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进来之后,贞嫣芙装作不认识他。
贞长久大喊他是贞嫣芙的爹。
贞嫣芙才似笑非笑的问他:“你是谁爹?我爹有你这么不着调吗?半夜闯人家饭店,不知道夜入民宅非奸即盗吗?”
“我是来找你娘,你祖母她们还在外边吹冷风呢!”贞长久显得很怒,意思就是贞陶氏不懂事。
蔺箫没有插话,看贞嫣芙怎么对付这个糊涂蛋。
贞嫣芙冷笑一声:“祖母?谁的祖母啊!我早就没有祖母了,我们是被赶出来的,净身出户,断绝关系,我们已经一家睡野地几,没有路费要饭到了这里,遇到了我的东家收留了我,教给你们做豆腐,救了我们一家饶命,我们才能活过来?那时候你的亲娘在哪里,看你做豆腐挣了几个钱儿,来的这么快,就是始终在盯着我们,你有活路了她就疯了,追过来是要钱的吧?”
贞长久激灵灵一阵冷颤,她也是知道他娘是来要钱的,打发他们点儿不就走了嘛,何必这样绝情?
“要钱就给他们点儿,不就走了吗?”贞长久的云淡风轻,真是一个傻子。
贞嫣芙对这样的爹也太失望了,到了现在他还以为几个钱儿就能打发走,他的老娘有那么好对付吗,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
贞管氏那样奸猾,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傻子?傻的没边儿,让贞嫣芙真是无语。
这样的人怎么能教育过来呢?恐怕是执迷不悟到死都不能醒腔。
在老家他的孩子被坑死四个,他就没有愤怒一下儿。
这是个纯粹的傻子。
贞嫣芙不由恨得牙痒,你到底现在是哪伙儿的?不管你死活的人,还要别人对她们好吗?
贞嫣芙气愤道:“你就给她们几个钱儿去吧!”
“我手里没有钱。”贞长久苦恼的道。
“你没钱什么给她们钱?”贞嫣芙气愤道。
“让你娘回家,先让他们住下,怎么也得让她们住几吧,才能打发他们走吧。”
“需要多少银子打发他们才能走?”贞嫣芙简直就是在跟一个白痴对话,他到底有没有脑子,那家人是能够交下心的吗,眼看你的孩子死都没有舍出一文钱的人家,这样财黑的人家舍得和你断绝关系吗?不纠缠死你才怪。
“芙儿,你就拿三十两银子,他们就会痛快走的。”贞长久这是在惦记贞嫣芙攒的嫁妆吧?一个月一两银子,不吃不喝一年只能攒十二两,难道就一文钱不花吗?
一个月回家几次就得花去几百钱,还有给家里几口人买衣服一年也得花二十两,这一年她在饭店吃喝,也就攒了四十两银子。
他就大言不惭的如让她三十两,是显摆他有了钱吗?
贞长久也是在算账,贞嫣芙一年要十多两银子,在饭店吃饭,银子都是攒的,还有分红呢他就没有看到给一家人买衣服,每次回家大包包的吃食得多少钱?
眼也不瞎吧?算计女儿的钱有没有这样算计的,她自己攒嫁妆,家里就不用陪送她了。
连分红一年攒了二十两,就给老家的人三十两,他可真是会显摆,这次要走三十两,没有几还会来吧?你就得卖闺女给他们凑钱了。
贞嫣芙不由得对这个爹很鄙夷了,这个爹还许就是一个二b,话的怎么那样不着调。
贞嫣芙眼里闪过厉色,自己的钱才不会给她们呢:“爹,你那么舍不得你老娘和嫂子,那样疼爱你的哥哥和侄子们,干脆你就和我娘断绝关系吧,回去为你老娘卖命吧!”
“你!……你这个死丫头的什么话?”贞长久羞恼成怒。
“你要把我的钱都给她们,明摆着是向着你们那一家子,你向着她们我们不管,你就跟她们去过吧,我们跟你们掺和不起,我们不想被人喝血了,你愿意让她们喝你去!”
贞嫣芙的话的很硬,这样糊涂的爹是不能再迁就了,给他当头棒喝,如果他再执迷不悟,真的不能再掺和他了,让他滚远远的!
贞嫣芙真的怒了,合着是跑出来给她们挣钱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跟这家人断的干干净净。
“你……!你一年不得有百八十两?,怎么就忍心让你祖母吃糠咽菜?你的心怎么那样狠呢?”贞长久叱责贞嫣芙没有良心:“没有你祖母怎么会有把我们一家。”
贞嫣芙冷笑:“你这是受了谁的蛊惑?你大哥二哥两家,那个弟弟为你效了什么力?你的孩子病了,你娘不给医治,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