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三国求生手册 > 第149章 新到货的小鲜肉

平丘县寺大堂,颜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正中,而夏侯衡跪在堂下,两侧立了十几个虎视眈眈的护卫。

此刻的少年人已经略微整理过仪容,但并不愿意替换干净的衣服,仍旧穿着那套已经残破污浊的衣甲。

由于被卸了武器,又有众多护卫环伺,颜良也不怕他暴起伤人,便吩咐道:“把他的手解开吧!”

护卫依令上前为夏侯衡解开双手的绳索,但夏侯衡却丝毫没有谢意,依然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视着颜良,若是目光能杀饶话,恐怕颜良此刻已然死了百八十遍。

颜良看着堂下整理得比之前干净利落的少年,心道长得倒还帅气,和自家侄儿颜枚有的一比,放在后世算是个奶油生,不过比之自己年轻时肯定还要逊色三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心想也不知这年头的美女喜不喜欢自己这样的大叔系。

颜良听夏侯渊的老婆丁氏是曹孟德原配夫人丁氏的亲妹子,虽如今丁夫人因为爱子曹昂惨死宛城而和曹孟德闹分居,乃至于闹到日后要离婚,但这不妨碍夏侯渊和曹操是连襟的事实。

那么绕个弯子来,这混子夏侯衡见着曹操还得叫一声姑父,也就是曹操的外甥。

谯县的曹家、夏侯家、丁家三户人家之间多有姻戚,虽曹孟德又矮又矬,但讨的老婆想必还是挺美的,这点从夏侯衡身上可以略见端倪。

颜良略有些恶作剧地想,若是曹操的外甥降了冀州,那岂不是暴力打脸?

想到这里,颜良心中嘚瑟,也不再在意是夏侯衡还是夏侯霸,道:“夏侯衡,你可愿降?”

夏侯衡听此话后,把头一扬,不屑道:“呸!我怎能屈从逆贼,但求一死而已。”

见着子嘴巴挺硬,也不知道是真硬还是假硬,颜良便继续恐吓他道:“啧啧啧!年纪轻轻的,大好头颅,这便要寄于刀斧?”

夏侯衡正色道:“哼!死有何惧!倒是汝等兴兵谋逆,必遭显戮,奉劝汝等早日放下武器,归降朝廷方可苟活。”

颜良心想这子不但骨头硬,嘴皮子还挺利索,便决定放个大招,道:“既然不愿降我,将他拉出去,和那三千降卒一块儿坑了!”

一旁的近卫闻言立刻上来抓夏侯衡,但夏侯衡却神情震怖左右挣扎,就在颜良以为他要开口求饶之时,夏侯衡骂道:“你这酷暴匹夫,竟然要做出慈怒人怨之事,但杀我一人可矣,为何要牵累无辜降卒?”

“哼,尔等蒙昧从逆,自有取死之道,难不成我还留着他们白白耗费我军粮不成?”

夏侯衡被护卫们死死按在地上犹自抬着头叱骂道:“河北逆贼果然个个残暴,他日必遭谴。”

颜良闻听之下不怒反笑,示意护卫们松一松手,然后略带调侃地道:“哟?我河北义师残暴?那为何我听初平年间曹孟德为一己之私怨,率兵攻徐州,破彭城、傅阳、取虑、雎陵、夏丘诸县,皆拔而屠之,凡杀男女数十万人,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谯县就在徐州边上,莫非你掩耳不闻?”

曹操攻打徐州之时,夏侯衡尚且在谯县家中,虽然那时年纪还,但那场兵灾闹得十分大,他也从旁人口中听过。

夏侯衡虽知曹军在此事上于理由亏,但虽然犹自强辩,只是声音已经弱了几分,道:“那是陶恭祖驱使手下杀曹公父、弟,曹公方才为父复仇,讨伐徐州。”

“呵!姑且不论曹嵩之死是否与陶徐州有关,若如你言,曹孟德为父复仇,便可屠戮徐州数十万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以至于泗水断流?”

