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管氏被护卫扔了远远的,已经是大晚上了,这三个婆媳也没有去处,住店他们找不到东南西北,而且还没有带钱,她们就是来踅钱的,怎么也是手到擒来,一定会少不了钱的,怎么能带余钱呢?
来时的路费已经花光,她们没有想到没有堵住贞陶氏,还有人护着贞陶氏。
没有想到贞陶氏敢对抗她们。
还有人敢把她们扔出来,想的是到这儿不仅能把贞陶氏的钱全部抢过来,还能把贞陶氏收拾老实。让她们净身出户,就是不分给她们一点儿地,让她们拼命的去挣钱,自己就等着抢夺她们攒下的钱。
知道了她们一家卖豆腐,还开陵儿,那个贱种还成了肉饼店的掌柜的,一定攒足了很多钱,她们就不能再等下去了。
该收她们的钱了,怎么还能坐得住。
急急火火的来了,没有想到贞陶氏敢让人扔出她们来。
她们就是来要贞陶氏的钱了,贞陶氏的钱就是她们的。
敢不给她们吗?她们是不信的。
几个女人不敢再闯肉饼店,怕的是被摔死,软的欺硬的怕,就是这三个女饶通病。
不敢回去肉饼店儿,没有钱住店,就是有钱她们也不想住。
是她们自己的钱,怎么舍得花?
去贞陶氏的住处,有吃有喝还有钱拿,在他家就没有人能治得了她们婆媳仨,只有她横着走,随便他想拿啥就拿啥,谁能对付得了她?
贞管氏:“我们快去老三家,我们没钱住店,她的家就是我们的家!”三婆娘一拍即合,怎么老三家也不能有护卫,怕她什么呢,傻子才怕她。
三个女人飞快的到了贞长久租住的屋子,继续商量:“不给我们钱,我们就住这里不走了,豆腐他也就不用做了,搅和不死他们才怪。”贞管氏是最狠的茬子,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管他亲爹亲妈亲儿子,全部得牺牲,为她垫背,给她做垫脚石,做她登的梯子。
她要做诰命,就得有人供老大科考,老二媳妇不好斗,就是一个滚刀肉。
老四媳妇家里有钱,自己不能惹,如果老大要科举上位,还要依仗老四呢。
唯有老三是个傻干的,也是能够吃苦挣钱的傻子,也是一个最不敢忤逆的,也是一个不敢忤逆的孬种,老四媳妇也没有什么尿。
整住这两口子,就能有富裕钱儿,就能供应老大科考,自己的诰命之路就得踩着老三两口子才能走的顺当。
分家的时候的断绝关系,为的是一文没有他们的,了断绝关系,就是不断她能怎么地,只要他们赚了钱就是自己的,她能怎么地?
自己是他们的老娘,就是不讲理,怎么地?谁能把她怎么样?敢动她一指头就是忤逆不孝,大帽子压下来谁敢动她一根汗毛?
贞管氏正在得意的想,贞陶氏就回来了,贞陶氏没有和贞长久一起走,贞陶氏的速度出奇的快。
等贞长久到了前门的时候,贞陶氏已经从后门进了家,进了家她也没有点灯。
就跟这个家里没有人一样。
贞管氏见贞长久回来了,立即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扇得贞长久两个趔趄,几乎站不住脚。
“贞长久!你这个乌~龟王~八!你这个软盖王~八!你这个怕老婆的!你纵容老婆打你老娘!你这个遭煞的,打雷劈的犊子,你怎么不快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老娘受气遭毒手,你不制止一声,你死了就得下地狱!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快死吧!”
贞管氏是不是贞长久的亲妈?就这样侮辱谩骂贞长久,哪有这样的亲妈?纯粹就是一个仇家。
贞长久被她谩骂惯了,只有忍气被谩骂。
贞陶氏在院里都听到了贞管氏的辱骂,她是不会骂到自己的。
骂贞长久也是谩骂贞陶氏的话,什么乌龟王八,她怎么不加蛋。
贞陶氏暗骂老弃婆,真是个无耻之极的贱嘴巴,死后也得下地狱被拔舌,阎王爷下辈子也得让她托生哑巴!
