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怎样猜中的吗？”
方若婳摇头。
他：“因为这是我最想的。”
方若婳微微震动，心跳了几跳，但是正对上他的眼睛，方若婳又冷静下来。不对，他最想的是做皇帝。方若婳知道。
他继续：“我从少年时就想，我要游遍下山水，读遍下的书，方不枉了此生。”
好大的口气，正像他出来的话。方若婳又想，大概还得加上一句，搜遍下美女才对。
“现在还要加上一句，”他的话和方若婳的思绪异常合拍，“——和你一起。”
方若婳怔愣，原来他还没有死心，也是，死心了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奇怪的是，即使又听到他这样的话，也依旧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曾经的恐惧却没有再来。好似，时间毕竟冲淡了一些什么，或者，是改变了。
方若婳：“这趟来，就是为的这句话？那么你又要失望了。”
“我知道。”他淡淡地，“我只是顺便这句话。我是来看成弘的——他病得十分厉害。”
方若婳非常吃惊，呆呆地盯住他。
闵博延：“成弘的身子以前就不太好，这趟我回榆乐，索性专门拐到临肃去看他，发现他走路都要有人扶，去年见他还没有这么厉害。”
“那么，大夫怎么？”
“大夫，治他的补缺一剂要紧的药，”闵博延望定方若婳，“所以我就来找这剂药。”
方若婳心中一惊，本能地站起来，又重新坐下。方若婳用手捂着额头，“不是的。”自己也不知要否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