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老歪吩咐扈老大:“不要叫族长他们走,梁氏要分家就分吧,别闹的我们以后没有退路。”
“爹!爹!”老大老二齐刷刷的开口:“爹,你什么呢?分家?凭什么分家?你们还没死呢,她敢分家?就是大不孝。”
“行了,你以为你还能把她们卖掉吗?你这是在做梦呢,不打你半死才怪。”
“不分家我们就有权利卖他们,我们怎么能把两千两损失掉,我们就是不分家!她能怎么样?还能吃了我们?”扈老大死性不改,还在痴人梦,他可是财黑过度了,就忘记扈二被打的状况,真是贼胆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一点儿没有错。
扈老歪不禁长叹,梁氏都厉害到了这个地步老大还想卖她们,不仅老三是他的亲弟弟,弟弟是为给他儿子盖房才丧命,他不知道愧疚,还要卖弟媳妇儿和侄女。
贪得无厌尽想大的,想钱一定是想疯了。
要卖娘四个去结阴亲,试问穷人家谁家有五百两银子结阴亲?富贵人家是能出得起五百两银子,可是富贵人家的女人多得是,哪个女人不能陪葬?需要花五百两银子买吗?
穷人家出不起,富人家不需要,不准会碰到一家,人家花二十两银子买一个丫环给少爷陪葬就蛮好,非得花五百两买你家一个丫头,就是有钱人家也不会出这个钱。
都是一厢情愿的想钱,真是不知道所谓了。
还大喊大叫的卖人陪葬,谁家有这个胆儿,在皇帝要增加人口的皇榜下敢杀人陪葬。
就是扈家这些拿钱馋疯聊人做这黄粱美梦。
扈老歪越想这个儿子越凉薄,没有一点儿人味儿,把血脉亲情看得菲薄。
都是老婆子把儿子影响到了这样冷血,也许是随老婆子的秉性狠辣凉薄。
一是影响,二是性,老婆子就是一个凉陛毒的秉性,都儿肖母,女肖父,也是有点道理的。
扈老歪好像还很明白,可是几十年他也没有明白过,康氏的行为都是他逞出来的,他没有瘫倒炕上的时候,他也是同意卖掉梁氏母女,用这个钱给他孙子谋划前程,供一帮孙子读书科举。
现在他才醒悟老婆儿子凉薄,只是因为他被扈老大致残他才觉得儿子凉薄。
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以前是怎么给儿子做的榜样,再者扈老歪的品行也不怎么样,他这俩儿子随了他们老两口子个贴,人品绝对是他们老两口子的遗传,分毫不差的德校
俩老货念叨到处找给钱多的卖孙女,两个贪财的媳妇儿怎么会不妄想?
就是不贪财的媳妇儿也会被康氏带坏。
扈老歪是一家之主,康氏胡作非为是他的直接责任,他不逞着康氏,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康氏也不敢作妖。
是他的纵容,也是他的暗许,还是他的支持,他也是罪魁祸首。
现在瘫炕上自己是受害者了,才觉得儿子凉薄了,要坑害别饶时候,他怎么就不觉凉薄。
这是扈老大给他上了一课,敲碎了他混蛋的脑壳吗?让他脑子灌的水流出来,显出了态度清明。
不知道已经铸成大错,这个家庭彻底腐败完了,他的两个儿子已经走向邪路,满腹的欲壑难填,一心想做的都是罪不容诛的事情。
大嚷大叫卖孙女供孙子科举,岂不知他的孙子已经变得冷血无情,恨不得喝了别饶血,他们那样叫嚣卖孙女,他的孙子们何曾规劝他一句,哪个把这样的事情看成是无耻的行径?哪个规劝他们一句?哪个认为这样做是不对的,全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把卖掉堂妹的事情看得是应该应分,他们读书,他们要做官,没有钱就要卖掉堂妹供他们,他们是欣然接受,觉得还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这一家饶品性不良到了极点,没有什么前途就罢了,如果高中也是祸国殃民的败类,这家饶教育从根子上就烂了。
“分家吧!”扈老歪决意分家,只要梁氏不要银子,把粮食在按人口分了,在就是只给梁氏点儿口粮,银子一分也别想。
扈老歪想的再明白,也不会往外掏银子,自私的人就是自私,想的再多还是自己合适,为别人着想就是方夜谭。
梁氏没有儿子,养了几个闺女,怎么配分他的银子?
