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容疏连犹豫都没犹豫应了一声。
“我听……墨管家是陈国利那边过来的。你……没有怀疑过他吗?”夏浮苏心翼翼的问道。
她太害怕刺激到墨容疏了,可是如果不的话,又怕墨容疏被人摆一道。
墨容疏顿了一下,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乖,早点休息。”
罢,又替她盖好了被子。
房间陷入黑暗,墨容疏走了。
夏浮苏睁着眼睛,无心入睡。
出了夏浮苏房间的墨容疏也是眉头紧锁。
他知道墨管家是从陈国利那里过来的,这么多年了,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在他刚来的那几年他就已经百般刁难和调查了,但是并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这么长时间了,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就没有再怀疑过了。
可夏浮苏刚才那话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才会那么的。
到了房间的墨容疏就听到自己的手机一直在响。
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备注,心里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他接起电话,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听你出事了,我来问问,你……还好吗?”
“陈谨澜,我不管你是从哪里道听途我出事的事情,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墨容疏本就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更冷了。
“好歹我也是你堂哥,而且我已经把底牌给你了,你知道我会帮着你的。”陈谨澜的语气有些急了。
墨容疏有些沉默。那个u盘里的东西他看过了,只是现在不是出手的时机。
“你是怎么知道的?”墨容疏还是松了口。
“听我爸的。”
“你爸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谨澜沉默了一会儿,道:“也许你们那里有内鬼。”
“墨管家?”
“不会吧,墨管家就算是也不会那么傻,毕竟他当时就是我爸身边的人,他肯定知道如果聊话肯定第一个怀疑到他头上,我觉得应该是别人。”他这话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墨家上下,还有谁是陈国利那边的人?
“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墨容疏的目光阴冷,走到门前,等电话一挂,就走了出去。
路过夏浮苏的房间时停了一下,看了看紧闭的门,这才下去。
他来到墨管家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想到墨管家现在不能下床,他又轻轻地打开了门,房间内很是敞亮,女佣人正在给墨管家的脚踝处上药。
“墨总。”墨管家和女佣人同时道。
墨容疏微微颔首,让女佣人先出去了。
“墨管家,今的事情很抱歉。”墨容疏站在床边,脸上的愧疚不是假的。
“墨总不必放在心上,这都是伤,倒是墨总您没事吧?还有夏姐,听她……”
“都没事了,不过墨管家,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墨容疏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
“您。”
“陈国利是怎么知道今的事情的?整个墨家,只有你是从他那里来的。”墨容疏的目光深不可测。
墨管家面露惊色:“陈董事知道了?”他顿了顿,叹息道,“墨总怀疑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没有告诉陈董事!再不济,我用我这条老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