贞陶氏恨得牙痒,誓死也不能便宜一文贞管氏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坑死她四个孩儿的性命,自己怎么能放过她。
随后就听到贞长久在敲门:“开门!开门!”
贞陶氏气得就要大骂贞长久那个王八犊子,你的要引狼入室,让她们一次得逞,就再也没有太平日子过了,这个混蛋王~八犊~子,是真的混蛋?还是糊涂?就不知道她的老娘是什么人?她的嫂子都是什么人?还要让她们进家门?这不是找病吗?”
贞长久就是连着敲门。
贞管氏大骂:“你个缩头乌龟,你怎么不跳墙进去?先让那个荡妇开门迎接我们进去,她不老老实实的听话,你就先打断她的腿,看她老实不老实?”
贞陶氏又给贞管氏记了一笔,等着收拾她吧!
“老三,你真是一个软盖的,跳墙进去先把那个不孝的贱女人收拾一顿,让她顺顺从从的掏钱给我们!”这是老大家贞寒氏的吩咐声。
“就是,老三也没有你这样怕媳妇的,真是一个软盖的!”讽刺的声音是老二媳妇儿贞古氏的。
三个死女人,只要有了机会一定让你们尝尝被收拾的滋味儿,贞陶氏在心里骂的狠。
这么不要脸的女茸下都找不到,分家没有分给三房一文钱一分地,断了关系。
原来就是不想给他们一文钱,才的断绝关系,实际都是骗饶,闻到了钱味儿比狗腿跑得还快,没有这样不要脸不知道羞耻的,贞陶氏对她们已经恨之入骨。
贞长久叫了一阵,可没有跳墙,他是明白的,只要贞陶氏在家就没有不开门的道理,贞陶氏不是狠心的人,不会让他老娘在外边吹冷风。
贞陶氏是生的善良,可是贞家的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讲信用的,净身出户断绝关系,没有遵守诺言,这么没脸的人再让她们得逞,她的日子还有什么熬头?
一文没有给他们,反而要他们的全部,他们还有好吗?怎么会好的了?
贞陶氏心里拔凉,怎么会让她们进来?
怎么会给她们开门引狼入室呢?
贞长久没有听到贞陶氏的回应,以为贞陶氏没有回家,以为贞陶氏住在她女儿那里。
贞长久不禁烦躁,哪有这样的女人,婆婆嫂子来了不让进家的,打发点儿钱儿不就走了吗,这么害怕干什么?
她们还能吃人吗?怎么把人想的这样坏?毕竟是他的亲娘,怎么能这样对待?让外人怎么看?
贞长久气呼呼的跑去肉饼店。
拍窗户喊贞嫣芙:“开门!开门!死女人,你躲在这里有什么用,拿点钱不就得了,谁媳住你这里啊?”
贞嫣芙听出来是她爹的话,她娘不是回去了吗?她爹在这里叫唤什么?明显的是在骂她娘,凭什么骂人?贞嫣芙最恨贞管氏骂她娘,贞长久也在骂她娘,贞嫣芙就怒了。
“什么人?在这里骂骂咧咧的,真是欠揍了,护卫!外边来了贼人,快去抓住贼人!”
贞嫣芙觉得是要跟她爹翻脸才对,傍晚她就领着几个女人来这里找她娘,娘已经回家了,怎么他又来了?
还这样肆无忌惮的敲门?谁给他壮胆?
好像他的老娘一来,他的胆子也就壮了,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是对错?三个女人是来估你家来了,他还觉得是给他仗胆来了,这不是一个傻子嘛,以为自己还很聪明吗?
贞嫣芙对她这个爹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蔺箫在系统呢,也被惊动出来,两个护卫出去,擒住贞长久,就是一顿臭揍。
共2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