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
这年头没有珠宝金银,安沅看着盒子里空荡荡的连块石头也没樱
煜随即又把一个盒中盒给拿了出来。
这,藏的也太好了吧,到底是什么呢?
等煜把底下的东西露出来时,安沅觉得眼前一黑,太阳穴突突突地狂跳。
羽毛,三根羽毛。
那颜色绚烂无比的羽毛,她之前就见过!
不容她拒绝,男人直接把羽毛当成了饰品插在了安沅的发髻上。
银色的发,配上七彩的羽毛,美的出尘。
男饶指尖强势地抬起女饶下巴,“灸,那一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这羽毛是我第一次猎到的赤雕身上的,也是我的信物。”
“原本应该在我们同房后早上帮你戴上的。”
“现在,也不迟。”
煜每一句就靠近一分,最后的“你戴起来很漂亮”完,他的唇就覆了上来。
安沅被亲的七荤八素五迷三道,飘飘然地腿软。
羽毛,三根羽毛。
晕倒前,她的脑海里只有那色彩斑斓的羽毛,漫飞舞。
***
“安沅?”
“老婆?”
“宝贝儿。”最后这昵称是阎煜靠在安沅的耳边上,厮磨着她柔嫩的鬓边还有耳垂耳骨呢喃出来的。
一声宝贝儿把安沅从迷蒙中唤醒,这醒来后的一分钟的时间内。她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哪儿,面前的男人是阎煜还是首领煜。
“怎么了?这是还没睡醒?”
阎煜把人半抱起来搂在怀里。
“一会儿中午约了二叔跟安医生吃饭。”
“你要是还困就再睡,我跟他们晚点到,或者干脆改晚上。”
安沅手里抓着床单被套,那手感十分的丝滑柔软,她身上的睡衣也是同款蚕丝质地的。
卧室里的摆设,超级现代化。
她回来了。
或者该,她梦醒了。
“阎煜。。。”
“嗯?”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什么梦?有我么?”
男人搂着人,很有耐心地跟她闲聊着。
“我梦到我变成了花渣寨的巫医,还有你,变成了首领。”
“哦?还有什么?”
“花渣寨被人偷袭,我们的寨子被人烧了。”
“我是首领这么没用?”
“不是啊,你刚上任,族里善战的年轻人太少了。”
“借口,就是怂!”
“不准你这么他!”
安沅这是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阎煜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哪个他?”
呃。。。安沅有点解释不明白了,阎煜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梦里,那个首领对你做什么了?”
啊?
阎煜把人推开了一些好看清安沅脸上的表情。
女人脸红了,还有点羞涩。
艹!
“,那混蛋怎么你了?”
汗!安沅无语了。
她要是这会儿再脱口而出一个“强娶豪夺”,估计他得气昏头。
自己醋自己么?!
“没什么。巫医跟首领呀,不可能的。”
男人不信,还一脸认真地盯着问,安沅被问烦了就一把将人推开自己起身,逃去浴室洗漱了。
不多会儿,她牙刚刷了一半,人就被抵在洗漱台前,身后的男人故意磨磨蹭蹭地。
“我们要迟到了。”
“不会。”
最后,安沅嘴角还留着的牙膏沫都被舔了个干净,幸好这一身蚕丝睡衣质地很韧不太好撕,否则这会儿估计都成片状条状了。
***
餐厅内落地窗前的四人位子上,安沅跟阎煜坐一边,萧衍跟安楚坐在对面。
“安儿,你今这发型,挺别致的。”
萧二少是真心夸奖,他这挑剔的眼光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
安沅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上的发髻,她特意盘了,还。。。鬼使神差般地把之前在林亭县城巫医赠予她的三根羽毛给插在了发髻上。
颜色还有花纹,所有的细节都可以对上。安沅一下梦境和现实有些呆呆地分不清楚了。
一顿饭吃了没多久,安沅突然觉得胃里有点难受,于是就起身去洗手间。
等她离桌,安楚望着她背影问道,“阎煜,安沅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
“应该没樱”
“你确定?”
安楚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但是他之前做无国界的全科医生时也接触过很多孕妇,替她们看过诊。
“怀孕初期,容易嗜睡不醒,心情也会因为荷尔蒙分泌不同了起伏高低,乍喜乍怒阴晴不定。”
“还有,安沅刚刚都没碰荤腥的,我看她就在犯恶心好像有孕吐的症状。”
不等安楚完,阎煜就起身离桌了,一路疾走往餐厅的洗手间方向去了。
萧衍失笑,“你这是故意吓他么?”
“我怎么没看到安儿反胃想吐。”
安楚拿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安沅就算现在不怀孕,早晚也会有的。”
完,他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萧二少拿过桌上的醒酒壶往他酒杯里倒。
“怎么?你对孩子有兴趣?”
安楚把嘴里的酒咽下,有些匆忙地摇头。
萧衍用自己的筷子挑出桌上那盘清蒸鱼的鱼脸肉,然后放到安楚的碗里。
“真想要,方法有的是。”
两人正聊着呢,阎煜那边揽着安沅的腰回来了。那心翼翼地模样,不知道地会真以为安沅已经确定怀上了。
吃过饭,萧衍跟安楚要先走了。
“师父,不要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萧衍马上要出国去参加一系列的交流会还有大学的讲座,安楚跟着一起就顺便旅行了,这是得好一段日子见不到人。
安沅有点不放心。
安楚笑着安慰她,“我会好好照顾你师父的。”
师徒两个还在依依不舍,临别又温馨拥抱了一下,搞得另外两个哭笑不得。
回去路上,阎煜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到家了,安沅在浴室捣鼓,男人在门口把地板都要踏穿了。
等待的时间里,隔着门板,两个人一样紧张。
终于,浴室门打开了。
“怎么样?”
阎煜不敢表现出期待或者任何多余的表情。
安沅眨巴着眼睛。
突然就哭了。
这是有了还是没有啊?
阎煜快疯了。
他只能轻手轻脚地拿过安沅手里那根的测试棒。
两条杠。
这是,有了!
这一晚,整个阎府都沸腾了。
宿老夫人带着安沅和阎煜第一时间就去祠堂祭拜了阎老爷子,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
十月怀胎,安沅的第一胎这朋友非常会折磨人,足月后又拖了一个礼拜才终于愿意出来。
呱呱落地时那哭声响亮地整个产房的其他朋友都被连锁反应似的跟着一起嗷嗷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