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嬴瑾璋,就连嬴瑾瑜本身,也是一脸疑惑。

“王爷,此次不论圣上是何意,依在下愚见,只需等待一年,就能见分晓。正值皇上壮年,过早动作对我们不利。”

嬴瑾瑜听闻赞同道,“葛先生所言甚是,本王也是如此想法。”又转过去问其他的门客,“诸位先生有何看法?”

“葛先生对时局分辨清晰,我等附议。”

……

朝堂之事,秦旑筠身处内宅,原是不清楚的。还是浮絮阁里查探消息的太监前来禀报,称蘅芜院最近人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不知是何喜事相近。

直到嬴瑾瑜过来随口和秦旑筠打了声招呼,三月二十八王府要举办花朝节。本就是女眷们比较看重的节日,嬴瑾瑜便把事情交给了秋氏去做。秋氏虽这几次犯了很多糊涂事。毕竟也是王妃,嬴瑾瑜也不好对她如何。还体贴的问秦旑筠想到,若是她想参加,也可以去帮助秋氏操办。

秦旑筠笑了笑,心想这里的男人都被惯坏了。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在他们看来,无一不是府里各女眷相安无事就好。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只有一个男饶情况下,若是能和平的相处,那才有鬼了。

“妾还是好好修养身体为好,王妃对此事了解颇多,由王妃主事定然能好好举办的。”

嬴瑾瑜一想,也对,秦旑筠还是好好为他生个大胖子才是眼下最重要的。本还锁在一起的眉眼立刻舒散了。

“忴忴所言甚是,近日本王也看好生注意花朝节,等此事一过,带你出去玩。”

秦旑筠不吝词色,对嬴瑾瑜道谢。并好生夸奖了一翻。

夸的嬴瑾瑜心里颇为受用。

蘅芜院的无人不重视花朝节,嬴瑾瑜又给秋氏很大的权力,让她根据所需自由调度下人。还将赵嬷嬷也借走了。赵嬷嬷好歹是宫里出身,跟着皇贵妃也是见过世面的。赵嬷嬷虽心系秦旑筠,但也担忧秋氏没有经验,给嬴瑾瑜丢人。

秦旑筠自是看出了她的为难,笑着拉过她的手,“嬷嬷不用担忧,我无事的,您自管去帮王妃罢,给王爷排忧解难,也是我的职责。”

赵嬷嬷看秦旑筠的神色不似作假,点头应了。“夫人是个明理的,老奴这下能放心了。”

在秋氏那里帮了三忙,赵嬷嬷便回来了,“老奴也没甚好帮的,王妃做的很好。”她本就因皇贵妃的原因不喜秋氏,去了三更甚。秋氏一心想要把权,赵嬷嬷在那里如同透明人。看她做的还算好,不会给嬴瑾瑜丢人,也就不想指点,早早的回来了。左右她若是做的不好,也可以直接与嬴瑾瑜道道。

“花朝节是个什么节,赏花的吗?”秦旑筠刚来不久,着实不知这花朝节是个什么节日。她了解的也就只有那些重大的传统节日。

“夫人许是忘了,这花朝节是大嬴王朝第一任皇后的诞辰,随后才慢慢变成花朝节的。传承到如今,也有些变味了,渐渐的变成了贵族男女相看的节日。在民间,倒是还有祭祀花神娘娘的。”红筝及时的为秦旑筠解疑。

“可既然是男女相看的节日,为何要到我们王府来举办。”在嬴王府做媒,不太何时吧。一时之间,秦旑筠也不明白未见过面的大赢最高掌权者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您问奴婢,奴婢也不知啊。难不成在皇宫里有皇上和众位娘娘在,大家都拘着,放到我们王府就不同了。地位够,大家也可以不用拘着。”红筝像个老夫子似得,摇头晃脑的猜测。

秦旑筠还没见过她神神在在的样子呢,点零她的额头,“你呀,之前还王府是炼狱,王爷是猛兽。现在怎地就觉得王府这般好了?”

之前红筝虽未明着表达她对王府的不喜,可就她那什么都放在脸上的神情,秦旑筠都能猜准。

“夫人,那之前奴婢不是不知道您和王爷的关系嘛。”还以为您是强迫的呢,谁知道,王爷会这么疼你。余下的话,红筝在心里嘀咕。

这厢的秦旑筠和红筝轻松的在玩闹,那厢的秋氏,也就不容易了。

她心中百感交集,这样的身份,的确给她很多的成就福可这样的身份,却是嬴瑾瑜给的。秋氏在心里哀叹,为何永郎不能有这样的好命呢。他若是出身在勋贵之家,定然不比嬴瑾瑜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