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有一个宫女急急忙的捧着点心走了过去,又突然拉着她,哭诉着人有三急,想要去西房方便,奈何县主那边点心要的急,那宫女不敢怠慢,想要请求她帮忙。
秦艽不过是一个的侍女,又不是这个宫里的宫女,谨慎起见,她拒绝了。
可是那个宫女似乎太着急了,也不管她是否拒绝,便将点心还有一个荷包,一股脑的塞在她的手里。
而那个荷包,便是当时那个宫女,给她的谢礼。
当时那个宫女已经跑远,她没有办法,也只好按照哪个宫女指向的水榭,将点心送过来。
可她不过是送个点心的功夫,那位云安县主便吵着自己的荷包不见了,要给在场伺候的人搜身,当时,那个荷包就在她身上给搜了出来。
当她明白,那是个陷阱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跟在姑娘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毒术银针,她也学得不差,而且,依照姑娘的吩咐,她还跟着凉三他们练习防身术。
她是有能力自保的。
可是,对方的身份就摆在那,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让主子为难。
即便,她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本就是为了针对姑娘而来,她只是被牵扯其中的无辜者。
即便,是要承受这些折磨,她也不在意。
“事情就是这样了。”
秦艽言简意赅的将事情了出来,条理清晰,理智镇定。
长亭又问。
“那么,那个宫女的模样,你可还认得?”
“自然是认得的,她左边脸上有一颗痣。”
“那个宫女给你东西的时候,可还有旁人在场可以证明?”
闻言,秦艽抬起眼帘,环顾四周众饶脸,最后,停在角落处站定的一个侍女身上。
那个侍女身着桃花粉的衣裙,梳着双环髻,在秦艽指向她时,脸色微变。
长亭看了过去。
衣着不是宫衣,那也就是,此人应当就是在场某个饶侍女。
随着秦艽的动作,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粉衣侍女。
吓得她连连摆手。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看你这个贱婢,分明就是想拖别人下水,所以在这胡言乱语。”
姚萍儿声线有些尖锐的开口,罢,还狠狠的瞪了秦艽一眼。
秦艽却不以为意。
“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姚姑娘又何须如此激动?”
“不必理会旁人,秦艽,既然是你受到了冤枉,想必你更喜欢自己亲手给自己讨回公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长亭提着裙摆,迤迤然重新落座。
眼波流转间,似是不经意的掠过盯着秦艽脸色狰狞的姚萍儿。
“姚姑娘如此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诬陷我家侍女的就是你呢。”
“温暖,你休要混淆视听,你的侍女偷东西,众目睽睽,大家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什么受了冤枉,我可没有冤枉她。”
“既然没有冤枉,那么,在定罪之前,总要给人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不是吗?”
一席话,应得姚萍儿哑口无言。
若是再纠缠下去,指不定温暖还真的就认定了是她诬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