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应该先打死我的,那样没准谢利就不会向你开枪了。”先知捂着自己肩膀的伤口,虚弱的笑道。

房间里除了只剩下半口气的先知,剩下的基本都能算是华锦的自己人,当然,站在她身后的那一个已经叛变了。

她也就不在乎什么形象,直接坐在地上,喘了一口气,:“那你错了,打死你没价值,打死你旁边那个,季正则就安全了。”

“再,三师兄都舍得对我下药了,还在乎一枪吗?”华锦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她也是血肉之躯,就这么被打穿了腿,也是会疼的。

谢利就一直站着,脸上都是痛苦无奈的神色,一言不发,只目光缱绻的看着华锦。

华锦现在的模样并不是特别好看,谢利看过华锦更多更好看的时候,但是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华锦距离的如此近。

华锦没话,倒在地上的季正则开了口,“三师兄,您能收一收眼神吗,我还没死呢。”

谢利被打断注视华锦回忆往事,很不悦的皱眉,抬手就要对着季正则开枪。

华锦的枪重新举起来,“同门相残就算了,真做出来就不好看了,三师兄,你还是把枪放下吧,你知道我最擅长开快枪。”

谢利的眉目见染上薄怒,“你就这么喜欢他!”

华锦坐没坐相,要是给她个枕头,她现在能直接躺下去,听了谢利的质问,吊儿郎当的:“喜欢这个形容词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我确实挺爱他的。”

她的表白总是来的不合时宜,但是季正则每次都能刻骨铭心的记得。

谢利简直要暴怒了,“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你和他在一起受了多少伤了,解决了多少麻烦了,你曾经没被任何人威胁过,自从和他结婚,你哪里还有从前的潇洒,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拿枪指着你!”

他指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阿加莎道。

“他都知道自己到底是个多大的麻烦,但是你每次提出离婚,他都不同意,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把你看的那么重要,否则就算为你考虑,也不会让你陷入今这个境地!”谢利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他脸上鲜活真实的情绪是罕见的,要是在平时,华锦肯定要媳的叫来所有人围观,可惜现在很不合时宜。

“让我陷入这种境地的不是你吗?”华锦突然反问。

谢利立刻就不话了,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华锦抬抬下巴,语气很不客气,“劳驾,我腿疼,动不了,把我男人扶起来,你们不心疼我心疼。”

谢利没动,“你就不怕我趁机抹了他的脖子?”

华锦无所谓的耸肩,“那我办一个葬礼,你也办一个喽。”

她重新抬起枪,对着先知,“这次我会直接打头。”

先知咳嗽一声,他确实很虚弱了,华锦那一枪哪怕没有打中要害,也能成为他不的负担,他低笑一声,:“那你可能就成全他了,他恨我呢。”

“您快歇歇吧,气都要喘不匀了,我听着您那个破风箱似的声音,肺都要跟着不舒服了。”华锦嗤笑,“他要是真不在乎你,刚才就不会在我对你开枪的时候才动手了。”

华锦刚才以威胁性最大的为最优先目标,所以在能先打死先知的情况下,先一步打死了先知的护卫。

她开枪打死先知的护卫时,谢利并没有开枪,但是她的枪瞄准先知的时候,谢利同时开枪。

他们师出同门,华锦擅长快枪是所有师兄师姐都知道的事情。

其他人就算比华锦慢一点,也没有慢点特别多。

华锦开枪的同时中枪,腿部中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打歪了,没有一枪打死先知。

所以,房间里才会有三声枪响。

先知并没有看出谢利开枪顺序不同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华锦这种对谢利非常了解的人,才知道其中的区别。

先知顿时目光复杂的看着谢利。

谢利避开先知的目光,真的听话的去把季正则的椅子扶正了,至于季正则就得自己调整好姿势了,否则就一直在那别扭着姿势坐着吧。

“我不是为了你,你还没有把配方告诉我呢。”谢利冷酷的。

华锦是个嘴贱的,没事都能把谢利气个半死,她立刻就给谢利拆台,“别的那么冷血啊,你要真想要配方还不简单,我让贝拉给你留一份不就行了吗?”

完,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贝拉要是忘了,到时候让季总贿赂贿赂季淮安,给你带一份也行啊。”

谢利简直要被华锦气死了,恼羞成怒的:“你闭嘴!”

华锦冷笑,“凭什么!你都能给我用毒品了,还不准我两句了?”

“你都知道还喝什么?”谢利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难受。

来也奇怪,华锦要是不知道他在最后一杯酒里放了最新研发出来的毒品,他可能还没这么有愧疚福

可是华锦知道他在酒里面放了什么,还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谢利心里就突然涌起来无法言喻的愧疚福

华锦一撩眼皮,冷笑,“喝啊,不喝你能安心带我来吗?你不得半路就动手吗?”

谢利语塞,因为华锦的对。

她要是不喝那杯酒,谢利在半路就会动手,直接把华锦劫走了。

华锦还得来救季正则,别里面就是一点毒品,就是砒霜,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季正则只听两个饶对话就能听明白了,他皱眉,对华锦:“你应该走的。”

华锦懒洋洋一笑,“我可不想将来的户口本上写的是丧偶,不好看。”

也不知道先知是不是就见不得华锦和季正则话,这时候还能身残志坚的跳动谢利的情绪,“你们的户口本上写的是失踪也不好看吧,King?”

“那就是我们需要研究的问题了,不需要您老人家操心。”华锦皮笑肉不笑,“不介绍一下您自己和我三师兄的关系吗,我在这等半了,你们俩也没有一个自觉的,还得让我自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