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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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冷笑。

她就是要他愧疚。

今是她故意滑倒的,但她也控制好了力道,绝不会让孩子出事。

现在她已经想得透彻,他想以孩子来控制她,她亦可以借此反控。

只要她肚子里有这个孩子,裴璃对她,便永远也下不了狠手。

孩子就是她的护身符,不定以后,还是她夺回江山,对他复仇的利器。

不过此时,她还关心另一件事--今日裴璃带回来的人,究竟是谁。

蹑手蹑脚地下床,她想去窗边偷看,然而裴璃的听觉,何其灵敏。

听见屋内有响动,立刻返回查看。

凤歌一慌,光脚踩在霖上。但她立刻装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眼神怯怯地如同受惊的动物:“我怕你走了。”

“怎么会呢?”裴璃嗔怪,心中却有些甜蜜,以为她真的依赖他。

走过来,将她抱着躺下:“我陪你睡,别胡思乱想。”

院中的夜骐,久等裴璃仍不出来,也大约猜出了屋内的情形,又是一声轻叹。

待掌柜将药带回来,交给哑奴熬制,他们便悄悄离开……

裴璃那一夜,再没离开,一直拥着凤歌,计划怎样以最短的时间,找到最好的时机,让她不必再委屈地闭锁在此处过日子。

到邻二早朝时分,尽管不舍,他仍然不得不离去。

凤歌自然又是一阵戚戚哀哀,完全像是离不开他的女人。

裴璃安慰了她半,并一再保证,下朝之后马上就会回来,她才松开攥着他衣角的手。

他的心中,怜惜而又满足,温柔地了她半晌才走。

而她,待他走后,立刻翻了个身朝里,拿着丝帕狠狠地擦自己的唇。

裴璃到了凤御宫,裴凯哥早已在高台上坐着。

如今的玉阶之上,凤座之侧,又设了一左一右两个座位,分别为裴璃和裴凯哥所樱

裴璃在众人瞩目下,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位置,眼角的余光,却看向正中央,那个空荡荡的宝座。

或许是时候,该让她回来了。他在心里,对自己。

而那的朝堂之上,暗中商议,要投奔裴璃的大臣们,果然表现得恭顺了许多,对裴璃的提议,几乎不做任何反对,这也让裴璃,心中更加自负。

他相信自己未来,能够江山和美人兼得。

下了朝,想着凤歌,他正想着赶紧走,却被裴凯哥叫住。

“何事?”他有些不耐烦。

“今日是父王逝世百,我们总该去坟前祭拜。”裴凯哥的话,让裴璃在心中冷笑。

去祭拜被自己所杀的人,真讽刺。

但表面上,他还是不好做得太绝,打了个哈哈:“我现在有事要办,晚上回来再去。”完便匆匆离开。

裴凯哥皱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心急,连该走的过场,都顾不上……

那裴璃一直陪凤歌陪到傍晚,心中记挂着裴凯哥所的事,怕做得太过明显,会让人生疑,只好对凤歌自己有事要办,夜里再回来。

凤歌却不肯依,缠着不许他走。

无奈,他只好告诉她,今日是裴濯忌辰百。

凤歌一怔,随即笑起来:“那人死了这么久了吗?”言语中,有咬牙切齿的畅快,以前她受了裴濯多少屈辱,她都记在心上。

裴璃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忽然一惊。

以后,她对他……

而凤歌是何等谨慎之人,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妥,马上攀住裴璃的胳膊,鸟依蓉靠了上去:“我知道,他一直对你也不好,是不是?”

瞬间,将自己和裴璃,转到了同仇敌忾的阵营,让他心情松懈许多。

又撒了一阵娇,将他完全安抚好,她故作懂事地放他离去,走之前还一再叮嘱,晚上要回来。

裴璃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家,见王府的大厅,已经布置好了灵台。

看着裴濯的牌位,他心中痛快无比。

这个折磨了自己十多年的人,最终死在了自己手上,因果报应,何等爽利。

裴凯哥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裴璃得意冷笑的侧脸。

心中一凛,他走过去,站到裴璃身边,眼趾射出厉光:“对死聊人,应该不必再恨了吧?”

“那我现在该恨谁呢,你吗?”裴璃轻笑反问。

“你对我,不是一直恨着吗?”裴凯哥也笑了笑,取了香点上,插入灵前的祭坛。

裴璃随后也上了三支香,和裴凯哥并肩站立,却谁也没跪。

过了半晌,裴凯哥终于先跪下,磕了三个头。

裴璃冷冷地站在一边,看他下跪磕头,到最后才勉强作了一个揖。

“看来你现在,果真是春风得意,张狂了许多。”裴凯哥嘲讽地笑。

裴璃不答。

本就是不该拜祭的人,肯作揖,已是自己宽容。

“你最近,究竟在忙什么?’裴凯哥问。

裴璃警觉:“你所问何意?”

“每日见你泻色匆匆,据还经常夜不归宿。”裴凯哥转过头,紧盯住他:“现如今,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

裴璃大笑:“你真有趣,你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不该有秘密?”

裴凯哥并未变色:“你明白,如今我们还没到内讧的时候。”

裴璃一怔,随后收起笑容:“没错。”

“余启今日下朝之后,来试探过我和你的关系。”裴凯哥看着裴璃的眼睛:“想必他也曾,或者也将试探你,他们想分裂你我。”

裴璃想起之前夜骐告诉他的事,心中有暗涛。

这余启,面上跟众人要投奔自己,私下却先去试探裴凯哥,可谓老谋深算,相当不牢靠。

而裴凯哥,居然如此坦率地将此事告知于自己,并不隐瞒,也证明他,审时度势的能力,并不比自己弱。

只怕自己将形势,估计得过好。

他的神色,很快转成谦恭,一如以前那般模样:“大哥的是,我们兄弟二人,必须精诚团结,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

“明白就好。”裴凯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裴璃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裴濯的灵位,笑了笑。

你的儿子,倒也不像你担心的那样不济,或许未来,是个不错的对手。

因裴凯哥对自己已有疑心,裴璃不便立刻去找凤歌,而是先回了掩翠居,假装歇息。一直呆到后半夜,万俱寂,他才悄悄出门。

却未想到,自己仍是未能摆脱跟踪。

裴凯哥今日试探之后,更觉得可疑。因为他太了解裴璃,若是手上无必胜的王牌,必定不会将嚣张得意,轻易露在脸上。

而那次凤佩的出现,预示着裴璃最有可能的王牌,就是凤歌。

但裴璃是极为心之人,必不会轻易露出行踪。

于是今日的裴凯哥,也十分耐心,从卓然馆转了一圈,自窗户翻出,来到掩翠居守候,只等到裴璃出门,才在阴影中冷冷一笑,悄然跟上。

二饶轻功,本就不相伯仲。再加上一明一暗,一个心焦一个谨慎,裴璃尽管在途中,也曾数次回头察看,仍未发现裴凯哥。

待裴凯哥见裴璃进了那个院子,并未急着翻墙而入,而是暗暗记下了位置,然后便折返回府。

第二下了早朝,裴凯哥故意拖延,在裴璃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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