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什么就信什么呢,你们怎就知道,我真是那劳什子的剑主,还是...神魂域的域主?”
剑已归鞘,抵住灵剑,擦出火光,推动灵剑向原来的方向偏移,剑鞘翻转将箭推出,却擦过左肩,其灵力充沛,这轻轻一掠,已然有鲜血溢出。自小被教导,礼尚往来,那人如此,此时也无需客气。
桃执出鞘,剑指前方,汇集灵力于掌间,推动剑柄。随即桃执若离弦之箭,强势袭去,破了眼前锁链一处,径直前去,于空中闪出数十剑影,由虚而实,形成剑阵。银铃振动,锁链破碎,移至数剑中心,银铃覆上,随即一剑迅疾而去。
“可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话毕,退出剑阵,站在一侧,待到那剑临近,于数剑中握住其一,其灵力充沛,远远胜于其他,混入其中,向人左侧袭去。
未等邢忌严说话,只见十道虹光引得十柄神兵将邢忌严围住,急忙将月白推开,只看着神兵插入周围地面,形成阵法将邢忌严围在中央,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见此阵仗邢忌严倒不惊慌,牢笼而已……不过换了一个,没什么不同。邢忌严坦然的盘腿席地而坐,抽出烟杆慢条斯理的将烟草填入烟锅,拿出怀中火折子点燃,叼起烟嘴,轻吸一口,缓缓吐出一口青烟。
“我不管前辈到底是人是鬼,所言是真是假,待人以诚是在下的原则。”邢忌严再次吸一口旱烟,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缓缓从神兵之间的缝隙飘出,垂眸看着烟锅中点点火星,开口道:“在下只知没有这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前辈不过是牵线人,为何不让缘主现身一见,问问他是否对邢某满意。如若在下有幸得缘自不会拂缘主的面子,而身为中间人的前辈是否过于干涉其中了?”
看看手腕上的草环,再看周围这十柄神兵,不知这草环时限到了能不能将自己带出这阵法,两个时辰而已,坐坐正好休息。
就算真的不能出去……此处除了这个黑袍前辈,也没什么不好……安安静静……
侧过头看看一旁的月白,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事,你自己当心就好。”见月白一张小脸煞白,取出一根尾羽悬于掌心,伸出手尾羽飘飘然落于月白面前,“拿着吧,虽然不是真凤之尾,但也能抵挡一些灵气威压。”
尾羽每三百年褪一根,邢忌严所有也不过两根,尾羽清冽的灵气萦绕,能在关键时候护住心脉神识……如果自己是真凤,这尾羽更是能抵挡一次灵力攻击,护人于危难之中……不过这个应该也够了……
面前的人嚣张归嚣张,毕竟也算是个“前辈”,从言语中说在大荒山待了许久,又对月白充满戏谑,想来是不屑对月白动手的……能护住月白安稳出去就行……
“月白不过是个小辈,对前辈也没有无礼之处……”邢忌严在阵法中抬眸直视前方的黑袍人,“为难一个小辈……前辈还真是为老不尊……”
“为何不让那家伙现身?呵,那家伙要是现身,第一个屠的就是你。托本座出手的人可是花了大代价,你要是还不作决定,可就不要怪我无功受禄了。瞧你如身处迷雾之中,略做提点罢。你大可想想,有谁愿意放弃保命的福泽和而后千百年的气运,为你来牵这一段缘,你的师尊、父亲...还是母亲?”?“你倒是对囚禁习以为常,只是苏瑾那小丫头片子的法术与我的术法两不相干,也不用想着那串草能带你出去。这么直截了当的说我为老不尊,这么久以来你还是第一个,可那又如何?逞一时嘴皮之快,不过让你和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中罢了,怎么,现下的年轻人已经这么不把命当命看了?还是你以为自己是小凤凰,”?“所以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哈哈,雪落暗香,千山万水的精魄来之不易,稍有损毁堪比暴殄天物,区区元婴,本就羸弱。怎么事实都无法面对,还要强词夺理叫人为老不尊!”
