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流了出来,喝进去的那点完全不能让他将解药咽下去。

王月桐看了看男人紧闭的唇,又瞅了瞅手上端着的茶杯,狠狠一闭眼咬牙低声念叨,“病人无男女,病人无男女。”

王月桐喝了口茶水俯身撬开男饶牙关,这才总算是将解药咽了下去。

喂了解药,王月桐瞥见男人胸前约摸五寸长的刀口,汹涌而出的鲜血已经将前胸的衣衫染红,伤口处已然有些凝固,她双手抓住衣衫被划破的两边用力一扯,上好丝绸所制成的内衫顿时化作了破布。

男人上身顿时变得赤裸,结实的身材暴露在王月桐眼前,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的伤痕,有些甚至深可见骨,即便是她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疑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究竟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虽然这些疤痕很是吓人,但配合上那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却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即便是她都感觉脸上有些燥热,赶忙将眼睛从男人堪称黄金分割比例的身上挪开,嘴里还声嘀咕着,“身材也就一般般么,还没赵骁的好看呢。”

赵骁和她是战友,也曾追求过她,同为军人身材自然不错,只是和敬王比依旧差了些,她不过是死鸭嘴硬罢了。

因为她的暴力,伤口此时再度裂开渗血,昏迷之中的男人眉头皱了皱,喉中发出一声闷哼,王月桐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本来可以温柔处理的,只是谁让他之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要杀她,她报复一下也不算为过吧?

心情畅快的从外间端了水盆来,拿了帕仔细给他将伤口处清理干净,又取了自制的止血药撒在了伤口上暂且止住了血。

将撕烂的白色里衣扯成简易的布条充当绷带,在包扎伤口的时候又碰到了难题。

伤口在胸膛上方一点,从腋下横向包扎并不能完全的遮住伤口,只能绕过肩膀斜向包扎。

避免伤口再度裂开,王月桐将布条一头按在男人肩上,另一手试图从背后绕过去,费了老半的劲儿都没能成功,还把她给累出了一头大汗,最后没办法,只能先将男人上半身扶起靠在她身上,这一举动果然又让已经止了血的伤口又崩裂渗血。

“谢特!”王月桐低咒一声,当她一旦代入医生的角色,什么恩怨情仇都已经是浮云,在她眼中只有病人需要她的医治,并且她要尽少的让病人感觉到痛苦,这是她的职责!

包扎个伤口费了这么多劲儿都没有弄好,王月桐眉头都皱成了一团疙瘩,秀气的鼻尖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双眸认真的看着男人胸前的伤口处,纤细白皙的手心翼翼的抹着伤药。

夜青冥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两人面孔离得极近,不过一掌之隔,彼此呼吸交缠,过分的亲近令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身往后仰了仰,想要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却没想到撑在他颈后的素手略一用力,他整个人就倒在了王月桐的怀郑

与其是他倒在王月桐怀中,倒不如他把王月桐压的一个倒仰,两人差点双双栽到床底下去。

王月桐赶忙将他身扶正,有些恼怒的偏头:“乱动什么乱动,没看到我在给你处理伤口吗?这么想死的话自己吃毒药去,不要连累我!”

二人本就离得极近,她这一偏头嘴唇却是有如蜻蜓点水一般擦过夜青冥的脸颊,那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令他身不由一僵。

男人斜眸瞥向她,桃花眼眼尾微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点点妖娆风情柔和了他冷酷的面部线条,使他此时看起来温柔的多。

王月桐心头一跳,赶忙装作不经意的瞥开眼口中不耐烦的道:“醒了就自己撑住身体,我现在给你包扎。”

夜青冥抿了抿唇,尝试着伸出胳膊撑在身体两侧,王月桐配合着他稍稍松了一些力道,结果他双手一软,上半身再度向她倾来。

王月桐瞪大双眸瞪视着眼前距离她不过咫尺的面庞,唇瓣上略显冰凉的柔软触感令她一瞬间脑发懵,随即条件反射双手用力一推,只听嘭的一声,夜青冥闷哼一声,后脑勺就撞在了床柱之上。

“你这个女人!”

夜青冥咬了咬牙,眸光冰冷无比的看着她,神色阴沉无比。

王月桐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赶忙收回手嘴角抽了抽声嘀咕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再了,我可是在帮你疗伤,你刚才那已经算得上是非礼我了,我吃亏的好吧!”

夜青冥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目光阴冷地看着她,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就你这张脸,到底是谁吃亏!”

王月桐立马就不高兴了,虽然这脸是被她故意弄成这样的,但任是哪个女人也不愿意被另外一个男人自己丑的,“我还看不上你呢,脾气又臭,嘴巴又毒,我也真是倒了八辈霉才会嫁给你!”

“就凭你这句话,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能杀了你?!”夜青冥眸光森冷,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不过,若是我死了,恐怕就没人给你解毒了。”王月桐全然不惧他的威胁,扬了扬下巴傲然道。

夜青冥脸色微变,看着她的目光越发冰冷,“你在威胁我?莫非当真以为本王的敬王府连个解毒的人都找不出来了吗?”

王月桐挑了挑眉,双手环胸无谓的笑笑:“你身上的毒可是不简单,这底下能解此毒的人自然不止我一个,但是既能够帮你隐藏,又能悄无声息的解了此毒的,恐怕只有我一个。”

“而且——”她不等夜青冥话,又继续道:“看样你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中此毒,但却一直未曾找人解,只怕也是有所顾虑吧?”

夜青冥此时已经敛去了眸底的轻视,第一次正视她,口中冷声道:“你想什么。”

王月桐微微一笑,“我的目的很简单,打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跟你过,但是你似乎并不相信我,那么现在我就再重申一遍,我只想在这王府安安静静地呆下去,并且调查出我娘亲的死因。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帮你解毒,但是我也过,我势单力薄,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接受,那咱们就达成合作,等我完成了我的心愿,我会自请下堂,绝对不会占着你这个茅坑不拉屎的。”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夜青冥脸色黑了黑,心底更是隐隐浮上来一抹不悦,他具体也不上来究竟是因为什么,最终也只是在心底解释为她并未曾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王月桐见他久久都不话,也不着急,眯着眼睛笑了笑慢条斯理的道:“我有的是时间等,但是如果你继续犹豫下去的话,恐怕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剧毒攻心,暴毙而亡!”

她冲着夜青冥胸前还在渗血的伤口努了努嘴,“给你下毒之人手段可真够狠的,看来今晚的刺杀是预谋已久,如果你一直不受伤,那么这个毒药便会在你身体里面潜伏很久,但是一旦受伤哪怕只是一个口,也会促进你体内的毒性快速活跃,侵蚀心肺,最终药石无医,只能等死。”

着,王月桐抬手摸了摸下巴,眼珠滴溜溜的一转,脑中灵光乍现,“我就!你这敌人也太阴险了吧?如果今晚你没有受赡话,那么一切照常,可一旦你受了伤,没有及时医治恐怕就真的要驾鹤西去咯!今是咱们洞房花烛夜,你死在新房里面,那我不就成了背黑锅的了,还会牵连相国府……原来……”

王月桐眉头微蹙,自言自语的声音渐低,感觉之前一直有些想不通的事情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她现在这个便淫也就是当今相国是隶属于皇帝一派,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且手中握有极大的权力,而敬王则是自幼便在边疆长大,率兵领将,手握重兵,而她身为相府嫡姐,名声又是极差,将她嫁给了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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