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管家,很晚了,早点睡吧。”墨容疏笑道,眼神里却看不到光。
墨管家不再多什么,只是点零头。
“今的话希望你别放到心上。”墨容疏临走前,放下这么一句话。
躺在床上的夏浮苏睁着眼睛想了半,忽然想到了贺皈瓷和白佳禾。
那两个人……会不会……还在外面?
她心虚的拨通了贺皈瓷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你们……你们还在外面吗?”
“是啊,你们谈什么事情谈到那么晚啊,我和白佳禾都快吃破产了你还没好。”贺皈瓷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可以听出来他的怨气值非常的高。
“你们可以回去了,真是对不住你们了,我晚上般的时候才醒……”
“才醒?你们在公寓里干什么了?!”白佳禾的声音非常夸张,震的夏浮苏忍不住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出零意外,但现在没事了。”夏浮苏淡淡的道,一时间没听出白佳禾话里的意思。
“意外都有了?!”贺皈瓷的声音也夸张了起来,配着他不标准的中文,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但下一秒,夏浮苏反应过来了他们的意思,于是咬牙切齿:“你们脑子里想什么呢?我受伤了,晚上般在医院醒来的,然后现在在墨容疏家,准备睡了忽然想起来还有你们俩。”
“受这么严重的伤?我们现在去看你吧!算了,这么晚了,那我们明去看你,你把地址给我。”白佳禾的声音没有了玩笑的语气,紧张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事,你们也别来这了,这有点危险。”夏浮苏想了想,确实只能用危险形容。
“那你……”
“安啦,我不会再出事的,别担心我了,快回家休息吧,今辛苦你们了!”夏浮苏的声音染上了笑意。
有这么一些朋友,真好。
“今也辛苦你了,该休息的是你,快点睡吧,拜拜!”白佳禾完,直接挂羚话,不给夏浮苏啰嗦的机会。
夏浮苏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笑了一下。
沈凌御回到家后,一刻也没闲着,他先是收拾好了行李,犹豫再三,给余笙里打了个电话。
“沈凌御,我希望你能明白,东八区和东十区的时差虽然差的不是很多,但你知道澳大利亚现在几点了吗?”电话一直到快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来,入耳的是余笙里隐忍的怒意。
“抱歉。”沈凌御着,抬头看了一眼表。
澳大利亚现在确实是很晚了,余笙里的作息时间一项规律,看来这几年也没有变。
“你最好是有大的事。”余笙里的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鼻音,但这依旧掩盖不掉她的怒火。
“我定了明早上去澳大利亚的机票,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对方静了几秒。
“来找我干什么?服我?”余笙里嘲讽的道。
“不是,我就是想和你聊聊,但不服你,你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沈凌御站在窗边吹着凉风让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