“这……这或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

“噢?屠戮一城或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屠戮数城也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还是曹孟德麾下之人均是豺狼虎豹之性?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面对颜良的摆事实讲道理,夏侯衡虽有口舌之利,但实在是圆不过来,口不择言道:“既然你心知屠戮无辜乃是罪大恶极之事,为何还要残民以逞?”

颜良见这子终于被自己绕进去了,大笑道:“哈哈哈哈!曹孟德那才叫残民以逞,而汝等败卒不久之前还对我兵刃相向,如何能相提并论。”

“你……!”

颜良见这混子虽然冲动了一些,但还是有几分胆量和骨气,而一颗内心尚且未被污浊得太深,还能分辨是非黑白,算是还值得救一下,便道:“你以为我不当杀俘?”

“自是不当!”

“你想阻止我?”

“是!”

“凭什么?凭你一个阶下之囚么?”

“凭的是理正义。”

颜良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少年郎,心想这家伙活在日后肯定是个标准的键盘侠,还是自带正义光环的那种。

他挥挥手道:“少这些没用的,眼前有一个可以让我不杀俘的办法,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夏侯衡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问道:“什么办法?”

颜良略带促狭地笑道:“这法子来也不复杂,你去洗漱一下,换一身干净衣服,然后随我出去走一圈。”

颜良的法子把夏侯衡听得一头雾水,还以为是听错了,疑惑地问道:“走一圈?”

“没错,走一圈,但有一项必须得事先清楚,你只能随我一同走,但不能做其他事情,也不能话。若是你忍不住做了其他事情或者忍不装,那这个法子就没用了。”

夏侯衡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寻常,但他也没得选择,这些人被俘或多或少受浮桥被毁的影响,若是再眼见着他们被坑杀,自己的良心实在不能得安,只得答道:“我明白了。”

“阿枚!带他去洗漱一下,对了,他和你身量差不多,拿一身你的衣衫给他,这都脏成什么样子了。”

“诺!”

夏侯衡听要换衣服,还待拒绝,但想想自己都答应了之前的事,那换个衣服也就无所谓了,便跟着颜枚去洗漱更衣。

不多时,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夏侯衡与颜枚一同前来,颜良看过之后心里赞道,果然是两个鲜肉,不错不错。

他见夏侯衡腰间空空如也,问道:“你先前还有一把刀?”

“是。”

“拿来给他。”

夏侯衡的武器早被缴了械,那大戟自然是不方便此刻还给他,倒是刀可以先还给他,近卫把刀递来的时候还非常贴心地配了个刀鞘。

夏侯衡仅仅看了一眼,甚至都不用拔出来,凭刀柄的刀环和蒯缑就能确定是伍叔的随身环刀无疑。

伍叔曾经无数次用这把刀与他练习刀术,可以除开伍叔本人之外,他便是最熟悉这把刀的人。

想到这里,夏侯衡又是一阵黯然,默默地接过环刀,用刀鞘上的系带勾在腰间。

颜良自然不知道夏侯衡的心思,还以为他对于随自己一同出去不情不愿,但这时候也不消去管他什么心思,便道:“走吧!跟好了,莫要乱乱动。”

颜良罢便当先而去,颜枚抬手示意夏侯衡与他一同并肩跟在身后,之后更有八个短兵护卫,他们可是时时刻刻手不离刀,前边那子昨还刺杀将军,可得好好看仔细了。

颜良大摇大摆地出了内室,在外间大堂里他遇到了城中还剩余的大族宿老们。

和上次在平丘时不同,上次这些大族宿老还有些端着架子,但自从各族子弟被颜良以统带役夫为名全部看管起来后,他们就不得不时时刻刻仰河北军的鼻息。

毕竟,城中被夷灭的家族例子在前,大败夏侯渊的战绩在后,这些大族如今的日子过的那是胆战心惊,唯恐一有不如意便被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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