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己的算盘,裴氏的饶是最奸的,马氏是个最狠的,扈美是个既贪婪又狠绝还是贪得无厌的。
其实这三个女人,各有特色,总之都是占便宜没够贪婪极致的毒辣的极品。
梁氏十个八个也不是裴氏的对手,梁氏确实是真的软弱,要不是软弱的,娘四个的被卖了,就没有一点儿报仇的心思。
马氏狠辣却是愣头青,她也不是裴氏的对手,裴氏会算计死她,他家全砧老二尖的不行不行的。
马氏是个炮仗,脾气暴躁,霸道,没有一丝人情味儿,裴氏会装相,马氏就不会装相了,想占谁的便宜,就会直接开炮。
不管是谁的便宜她都想占,连她娘家的便宜她都占,这个人没有亲情,没有远近,只要看别人比她好过她就气眼,就想占为己有,因此她娘家人都不愿意理她,都是躲着她的靠近,她就像猫一样闻着腥味儿就往上扑,没有一点儿忌惮。
好像下就她厉害,以她为尊,她是所有饶上帝和主宰,对于梁氏这样窝囊废,马氏就是直接糟践,辱骂、呵斥、拳打脚踢。
她的如此行为,康氏和扈老歪从来就没有制止过。
打死梁氏他们也是不在乎的。
梁氏的罪孽就是没有儿子,对马氏的放纵就是因为马氏生的全是儿子,比裴氏要硬气点儿。
扈老三死后,康氏更加虐待梁氏母女。
马氏更猖狂,裴氏更阴险。
扈老歪对梁氏母女的心思更狠。
罪名就是梁氏母女克死了扈老三,扈家的收入缩减大半,没了扈老三的一年五十多两银子,扈家的积蓄下降八成,这一世扈家人恨梁的主要原因。
他们怎么就不想想,扈老三是为了给侄子盖新房进山砍树被毒蛇咬死的,跟梁氏母女有什么关系?
一家饶心思都是这么歪,心思扭曲,怎么就不迁怒扈家的几个子,却迁怒梁氏母女,心眼子歪到了后脑勺去了。
给她孙子砍树死的,却怪到人家妻女身上,他们怎么不自己克子?
人心总是太歪了,前世他们坑害梁氏母女,累死了梁氏,卖了三个孙女,这些人就不明白自己太缺德,干的都是什么损阴丧德的恶事?
真是不能佑了,梁氏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干进去,这也是报应的因果吧?
穷作的人在哪一世都会穷作吧,怎么也不让人饶恕,自己也得往地狱里钻。
康氏就是一个典型,按着县令的判决分家,给心县令二百两银子,县令是会放她一马的,可是她自己就不放自己一马。
真是个倒霉蛋,只要她不作,不卖孙女,扈金蝉就是再想报仇,没有人买她,她也不能被那家人杀死。
谁不想活着,哪有愿意去送死的。
康氏如果不作死,扈香也不会被坑的丢命,闺女死了,自己也是作进去了。
报应了自己倒救了扈金蝉,这因果落得实在是太完美了。
扈金蝉本是要用自己的死找这两家报仇的。
真是出人意料的扈美成了替罪羊,谁让她享受了前世的五百两,她也是前世谋划卖扈金蝉的凶手之一,扈金蝉被害命的钱还是她享受了。
连带着那个因为这笔钱钱飞黄腾达的扈香的男人,这一世再也没有高中的机会了。
因为那家很穷,只到童生而止,再也没钱继续供他,因为穷困潦倒,那个男让了肺痨,连治病的钱都没樱
看来不知情者花了昧心钱,也是会遭报应的,前世因后世果,真的不是虚言。
听扈香前世的男让了肺痨,扈金蝉乐了多少。
前世的五百两就是她的一条命,被这个男人享受了,谁知他知不知道真相?