剑影迅速,饶是映如雨已有防备仍是被不及眨眼的剑影逼得不及反应,只能运起碧落天雪勉力一抗。
剑影与符弓碰撞,一股沛然难挡的巨力震的映如雨脚下一个趔趄。然而就在此时致命杀招已然临身,此时正好卡在映如雨旧力已尽新力未启之刻,映如雨虽有心相抗,却早已力不从心。转身一抹弓臂,一支符箭被无声抽出,再借回身之势勉力稳住身形后,弓与剑再度相交。
轰然一声巨响,映如雨左脚猛然向后一蹬,瞬间踏碎的脚下冷硬的土壤。余劲透体而过,掀起冰蓝色的羽氅,劲力瞬间摧毁了映如雨身后三颗古树。
丝丝鲜血从映如雨嘴角滴落,连续两击已经让映如雨受了不小的内伤,但是……“抓到你了。”弦如满月,碧落天雪的弓弦之上一支金色的羽箭已然蓄势待发,冰冷的箭簇直指剑者脖颈,一股术力自羽箭之上不停涌出。
“艳天一羽·圣莲天耀。”一声轻喝,弦放箭出。然而金色羽箭却在出弓那一刹那便化为虚无。与此同时,剑者四周突然浮现出数朵金色圣莲。莲花盛开,莲蕊之中同时吐出一道金光,自四面八方同时攻向剑者。
意外微惊澜,连接得草环绕腕,而谢声慢,抬眼已无翩跹影,无处把话传。无处传,惟遗豁然开朗路,一道向天光,无故还否与归然。揽袂提衣初歇雨,泞纠纷扰晴方好,顾首是风阔天高云挂梢。
不再恋流迟不走,定心向路弃汀背芷洲,雁难过,走岭丘。
“……烦请恕过。”
轻吟似诀徒人缺,只作安心法,不知能有听者送递前。
迷津不识路,折花散樱蒲。
此间山海里,环顾皆归途。
步入大荒山一经风云顿起,叶林骤变,一时花褪千层色,草收润物清,簌雪落眉心,化护泽平川黛,恰水颦。误眼光旋扰视线,拂袖作伞依,再凝目,已是茫茫天地一白净,逆所测光景,不似来时碧水与山青,空苍茫雪景,白墨顶。
鼻塞不逢时顿起,目眩一寒气,袭身万古凶苛意气,无奈蜷指窝掌心,欲索暖意,悔叹素薄纱衫难敌骨沁,无可添衣又不离。长吁白雾氤绕指泣,搓抹生半点碎星温适,转却恐去迟。交臂难止肩瑟,冷风飒飒一股不止又将来袭,雪原无人烟隐隐,亦冻缱绻杂心意,濒壁看雪影,盈絮飘零,落地犹可聚亲。
真的……好冷啊。
念及此,却见近僻有人家,突兀不是常性。再望此荒冷雪天山重景,哪能居民惬意情?哪处供衣供食不被雪淋。
思来想去,犹是怪异,但左右无头绪,亦无暇三思行,跃槛敲门漆,声若却明了成粒,奏稳不促,张口不知所言,掩嘴嘬叹驱余息,只待回音。
门被缓缓打开,却并没有人立足门后。茅屋里一个土坑,一方木桌,一堆正燃烧着火焰的柴堆,简陋的绳索挂着一个土窑碗,里面正煮着汤水。就在这时,你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愣着作甚?外面天冷,快进去屋里吧。”随后,一道青色丽影从你身旁跨过,径直走进了屋里。她长发及地,赤裸着双脚走在地上,你发现她明明是从外面来,可光着的脚丫根本没有被冻伤的痕迹。她对你轻轻一笑,刹那间犹如春日的暖阳照进你的心窝,洗涤了你身上的疲劳和一切的阴暗情绪。“别愣着,记得把门带上。”被来者一惊,未及思索贪温的趋势不由一同跟上前去,跟在身后前后进了屋。“在下途径此处,不想失意迷了路,一时闯进了风雪,远远望见才有这里人家……外头太冷了。”侧身轻掩门,随口解释了一二,目光只一瞥那赤裸的双脚,并无多问,“这……多谢姑娘收留。”仍见有拘束,只规立在门侧,并无随意之举。
一直淡定从容的邢忌严直到听到黑袍人提起父母师尊,瞪大眼睛,“什么!?”扔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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