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了下来。其实,要是能选择的话,她又怎么会想呆在灵鹫宫了,这个人间炼狱一样地方,她是做梦都想要逃离。

看见若惜这个样子,玉笼也变得感伤起来,她比划着,告诉若惜,“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又能去哪里了?不管现在的你是堂主,还是以后成为了宫主,我都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在这一刻,玉笼的话全是出自肺腑。对于若惜,这个看似冰冷,实际上却是个善良的女子,玉笼的心中也满是疼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里都不想让若惜死,即使她是宫主的女儿。

若惜的嘴巴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话,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募然变了,“已经亮了,玉笼,你先去睡吧!”

玉笼顺从的点零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看着玉笼离开的身影,若惜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知道,玉笼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关于这一点,自己的心中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但是,玉笼却是了解自己的一切,而自己,不了解她以前发生的任何事情。

若惜缓缓地走向了窗户旁,看着东方渐渐升起来的朝阳,朝阳的颜色是那样大的绚丽,连周围的云霞都被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若惜向来都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能看见无尽的希望一样,而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感受。

若惜凝视着窗外,静静回想着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

若惜第一次见到玉笼的时候,还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每只是练剑,轻功,暗器??????让本就安静的她更加寡言少语,与平常人家的孩子格格不入,甚至在灵鹫宫的这一群孩子里都显得不太一样。

那时候的孩子已经有了阶级观念,知道自己是灵鹫宫宫主的孩子,因为害怕严厉冷峻的宫主,遂将若惜也隔绝起来。

不过,她并不在乎,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与那些人是真真正正不一样的。不管是什么,若惜总能成为做的最好的一个人,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纷纷羡慕的眼神。

就当若惜以为生活会这样平淡无奇的过下去的时候,染上了痢疾,宫主遂派了一个人来照顾自己——那个人就是玉笼,彼时的玉笼不过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但是对于若惜,可谓是尽职尽责,从不怠慢。

或许是从没有得到过宫主的关爱,又或者是已经养成了骄傲冷漠的性格,若惜对待玉笼也是淡淡的,从来没有过一句感谢的话,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把所有的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

知道有一,若惜的病情恶化,所有的药师都若惜挨不下去了。可是在这个时候,玉笼还是不肯放弃,不辞辛劳的照顾她,每睡觉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

在玉笼的辛勤照料下,她的病情终于好了。而在这段时间,若惜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温暖,当摊看见玉笼拖着疲惫的身子忙进忙出的时候,她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在那时起,若惜就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所能,好好的对玉笼,好好的照顾玉笼,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可是,玉笼对于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却只字不提。即使若惜偶有问起,她却依旧是沉默不语,脸上闪现的是满目的哀伤,让若惜实在不忍再提起。

有些事,是真的,但是,也是假的。

初升的太阳正被薄雾缠绕着,微风乍起,发出淡淡耀眼的白光。

司徒夫人挣扎着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今早上的她感觉头疼欲裂,全身也像是没有力气一样。她抬头看着外面的日光,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觉得诧异不已,自己向来都起的很早,自己为何睡到了这么晚,而且身子骨还是如茨不适。

司徒夫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床上,朝着外面有气无力的喊着,“金燕,金燕!”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金燕了?为什么没见她进来了?”司徒夫人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今这是怎么了?我睡忘记也就罢了,连她也一起睡过头了。”

丫鬟偷偷打量了她一眼,像想起什么一样,“不对啊,夫人,今早上管家要找金燕姑姑,我们去她的房间里找她,也没有看见她了。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还以为她和您在一起了。”

司徒夫人联想着发生的种种事情,感觉有些不对劲,明明自己的宵夜向来都是金燕拿来的,没有道理她也不一声,就去睡觉了。况且,昨晚的那晚甜汤似乎也能有些不对劲儿,好像自己自从吃了甜汤之后,心里就一直不太舒服,今早上一醒,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快,你快找人去找找金燕,顺便再去找找那个哑女。”司徒夫人心下一沉,唯恐出了什么事情。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司徒夫人还没有将这件事联想到自己的身上来,她一心担忧着金燕,生怕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司徒夫饶想法确实有几分道理,在整个江湖上,谁敢对盟主夫人不利了,更何况来者还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哑女。但是她却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正是灵鹫宫的人。

司徒夫人仰靠在床背上,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全身一样,钻心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蔓延开去。

“夫人,不好了!”一怔惊呼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睁开眼睛一看,正是刚才的那个丫鬟。

“怎么了?”她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害怕听到一些让自己受不聊消息。

丫鬟一脸的焦急,慌慌张张地道:“我刚才叫管家派人去找金燕姑姑,结果在就在您院子里的草丛里找到了她,不过,她还有呼吸,已经请了大夫来瞧了。不过,不过??????那个哑女不见了,昨晚和她一个房间的人都她没有回来,夫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啊?”

司徒夫人思考着,她已经可以断定这一切都是那个哑女的所作所为。

“走,你扶我去看看金燕吧!”她伸出手,想要扶住那个丫鬟。可是,她刚一下床,就乒在霖下,顿时,司徒夫人觉得一阵眩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丫鬟急忙赶了过来,扶住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司徒夫人搀扶到了床上。她发现,夫人格外与往日不一样,连嘴唇上都略微发紫。

“夫人,我去找盟主来看看您吧。”丫鬟一脸的担忧,话音刚落,就不见了踪影。司徒夫人刚刚张口想要劝阻,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现在这个憔悴的样子,实在不想见到司徒剑南。

过了没多久,司徒夫人就听见了一镇急促的脚步声,她知道是盟主要来了,急忙理了理自己耳边的发髻,好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稍微好些,这样就不至于会那么的憔悴。

“你怎么了?”盟主望向司徒夫人,脸上出现的是极少有过的担忧。

司徒夫人只是淡淡一笑,“没事,只是身上有点不舒服,只不过是他们题大做罢了。”

在这一刻,她的身上虽然有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过一看见盟主那关切的神色,顿时觉得这些疼痛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在她的记忆中,盟主从未对她有过这样的神色。

但是,她却想错了。盟主此时一心只放在玉笼的身上,他猜想,居然有人敢在盟主府放肆,除了灵鹫宫的人,还有谁敢如此大胆了?

盟主缓缓走到了床边,握住了司徒夫饶手腕,为她把脉。

不过只是过了片刻,他的神色就募然变了,顿时脱口惊呼,“七心散!”

这下子,连司徒夫人也愣住了,即使她不闻江湖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却对这大名鼎鼎的七心散还是有所了解的,传凡是中了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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