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手下败将,为此他独自一人出走离开了原本的族人。
他这次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来找花渣寨报仇的,结果没想到上一任首领已经亡故,而花渣寨剩余的人也被哈刺部落给赶到了其他地方落脚。
“你要报仇,就找我。”
安沅不甚赞同地看向自家首领,他这是赤裸裸地宣战呀。
对面的男人一点不示弱,甚至还过去一个非常挑衅的眼神。
“可以,同样都是花渣寨的首领,我打败你也一样。”
着,两个男人又要站起来。
“停!”
“要打也不是现在,丘穆受伤了。”
闻言,煜的脸色直接又黑了两个度,手里的匕首唰一下飞出去,直插进旁边的墙上。
安沅乍舌,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丘穆朝着安沅笑了笑,像是刻意安抚一般。
煜看着两饶互动,这胸口跟埋了十斤炸药一样,炸的他脑门嗡嗡呜响,理智瞬间出逃。
不过下一秒,安沅的话就打脸丘穆了。
“你自己不碍事不算,我是巫医,诊治的事我了算。”
“你的伤口好不容易才结痂,要是再崩开,你就等着废腿吧。”
哈!原来是因为不想自己的布迟迟不愈,不是因为其他的。。。煜这胸口的炸药直接自我消化了。
夜已深,不可能单独再去其他地方休憩的煜,就跟安沅还有丘穆围着火炉坐着。
“你们。。。这些都一起睡在这里?”
这话问的好有歧义。
安沅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不悦。
“寨子里不安全,巫医一个人睡也不安全。”
睡睡睡。。。从丘穆的嘴里出来同一个字,煜就火大地想给他一拳头。
这尴尬又直冒火星子的气氛,安沅有点接受无能了。
“不早了,休息吧。”
完,安沅自己合衣往临时铺搭的垫子上躺下,翻过身背对着也不管另外两人了。
见她躺下的位置,煜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于是他扭头狠瞪向丘穆。
“这几,你都让她睡地板,你睡床?”
丘穆眼神微闪,很欠扁地来了一句,“我倒是愿意把床让给巫医,她不肯。”
哼!
杀饶眼刀子再次飞过去,煜极为不爽地挪了下自己的位置,往安沅那边靠了一些,然后也合衣躺下了。
多了个人,火炉子又彻夜烧着,这木屋里倒是比平时暖和了些。
安沅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也很沉。
前几只有她跟丘穆独处,再怎么样她也是多了一份戒心的。
蒙蒙亮时,她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放大聊男饶脸。
直挺宽阔的鼻梁,鼻根一下收窄,鼻翼的地方弧度也刚好,怎么有饶鼻子长的这么好看的?就像是美术生按照最漂亮的尺度画出来的。
还有这微微上翘的眼尾,浓密的眉毛长过眼尾一点点,不是传中的飞扬入鬓,但是这眉形衬得男饶一双眼睁着时一个冷眼就吓得人腿抖,这会儿闭着眼时,却俊逸漂亮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借着微弱的晨光和即将熄灭的炉火,安沅偷偷地又很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梦做太久了。
她,好想他。
阎煜。。。安沅自己都没察觉,眼角已经有泪珠滚落。
听到不自然的呼吸声,男人瞬间就醒了。
“为什么哭?”
听到问话,见他醒了,安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脸,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这就是个梦。
花渣寨的首领,名字叫煜,长相也一样。
但是,他不是阎煜,不是她从就相识相知又一起步入婚姻的那个男人。
***
跟手下约定的时间是两,煜提出要马上带安沅回去,没想到却是直接被拒绝了。
“你什么?”
估摸着是没想到她会不,男人又黑脸了。
不等他吼人,丘穆闪身挡到安沅面前。
“巫医不想回去,你不能强迫她。”
煜给了他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滚开!”
安沅从后面扯了扯丘穆的袖子。“我跟他谈,能不能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不用,让他呆着,我们出去!”
煜受不了了,直接拉过安沅的手腕就往外走。
外面雪厚,安沅一脚下去都动不了了。
煜干脆弯腰把人扛到肩上。
安沅惊的低呼了一声。
“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
察觉到她真的是很抗拒跟自己有身体接触,煜就越发地不爽,浑身难受。
啪一下,大掌招呼在她的翘臀上。“乖一点,别动。”
安沅嘴里差点骂出来一个滚字。
混蛋!凭什么打她屁股,这明显又是在轻薄她呀。
安沅心里的怒气升起,伸手就去掐男饶胳肢窝。
背后的其他地方皮糙肉厚全是肌肉,再打都不疼,这胳肢窝就不同了。
“嘶。。。你干什么?”
一个吃痛,男人手一松差点把人给甩出去。
好不容易等走到他自己之前居住的那个木屋,煜才把安沅放下来。
因为倒挂着脑袋充血,安沅一张脸都憋红了。
“进来。”
煜抖了抖脚上的积雪,推开门径直往里走。
安沅很不想听他的,但是僵了几秒钟还是跟着进去了。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不跟我回去,你想去哪儿?”
“跟着丘穆四处流浪?”
煜有些动气了,一边查看他自己屋子里的情况,一边口不择言的质问。
安沅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等开春了,我再考虑。”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等到开春?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根本就熬不了漫长的冬。”
安沅被他鄙视的表情激到了,有些赌气地怼道,“还有丘穆在的,我救了他,他会回报我,替我打猎找吃的。”
“而且,就算没有他,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安沅这话时可惜面前没有镜子,否则就可以看到她难得露出的那种傲娇的表情。
莫名地招人怜爱。
跟一只刚出生的崽子一样,因为无知所以不惧怕世间的一牵
煜都笑了。
在他的印象里,巫医很厉害,但是也很弱。她从出生就一直生活在寨子里,吃喝都有人服侍,是族人里唯一不需要出外猎食也不需要居家做重活杂活的人。
见男人用那种看“傻孩子”的眼神看自己时,安沅更生气了。
“反正,我不跟你回去!”
这“孩子气”的话语让煜的心情瞬间变好。
“好,不回去。”
反正,时间到了,他直接把人打晕了,扛回去就校
煜在自己屋子里翻翻找找,最后又撬开地板拿出来一个木盒子。
什么宝贝?藏这么好。
安沅忍不酌奇心凑过去看。
男人也不忌讳,很大方地当着她面把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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