再三嘱咐,一定要让苏启好好劝劝赵世雄回来。
苏启也不能自私,非洲那边确实很需要赵世雄,但人家好歹也是八大家族的子弟。
以后终究还是要回家族里面继承的。
所以回来后,苏启给赵世雄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赵世雄很是爽朗的在电话里;“启哥,好久没有联系了,还好吗。”
苏启笑着:“很好,最近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提到矿场的事情,赵世雄就开始夸夸其谈了起来。
苏启的心思大多在直系产业上,所以凤鸣珠宝后期并没有关注太多。
但被赵世雄这么一,苏启也难免的感到十分欣慰。
当初的敌人世界钻石联合会,现在已经被凤鸣珠宝为头的东方钻石联合会给彻底的压过了一头。
在西方,消费者还不认可这个联合会制定出来的标准。
但是在东方,世界钻石联合会就是个屁,市场根本就没有了他们话的分量。
苏启听后非常满意的:“兄弟,你做的很不错了,有个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跟你下为好。”
赵世雄这边神色正色了几分:“启哥你吧。”
苏启停顿了下:“就在今我还跟你老爸一起吃了个饭,他让我告诉你,让你尽快回到家族里面,你怎么看。”
“而且,非常的诚心。”
这问题难道赵世雄了,这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启哥,这也是我正在纠结的一个问题。”
“其实我老爸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了,他也让我那几个叔叔一直在联系我,就是希望我能够快点回去。”
“不过,你也知道,我离开了大家族这么长时间,早就习惯了这种散漫自由的生活。”
“你突然一下让我回去,我还这真习惯不了。”
苏启:“那你是不想回去?想要继续呆在凤鸣珠宝里面?”
“不,启哥,你又知道,这几年来,我哪不是想着回去。”
“一想起赵家,我就恨不得马上回去,告诉他们,我赵世雄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了。”
“老子已经雄起了,还是跟大启哥混的。”
“所以我又恨不得马上收拾好东西,马上回国。”
苏启一头黑的:“你这马屁拍的我有些猝不及防。”
“那你子到底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下这样那样的。”
赵世雄电话这头深深的仰长叹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所以非常的纠结。’
“启哥,你觉得呢。”
苏启:‘我在你面前的话可有用?’
“我去,怎么没有用,我奉你为神明,你就是我人生的彼岸,也是我大海中的航海标志。更是我人生导师。”
“你就是。。。”
“滚蛋,收不住自己马屁了是吗,我苏启什么时候吃过别人马屁。”
“屁都吃,不恶心?”
“我来跟你讲下,第一,我觉得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是不是。”
“对,启哥,我他妈非常的有骨气。”
“那行,第二,你有自己的计划对不对?,”
赵世雄:“对,肯定有自己计划的。”
苏启:“那问题不就简单了?”
“当年你老爸把你轰出家门,并且还对你赶尽杀绝,甚至谁都不能够为你伸出援手。”
“是谁冒着你老爸的风险来相助你的?”
“我告诉你,是你英明伟大的启哥,所以你要是现在回去了,我真他吗看不起你。”
‘你又不是任由赵家的玩弄的玩偶,人家让你滚蛋你就滚蛋,让你回来你就回来?’
“骨气呢?”
“还有,你的计划,就这么被中断了,你不难受吗。”
此话一出,赵世雄感觉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启哥,你意思是,让我跟赵家人彻底闹掰?”
苏启无语的:“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你要扮俏!”
“扮俏?什么意思。”
这是湖东话,赵世雄当然不懂。
苏启解释:‘意思就是你要在赵家人面前装下逼,让他们认为你在赵家缺一不可。’
“不然你回去了,你老爸认可了你,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七大姑八大姨呢,他们就真的会服从你?”
“所以你回去这事情,还真不能着急。”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赵世雄这头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良久后深有体会的:“启哥,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你果然三言两语就让我感动了。”
苏启:“感动你个几把,给我好好看好凤鸣珠宝的矿场,三年之内不要想着回去赵家的事情。”
“你老爸正当壮年,你这么早回去了,还不是每闲的蛋疼。”
赵世雄:‘行勒,我他妈就这么觉得,我老爸整给我打电话什么家主要给我。’
“我他妈信个鬼也不会信他。”
苏启突然感慨了一句:“老一辈的人,才是最为鸡贼的啊。”
“你就老老实实在坦桑镇做几年的土皇帝吧,别提多爽快不是。”
赵世雄点零头:“启哥,那你计划什么时候过来非洲。”
“那孙子总归还是要解决吧,这狗日的已经派出了很多势力渗透进来。”
“估计是想要营救走恩克华。”
苏启笑着:“这么着急干嘛。”
“我现在要是过去了,人家还不马上把自己的杀招给隐藏起来。”
“倒不如给他这么一个假想,让他认为完全有时间营救恩克华。”
“还有,恩克华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毫无价值,就算让他救走了又如何?”
赵世雄有些不大理解了,开口:“不至于吧,启哥,我们当初耗费了那么大的经历才把恩克华给控制。”
“他现在真一点价值都没有了,难到我们不该去威胁一下东印度公司吗。”
苏启摇了摇头:“我问你,控制了恩克华这几年,我们可从他身上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