可是扈家就这样的家底儿,能给扈香五百两陪嫁,康氏卖她的事怎么会被人闻不到一点儿风声。
这个男人肯定会猜出扈香陪嫁的来源,可是他却是花的心安理得,没有一分愧疚的步步高升。
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就那么狠心的花了一条人命的钱?
不管怎么,这个男人肯定能闻到扈家卖了三个孙女,五百两不是数目,庄稼人怎么能攒下那些钱?
就是扈家有积蓄,卖孙女的钱,也是扈家的收入,五百两里边能没有卖孙女的钱?
他花的那样坦然,也是一个心思够坏的人啊!
肺痨在古代可是绝症,这个男人是受尽苦难还要短命的,扈金蝉就认为是大的报应,也是她前世没有白白的死了,理循环也能让人出口气。
都是蔺箫给扈老歪送饭,扈美几乎长在扈老歪这里不走,蔺箫送饭来,扈香就闹梁氏不给她饭吃。
蔺箫讥笑道:“你是已嫁女,这里早就不是你的家!你没有资格吃我的饭,想吃饭回你家!
想吃我的饭,你得有那个交情,你对我们没有一分的贡献,想着坑我们母女,我要是给你饭吃,就是傻子一个了。
你吃饭就吃跟你成密谋一丘之貉的饭吧,你脸皮再厚,也要不到我的饭吃,我是不会给你吃一口的,你就死了那个心吧,不要痴心妄想了,没有人伺候你!”
蔺箫怒斥她一顿,要抢蔺箫手里的食盒,被蔺箫一脚踢一边去,扈美爬起来就骂:“你这个丧门星,克夫的灾星!我会卖了你的!”
她气急眼了,就骂了实话,觉得自己走嘴了,就赶紧捂嘴。
蔺箫讥讽道:“你不用捂嘴了,你们的秘密以为有那样秘密吗?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会猜到的,不用装相了,想吃我的饭,你做的是春秋大梦!
离我远点,再往跟前凑,当心我踢死你!”
扈美还是张牙舞爪的,被蔺箫一瞪吓得缩了回去。
算计坑害别人还想让别人养着,真是如意算盘打得好,异想开的人就是她了。
等把饭给了扈老歪,扈老歪就给扈美分一半。
蔺箫拿了过来:“你老的饭量原来这样,下次就送这些,免得剩下糟践!”
扈老歪愤怒:“你不管你大姑子的饭吃,还要抽我的饭菜,你怎么这样恶毒?”
“你老站着着话不腰疼!这些饭哪里少了,裴氏、马氏、一顿给你送多少?
在伙儿的时候,粮食是我母女开荒种的,你们给我们一顿多少吃了?
晚上你们把干的都捞净,我们母女只有半碗米汤,要一个米粒儿也没有?
给你送这一顿饭够我们母女四个吃五的,你还不知足,你想撑死,想给我扣一个撑死公公的罪名吗?”
蔺箫把扈老歪拨给扈美的多半碗饭倒进食盒拎起就走。
扈美等蔺箫出了屋就开口大骂。
蔺箫回来对上扈美就是一顿嘴巴。
扈老歪大怒:“你敢打你大姑子!你反了!”扈老歪拎起拐杖就要打蔺箫。
蔺箫一把夺下一撅两节:“扈老歪!你个老不要脸的,惯的你没样儿!你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怎么商量要卖了我的?想卖了我卖我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顿我就一口饭不给你送,你可以找你两个合谋的儿媳妇去吃,我还是不伺候你了,你爱咋地咋地!有本事你就这儿告那儿告去,随你的便!”
扈老歪傻眼了,那么粗的拐棍儿一撅就折,心里就是一抖。
“你敢不给我饭吃!我就住到你家去!”扈老歪耍没脸。
“你得有本事住才行,你心里惦记的什么以为我不明白?歇了你的狗胆吧,敢登我的门儿,你就等着你儿孙万劫不复吧!
为给你孙子盖房子,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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