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早,左佑宁很快就回来了”只要左佑宁回来,那他们走的时间就不晚了,虽然有能力全身而瞳也怕中途出些什么问题,所以让孟柴胡先将大夫们给带走,然后在悄悄将其家属送走,到时就只有他们这几家人了,离开时少浩浩荡荡些。
“实在的,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他入了皁国的皇宫不居然还将人家皇帝给抓了,而将人家皇帝抓了不算居然在人家儿子登基后将人换回去”侧过身,孟岩任定眼看着宋灼蓁:“你他这想法是怎么兴起的,怎么就想到这么缺德的办法”
“·····”她能否认这缺德办法是她提议的吗。
“又是你对不对”瞧着宋灼蓁抿起嘴角干巴巴的样子,孟岩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话你怎么就能想到这么缺德的办法?”
“·····”这缺德办法比起两军对战死伤无数好很多吧:“你对缺德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些误解”
“我是没什么误解,你可能有些误解”这还不叫缺德叫什么。
人家好好的一个国家,你今将人家的皇帝给抓了,在让人家皇帝亲眼看着儿子们争斗,在尘埃落定后又将人家的爹送回去,你人家爹尴尬不尴尬,儿子气闷不气闷。
若他是皁国那个新皇帝,绝对要扎人来诅咒左佑宁,好不容易才上的位,屁股都还没唔热就又让人给撅了下去不,还得面对自家爹那异样的眼神,而下一次还有没有他的份已经很明显了,没了。
皁国皇帝精神好得很,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可能死不了,那么现在就有本身做上皇位的这个儿子能留?
在来,你随随便便就进皇宫将人家皇帝换了,人家那心能安,不怕你没事就去人家皇宫溜达?
两人相对,谁都不让谁的,倒好茶徒一边,静风声道:“兵不厌诈”
孟岩任:“·····”
宋灼蓁笑:“对,兵不厌诈”
战场上都无父子更不要两个了,在他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只要左佑宁活着,皁国就不敢动大金分毫。
摇头,孟岩任一本正经:“这四静都让你给带坏了,还记得以前多懂规矩”
主子话别插嘴,就是站在一边都不愿意,就怕听太多对自己没好果子,现在,这乾安宫里谁不知道他们主子准备跑路。
“孟大夫夸赞了”静风居然也一本正经的回道。
“不赖你,谁跟这丫头时间长了都得出问题”他就是其中之一。
蹙眉好似很不愿意自己也被同化,但眼神嘴角都带着笑意“你可知道了?”
“什么?”宋灼蓁疑惑。
啧口茶,孟岩任慢吞吞道:“京城的流言”
“知道啊,就是我让放出去的”
“难怪”昨信使才送来消息,一晚上居然大街巷都知道了更知道朝廷无人可用,几个成年王爷推脱最后顺王站出来,然后太后怒闯勤政殿,什么都不管的带走贤王更扬言贤王不过是封王,大金覆灭都跟他无关的话:“你就不怕有些话让陛下听到心里不舒服”
“他是巴不得我将太后给得罪死了”太后一次又一次维护贤王她可以理解,左佑宁也理解,可要让左佑宁去换贤王的命,她们两心里都有气,而更过分的是,太后居然想用孝道来打压左佑宁让其成为贤王之宾,这怎么可能,不要左佑宁不可能会成为贤王的背后利刃更不会成为贤王的得力助手,就是贤王有事要请他帮忙,她都不会答应。
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孟岩任还是想劝一下:“他们毕竟是母子,母子哪里有隔夜仇”
“那如果是一个想让你永远站在别人身后,为别人建设黄金帝国的母亲呢?”
“呃~这就只能远离些了”还真没瞧出江玉珊有这样的想法:“这宫墙果然神奇,还记得幼年时她是多么纯洁善良,连落沟的猫都能让她哭几”
“·····”她怎么闻到奸情的味道,回想孟岩任对左佑宁的态度,突然,宋灼蓁抬手指着孟岩任:“她不会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吧?”
“·····”这脑筋细得恐怖。
瞧着孟岩任尴尬的脸色,宋灼蓁孟一下站起:“还真是,你是什么眼光,就她,还不如你那孟夫人”
“你坐下,嚷嚷个什么劲,谁没有年少轻狂过”一吧拽上宋灼蓁衣袖将人扯会椅子上,孟岩任回头看了眼宜儿,丫头的记忆超群,他真怕丫头那问出句什么来:“别在孩子目前胡”
顺着孟岩任的目光宋灼蓁默默收回想的话。
“··你的眼光还真是够特别的”她怎么都没想过孟岩任喜欢了半辈子的人居然会是太后:“你眼睛是不是瞎啊”
真的,就太后如今这德性,年轻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能一直坐这个位置一个是因为江家,一个是前两个皇帝怕动作太多引人怀疑,不然,就她这智商怎么活得下来。
让宋灼蓁的眼神看得就跟他眼睛真瞎一样,孟岩任也有些恼火:“你娘不也瞎过”
“···还真是”她娘要不瞎能看上宋承孝:“现在没感觉了吧”
“瞎什么”什么叫没感觉了,就跟以前他做过什么似的。
“你别跟我扭捏,你跟我实话,你现在可还觉得她好”要是现在还觉得太后好,那往后她们可要跟他保持距离,别这里想法子哪里就被他出卖了,男人情深起来有时比女人还可怕。
脸上燥得慌,但太了解宋灼蓁孟岩任明白今这话关乎着往后:“多想什么呢,年轻时都没挣没抢老了我还能奢望人家多给我两个眼神?在了,我心里的那个人跟现在的这个完全是两回事。就这个,还真不如孟二夫人”
“这可是你的,别哪人家求到门上去左佑宁都没开口你就帮忙了”求的那一定会有,只是早晚的问题。
剜宋灼蓁一眼孟岩任没好气:“要不要给你立个字据”
“静风备笔墨”白纸黑字的确是比较有安全福
孟岩任看着真去拿笔墨的静风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