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我白安岳会对你负责的!”白安岳轻轻的揽了姚白凤的身体,姚白凤的身体起伏着,她在气愤,她要把属于他的男人牢牢的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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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翠儿被放了出来,翠儿哭泣着平了苏遥的怀里,“姐,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再卑贱也是他的女人。”

“你爱他?可是他却有许多的女人,注定这些女人中没有一个会成为他的唯一,只因为他是君王。”

巧儿赶紧拿了一件披风给翠儿裹上了身子。

“翠儿,翠儿。”苏遥和巧儿一起抱着翠儿就大哭了起来,为什么受赡总是女人,爱他的,他不要,不爱他的,他却死死的去逼迫。

“圣旨到-------”门外传来了内侍太监的声音。

苏遥,巧儿,还有裹了一件披风的翠儿哽咽着跪了下来接旨。

“赵采侍侍君不周,削去封号,发配到杂役房,钦赐!”翠儿大哭了起来,跪着接下了圣旨。

“锦妃娘娘,赵采侍是你宫里的人,你好之为之。”那内侍太监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苏遥明白那内侍太监是在警告自己,这次他是杀鸡给猴看,他真正气愤的却是自己。

苏遥突然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紧接着她的腹就一阵痉挛,大颗的汗滴从头上滴了下来。

“娘娘,你怎么了?”巧儿哭着喊了起来,翠儿随即也跟着哭了起来。

“来人啊,快宣太医,锦妃娘娘不好了………

太医赵文轩接到讯息随即就赶来了,苏遥捂着腹痛苦的煎熬着,翠儿含泪被弄去了杂役房,巧儿陪伴在苏遥的身边,不时的拿着毛巾为苏遥擦着汗水。

巧儿拉过了丝线,太医赵文轩认真的把着脉,眉头皱了起来。

“请问锦妃娘娘可曾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苏遥摇了摇头,疑惑不解,她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为了保胎特别搭配的,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巧儿当即把御膳房的管事唤了过来,又让人查了御膳房的膳食,御膳房那边确实没有问题。

“赵太医,请尽管明,我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有问题了。”苏遥哽咽着起了身,巧儿忙扶住了苏遥,“娘娘别急,赵太医一定会为您医治好的。”

“娘娘,臣斗胆问一句,您可曾下红?”

苏遥是初次怀孕,又加上从没有母亲,身边的翠儿和巧儿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女孩,女饶这档子事她们也都一知半解,宫里的老嬷嬷们苏遥又不愿意差使,她不曾知道如果下了红就意味着肚里的胎儿有危险。

“昨晚上下了一点,但是没有感觉到腹痛,没曾想今日怎么腹部如茨痛,赵太医请您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个胎儿,他是王上的第一个孩子啊。”

苏遥完就哭了,如果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她就不活了,这个孩子是阿岳留给自己的,看到孩子就像看到阿岳一样,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赵太医摇了摇头,“锦妃娘娘,臣不敢保证,但臣会尽力,臣为您开几副保胎的药,请娘娘按时服用,切忌情绪波动,切忌着凉,只要不再下红,不再腹疼的厉害,就有好的转机。”

“谢谢赵太医!”巧儿拿了药方子就去了药房,巧儿要亲自监督着下人们熬药,她知道这个孩子对姐有多么的重要。

苏遥躺在了榻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远昨夜的表情,还有翠儿那凄凉的眼神,摸了摸腹部那个律动着的胎儿,“孩子,你是阿妈唯一的希望,如果你不保,那阿妈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阿妈坚强,孩子,你也一定要坚强。”眼泪顺着苏遥的眼窝流了下来。

“姐,你怎么又哭了?赵太医不是吩咐过了吗,让您不要情绪波动,您这样老是伤心难过,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好的。”巧儿回来了。

苏遥没有话,屋子里沉默起来。

突然,一阵迅疾的脚步声传来,“苏遥,苏遥,你怎么了,怎么了?”原来是远来了。

可恨的家伙,都是你,都是你在折磨着苏遥,间接也害着苏遥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要坚强起来,我要我的孩子也好起来,我要让他成为这怀国的……..

远疾步跑了进来,一路跌跌撞撞,“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远抚摸着苏遥的手,把苏遥揽到了怀里。

“不怪你,是臣妾对不住王上,臣妾知错了,以后臣妾会做王上的好妻子!”苏遥压抑着内心的愤恨和悲痛,慢慢的望向了远。

“好,好,孤终于等来了你的这句话,你知道吗?孤等了太久了,孤也有错,孤的脾气不好,以后孤会为了苏遥尽力去改。”不知何时远的眼里竟然也噙满了泪水,也许自己太暴了。

夜里远留在了承欢宫,他搂抱着苏遥,苏遥静静的睡在他的臂弯里,远望着苏遥那长长的、浓而密的睫毛,动心了,她第一次这样安静的眠在自己的身边,苏遥,远哥哥会给你幸福的。

苏遥的手紧紧的抚着自己的腹,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念着,孩子,你要坚强,阿妈会为你十倍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苏遥睡梦职嘤”的一声,把整个身子都蜷在了远的怀里,远嗅着苏遥身上那特有的芳香,把唇轻轻的贴在了苏遥的额头之上。

“王上,你还没有睡着吗?”远的让苏遥惊醒了,苏遥见远瞪着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没有,孤在想一件事情,也许孤做错了?”

“什么事情?”

“就是把你从二哥的手里抢了过来,你还在恨着孤吗?”

“那都是过去了,王上现在是苏遥的丈夫,苏遥的,而且我们还有了孩儿…….”苏遥拉着远的手,把两个饶手重叠着一起放在了自己的腹,苏遥心里冷笑,这是我和白安岳的孩子。

“希望我们的孩儿没事,苏遥,那我不该那样对你。”远居然认错了,苏遥淡淡一笑,“夫妻拌嘴,王上何必放在心上!”

远开心的抱紧了苏遥,他觉得幸福突然变得如此简单起来,远觉得这是他们成亲一来最甜蜜的一夜,即使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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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姚白凤回门的日子。

姚白凤却没有回姚家,姚白凤对白安岳,自己虽然与姚戎结为了义兄,但自己素来与姚家不太接触,既然义兄姚戎就在王庭当差,不如就去侍卫营去看姚戎,顺便拜谢王上的赐婚。

白安岳却不甚乐意,他不想带着刚刚新婚的妻子站在苏遥的面前,他觉得对不起苏遥,他也不愿意站在远的跟前,听远假惺惺的话。

“难道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件事你就不答应凤儿吗?还是你心里还在装着那个女人,所以不敢去面对她。”

姚白凤突然咄咄逼人了起来,她就是要带着自己的男人去见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看看她和白安岳是过的多么幸福。

白安岳无语,该面对始终还得面对,为了大局也只能这样了。

远知道白安岳和姚白凤要来,欢喜的很,实话他不是为白安岳和姚白凤结为伉俪而喜,他是为自己和苏遥而喜。

苏遥服了太医开得药,腹部逐渐的不再疼痛,也不再下红了,苏遥开心了起来,远也非常的开心。

远就命人在宴会宫设宴来招待白安岳和姚白凤凰。

姚白凤一袭红纱衣,长发披散着并没有在脑后挽个髻,按和礼制不符,她只是把秀发随意的梳理在脑后,头上系了一根红丝带,虽然简单装束,但整个人却显得千娇百媚。

“二哥和凤儿大喜的日子,孤祝你们夫妻白头到老!”远完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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