“我不愿意分家,几个子都在读书,考科举需要多少钱,全指着几个赔钱货出菜呢,分了他们出去,将来几个孩子科举需要钱了怎么办?现在她就不受咱们控制,分了家她更不服管了!”扈老大还惦记卖人呢。
扈老歪长叹一声:“我觉得你的也对,可是我们这样剑拔弩张的,让她时刻提高警惕,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卖他们,总这样僵持着我们倒下不了手,你以为你敢大规模的卖她们?闹腾的让众所周知,我们还能干得成吗?”
“呵呵!”扈老大开心的笑了,姜还是老的辣,他老爹真是神机妙算。
我呢,他怎么舍得放弃两千两银子?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太好了,一文钱也不给她们,把粮食再拿回来,哈哈哈哈!扈老大狂笑不止,扈二被蔺箫揍得有些犯怵,摸摸后脑勺,你不能一起都一下子卖掉吧?要是剩了那个女人,岂不是会把他们的脑袋全砸碎?
扈二不禁一个冷颤,起了浑身的粟粒,脊背冰凉,冷汗涔涔的,真是怵她了。
想想那个狠劲儿,心肝儿都在颤。
爷儿几个这才通,扈老大兴高采烈的去找族长。他们还不知道蔺箫把她们告上公堂,县太爷接了这个案子。
县太爷得了一百两银子才没有把扈老大送进班房。扈老大的罪名可是不,谋杀亲爹罪不容诛,县太爷要判他十年牢狱的。
扈老歪还是护犊子,竟然饶恕了儿子的谋杀,这么抠的人真舍一百两贿赂县令保出了他的儿子,还是儿子亲。
县令知道扈老歪有钱,就是愿意接这个官司,扈老歪已经把孤女寡母差点饿死,他就要给扈老歪上纲上线。
责任就在老太太康氏,县令这会要狠狠地收拾康氏,扈老歪不想让康氏坐牢就得大出血。
嘿嘿嘿!这次敲他二百两,当官的就是愿意有事情做,没有事情做,怎么能活泛来钱?
县太爷打定了主意狠敲扈老歪。
蔺箫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贪官,就仗着断案子勒索点钱儿。
钱不钱的蔺箫倒不理会,就是折腾扈家家败人亡。为了给扈金蝉报仇,就得把扈家鼓捣垮。
扈金蝉不想活命,只要报仇,弄死扈家康氏,马氏、裴氏、还有这爷仨,起码让他们身败名裂,饥寒交迫,死于路旁沟渠。
县太爷升堂,传票传人。
扈家这些大人全被传上堂,连扈老歪都被抬到堂下。族老、族长、村长、还有李郎中,都是证人。关于康氏找媒婆卖梁氏母女结阴亲的事,连媒婆都被传上堂问话。
媒婆也不敢隐瞒,只是推脱她不知道是用谁结阴亲,她虽然是媒婆,如果敢把活人介绍给结阴亲的主儿,她也就完蛋了。
媒婆的嘴会,把责任都推到康氏身上,她听康氏要用活人结阴亲,她可没有敢伺候康氏,出了人命她不敢担。
媒婆一个饶证明还不够,县太爷又找了四个证明康氏这话的人,康氏的罪是板上钉钉,康氏这个恶婆婆要把梁氏母女都饿死的事,有李郎中,族长三个人作证,把当时的情景了一遍。
要饿死儿媳妇和孙女,和皇帝的圣旨对抗,一个就是灭族的大罪,因为梁氏母女三人没有死,救治了回来,可是梁氏抗旨不遵,不算她死罪也得把她流放三千里。
证据确凿,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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