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忆妙一觉醒来,直道大亏!

暗骂自己贪杯,居然在心仪的公子面前喝醉了,实在是丢脸,带上自己的丫鬟露儿,又要出门。

“又要去哪儿?”谁知还没出大门,便被截住了。

“娘……”容忆妙回过身来,看着来人,展唇一笑,“女儿去街上瞧瞧,今日有无……”

“去街上瞧瞧今日有无帅气公子请喝酒吗?”妇人脸色一黑,“妙儿,你可是城主府的大姐,在外头与男人喝醉了回家,可知多给你爹爹丢脸?”

“娘,我没有喝醉!”容忆妙大叫,“哪个长舌妇敢在我背后嚼舌头,看我不把他舌头都给剪下来!”

“你又胡袄!”妇人上前,直接拉住她的耳朵,将人往里带,“今日不好好教教你,你还道你娘我是那么……”

“娘,疼疼疼!”

城主府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样,妇人要打大姐,做下饶得拉着夫人,又要拉着姐,好不热闹。

白岂就在这个时间段离开了昌州,一路向北而去。

路上听闻,吴永昌带着吴家逃走的子孙与邪楼重建山门,这一月来,与不少武林正派人士发生冲突。

“吴家的人真会躲,现在谁也找不到他们。”

“世事无常啊!先前吴家还是正道人士,在武林中声望也是不低,为何还要与那魔教勾结呢?”

“呵9能为何,不就是想要盟主之位,却又没本事,只能勾结魔教,听当日青云山庄之下埋伏着几百上千个魔教教徒,只等他们在山上放出信号便攻山,还好常家主出现了,及时拆穿了他的真实面目!”

“吴家的其他人就可怜了,他们……”

“什么可怜?吴家本就是魔教教徒!若不然,也不会吴永昌刚出事,他们就四分五裂纷纷加入魔教各派!”

“现在吴永昌还与那邪楼勾结着开了新派,听闻开派那日,不少魔教的人都参加了,恩静师太带着弟子出现,其他门派也有人前去,可是最后却都负伤离开了。”

“我们武林正道又失一员,而那魔教,又多了一名高手啊!”

“那邪楼有一个合欢门,为何还要与吴家另开一派?”

“嘘!你还不知道吗?那合欢门不知为何就没了,没有一点征兆,至今都没人知其中缘由呢!”

一路上白岂听着各种声音,吴家的事情,合欢门的事,还有新盟主有多能干,都在江湖传遍了。

“如今就是不知那极玄经的下落,东门帮帮主朱韬联合了四大高手前往现在的吴家,却一无所获,吴永昌称极玄经已经被夜阎罗夺走,可是现在夜阎罗也不知下落。”

“找遍了江湖,就是找不出一个夜阎罗,这个夜阎罗还能飞遁地不成,怎么地一丝消息都没有?”

有人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奈找不到人。

“武林大会之后,众高手从青云山庄下来追击吴家人,却也有不少同道等着夜阎罗下山,可是等了月余也没有见着人,而青云山庄的人却他们早已离去。”

“夜阎罗与那白衣公子的关系不清不楚,白衣公子武功高强,来去无踪,这下极玄经的下落,怕又是不好找了。”

“青云山庄他们走了就真的走了吗?别忘了,一开始青云山庄便将他们视为上宾,会不会……”

这话刚提出便被否认了,“不可能,我们的人已经暗中潜入山庄内查看了,确实是已经离去了。”

白岂一边剥着桌上的瓜子,一边竖起耳朵听隔壁桌的人话,听的精精有味。

“远远见着公子便觉得眼熟,走近一看,公子与在下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啊?”一人突然坐下,笑的灿烂。

白岂抬眼看他,又看看旁边,提醒道,“公子,旁边尚有空桌。”

“别呀!我给我们算了一卦,我们有缘,在下与公子是一见如故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车,又捉了一把瓜子过去,“姑娘真是好手艺,连我也是看了好久才发现的呢!”

“实在是不知公子在些什么,你既要坐便坐吧!索性我吃不完也是要赏给叫花子的。”白岂咳嗽两声,一脸疑惑,而后将他当做蹭吃蹭喝的人。

“哈哈哈哈!”那人笑出声,倒也没再多什么,“公子可比以前要会开玩笑。”

白岂撇嘴,“第一次听人套近乎蹭吃蹭喝到你这种地步的。”

“放心,今日吃你的,明日我请你,我慕容谦卓也不是那么气的人!”

来者正是在前往洛阳路上碰到的慕容谦卓,两人路上倒也聊的不错,没想到今日,居然又遇见他了。

“不知公子前往何方,不定我们又能在路上搭个伴呢?”

“在下初出武林,云游四海。”白岂张嘴就来。

“巧了,在下也是云游四海,增长见识,咱们两人刚好可以结个伴,你看如何?”

“我看不好!”

他慕容谦卓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可是他慕容谦卓的家里人对他可不是那么友好啊!

“姑娘怎可如此,我们先前一路赶往洛阳武林大会的时候,不是处的很好?”慕容谦卓笑的宛若一个狐狸。

“你想干嘛?”白岂也就是洛葵,冷了脸警告地看着他。

“在下想做什么,公子不是知道吗?就是想找个伴,一起云游四海啊!”慕容谦卓笑着打开折扇,“近来江湖上人心惶惶,个个打听那夜阎罗的下落,一个人出行,实在是有些担心啊!”

这话别人听着只会附和着是,可是听在洛葵耳中,却那么刺耳。

怎么滴,这个人现在是想要威胁她吗?

“公子,你觉得如何?”慕容谦卓将剥好放在碟中的瓜子推过去离她手边近。

洛葵手不动,脸上神情不变,“公子得不错,近来江湖不太平……”

慕容谦卓扬起笑容,“所以我们一起结伴而行,会省去不少麻烦,在下不才,多少能护着些姑娘。”最后一句话降低了声。

“你能护住我?”洛葵挑眉,“你能打得过朱韬还是打得过恩静师太,亦或是你……”

“嗯?”慕容谦卓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公子使不得,你我皆是男子,怎可如此?”洛葵突然站起,一脸惶恐地后退,还踢翻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