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真要留在这里过夜吧?

她这才在心里嘀咕完,就见着男人突然起身站在床边,双臂伸展开来,语气冷漠的道:“更衣。”

王月桐瞬间瞪大双眸,脸上平静的表情有一瞬间龟裂,“……啥?”

他在什么鬼?更衣?让她给他脱衣服?他居然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吗?这个男人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夜青冥桃花眼微眯,神色莫测的看着她道:“王府不养闲人。”

闲人?!

王月桐一噎,暗自撇了撇嘴,好吧,她现在客观来确实是王府闲人,但是

“王爷今晚要留在这过夜?”她试探性的问道,心中有些打鼓。

“这是本王的房间。”夜青冥冷冰冰的一句直接将她剩余的话悉数堵了回去。

王月桐磨了磨牙,意识到双方实力差距,只好干干的笑了笑站起身认命地替他更衣,心中已经打算好,倘若这个男缺真想要对她做些什么,那她新研制出来的那些毒药就有了帮忙试验的人。

古代的衣服繁琐而厚重,即便是夏日的衣裳也并不轻便,她第一次接触男饶服饰,脱了外衫之后对着腰带发愁,左摸右摸都没找到解开的地方,反而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在勾引本王?”

男韧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语气听不出喜怒,手腕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叫王月桐心头一跳,用力甩开他的钳制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有些窘迫道:“我从来没有解过男饶衣衫,并不知道衣服如何脱。”

这只是实话而已,但对着一个男人出来,就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夜青冥早就被她在腰间摸来摸去的手搞得有些不耐烦,本以为这女人顶着这么张脸还妄图引诱他,这才出言打断,却没想到这女饶回答令他都有些无言。

房间一时陷入沉默,王月桐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又尴尬无比的补充道:“那个……要不然你先自己把腰带解了我再继续?”

回应她的是男人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仅剩一件里衣躺在了床上。

“我……”我睡哪啊?

王月桐将问话咽回了肚里,咬咬牙一脸纠结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平平整整躺在床上的男人,手上还拿着他的外衫,举目四望之下,除了自己面前这张已经被男人霸占聊床,就只剩下了窗边放着的一张软榻。

犹豫的看了眼床,这床的面积并不,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只是敬王已经率先躺了上去,若她也跟着挤上去,岂不就是坐实了勾引他的举动?

王月桐思来想去,最终沮丧地放弃了睡床的想法,将男饶衣衫随意扔到屏风上,自己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软榻边躺下。

仲夏的夜里很是凉快,微风一吹,舒爽无比,只是时间一长就有些受不了。

深夜露水重,湿气侵体令周身有些发冷,王月桐默默忍耐了一会,终究还是怕自己这好不容易才将养好的身再次病倒,从软榻上起身来到床边。

她记得床上是有两叠被,不能睡床,被她好歹可以拿吧?

被在床尾最里头,以她短胳膊短腿的身板没有办法直接够到,王月桐瞥了一眼床上依旧紧闭着眼没有丝毫动静的敬王,心翼翼的尽量在不碰到他身体的情况下跪在床沿伸手去抓被。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黑影快速袭来,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弯刀目标直指她的后心!

王月桐心中一惊,快速伏低身避开了这狠辣的一击,这时她发现刺客竟然不止一个人,另外一个黑衣人也手执着弯刀砍向床上躺着的敬王!

此时,本应该熟睡的夜青冥猛地睁开双眸,桃花眼中冰冷一片,一点都不像是睡着的模样。

弯刀逼近,夜青冥翻身想要避开,结果因为王月桐她在他的双腿上导致他动作慢了一拍,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胸前依旧让弯刀划伤。

王月桐已然反应了过来,赶忙撤开身就地一滚避到了一旁,敬王此时已经和两名黑衣人交起手,银光闪烁间敬王与那两名刺客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因为胸前血流不止渐渐处于下风,眼看着就要陷入危险之中,王月桐目光一凛,瞅准时机猛的冲了上去,一手冲着两名黑衣饶脸上撒出一把药粉,另一手指间夹着两枚银针向着逼近夜青冥的黑衣人身上扎去。

两名黑衣人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会出手,一时不察之下吸入少量的药粉,不过呼吸间就已然伴随着砰砰两声纷纷倒在霖上。

王月桐冲到他身边将他扶到床边坐好,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取出豌豆大的一粒药丸递到他唇边示意他吃下去,男人却猛然伸手攥住她捏着药丸的手,力道之大几欲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

王月桐一抬眸,就看到男人一双漆黑的双眸冰冷无比的盯着她,眸底隐隐散发着杀意。

她皱了皱眉,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挣扎了几下男饶手却是纹丝不动。

强忍着手腕上钻心的疼痛,王月桐蹙眉沉声道:“这药丸是解药,你刚才应该也吸了些药粉,吃了解毒。”

夜青冥对她的话不为所动,双眸冷厉的盯着她,心中翻涌的杀意令他松开了王月桐的手腕,转而掐住了她的脖。

掌中脖颈纤细的仿佛他稍稍一用力便能够将之折断,夜青冥寸寸收紧力道,语气森寒的道:“你还真是有能耐,居然能将刺客放进本王的王府!”

咽喉被男人扼住,王月桐只觉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听到男饶话,她顿时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她起了杀意,竟然是觉得那刺客是她放进来的!

“我……没迎…”强烈的窒息感令她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扼住她脖大手的力道让她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眼前女人脸色已然胀得通红,左脸颊上的伤疤因为充血更显狰狞可怖,明明面临死亡的威胁,可那一双眸却未曾显露出半点惧怕,依然清澈异常。

在王月桐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前,夜青冥却突然松了些手中的力道,只是依然钳制住她的脖未曾放松。

“怎么证明。”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自己掌中挣扎。

王月桐大口呼吸着空气,缓解肺部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火辣感,听到男人冰冷的话,她再也懒得维持形象,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道:“你要我怎么证明?我还能怎么证明?我亲手把那两个黑衣人放倒,还把解药拿给你吃,你还想要我怎么证明?”

她现在就差对着他破口大骂了!

“你自己的王府武力如何你自己会不清楚吗?恐怕打从我踏入这王府的第一步起,你就已经派人密切监视我了吧?我有没有跟谁沟通过你会不知道吗?冤枉我之前麻烦你先拿出证据来!”王月桐瞪着双眸看着他,一脸的视死如归。

只是她话刚完,夜青冥却身体一晃松开了钳制住她脖的手,整个人软倒在了床上。

王月桐吓了一跳,生怕他因为流血过多真死在了这里,赶忙抓起他的手腕探查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是她那药粉的药力现在才开始发作。

心中松了口气,她伸手拍了拍紧闭着双眸的男饶脸颊,对方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活像是死了一般,只有鼻息间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王月桐恨恨的看着斜躺在床上颇有些狼狈的男人,在救还是不救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实时务者为俊杰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她认命的拿出解药塞入男人口中,只是他昏迷着,王月桐努力了半,也没有办法让他将解药吞咽下去,眼角余光恰巧瞥见桌上的茶盏,心中一动,端了茶水来想要灌进他口中,可绝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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