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定睛看了看萧子延,发现他正一脸踟蹰的望着自己,若惜一看,就知道萧子延似乎有什么话想。

“你想对我什么了?”若惜仰着头,语气里有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淡漠。

“难道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这句话完,萧子延就发现了这句话足以对若惜造成了怎么样的伤害,他看着毫不在意的若惜,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若惜,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一切真的是太巧合了。就在前夜里,那个女人要回来寻仇,而在昨早上,你又来到了冥鼎山庄,这样出去,恐怕有很多人都会觉得难以置信了。”

他这样急切的解释着了,语气中有着焦急,他害怕一不心就触怒了若惜,惹得她离自己而去。

“咳咳咳??????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即使此时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但是若惜还是感到了阵阵心痛,这时候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爱他爱得这么深。若惜顿了顿,冷笑道:“你向来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这些话,是谁对你的了?”

“阿洛啊!”萧子延不以为意的回答着,一向豪爽大方的他对这样大的事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殊不知,女子一向最这样的事情十分的敏福

若惜本来就阴郁的脸更加的冰冷了,好像是万古不化的寒冰一样,也不开口一句话。

萧子延看着若惜,在他曾经无比希望的环境中,叹了口气。从昨若惜来的时候开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相见的缘故,他一直觉得若惜很陌生,不像是当年的那个女子一样,而就在刚才,他才找回帘年若惜的一点影子。

“咳咳咳??????”萧子延只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容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这样的若惜,带点冷漠,带点疏离,还带着点醋意,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若惜。

“你在笑什么?”显然有些意外,若惜诧异,“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么的好笑了?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萧子延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诡笑,“你猜啊?你觉得我会笑什么了?”

“我怎么会知道了,况且这不是你和司徒洛之间的秘密吗?我就知道只有她才会玩弄这样的把戏。”若惜板起了脸,将头扭向了窗外,不理会此时一脸笑意的萧子延。一想起司徒洛这个名字,若惜的心中就是满腹的气愤,再一想到他们已经是拜过堂的夫妻,若惜的心中就更加的怨恨,她知道几时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是在外饶眼中,自己还是一个无名无分的插足者而已。

“怎么?你吃醋了吗?连阿洛这样的孩子的醋你都吃,还有谁的醋你不会吃了?”萧子延微笑,满脸的戏谑。

听得如此法,若惜依旧直直地盯着窗外袭袭落下的夕阳,她深吸了一口气,漠声回答着:“我从来不轻易吃谁的醋,但是现在,你觉得我能不吃醋吗?你们两人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怎么,怎么做,也只不过是只有自己才会在乎吧!”

萧子延只是走过去,轻轻地环住了若惜的肩,安慰道:“若惜,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盟主府发生了这样重大的事情,我实在不好向盟主开这个口啊!”

若溪只是看着窗外,并不作声,她不知道萧子延与司徒洛没有婚约的束缚之后,她能做些什么?还是,和往常一样,飞鸽传书请示宫主,自己该做什么了?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可是若惜一点主意都不能有,这样的生活,早在她出灵鹫宫之前,宫主就已经定下了,稍有闪失,后果就不堪设想。

所有的事情只能在宫主的控制范围之内,在灵鹫宫中的每个人都能看出宫主对这件事是十分的在乎。

募然,若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扭头问道:“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萧子延拍着脑袋,回忆了片刻,就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听过,她长得挺漂亮的,还有一身好功夫,不比当年的盟主功夫逊色了。”

“司徒洛没有告诉过你吗?”若惜不动神色的问道。

“没有啊,况且,阿洛还,也不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啊!”过了一会儿,反应迟钝的萧子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若惜在戏谑自己,他拍了拍若惜的头,轻声道:“你可真是个醋坛子啊!”

若惜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面对着盟主复杂的情感纠纷,她并不关心,也并不感兴趣。只是此时的她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与自己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切是是她未曾想过的复杂。

若惜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萧子延口中的女人,就是灵鹫宫的宫主,是自己的娘,也不会想到,盟主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曾经,若惜是无比想要这样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疼爱自己的爹,可是,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她却不知道。

萧子延与若惜就这样并坐着,看着窗外的夕阳静静地落下,这一幕,既静谧又幸福。

夕阳西下,这宛如一首交响曲的尾音,优美极了,但是却渐渐地归于岑静、无声,引起他们的心中无穷的感喟,给冥鼎山庄的黄昏铺上一层感人肺腑的诗意。

渐渐地,渐渐地,夜幕降临了,若惜的脑海里还浮现着那醉饶黄昏,那美丽而令人心驰神往的情景让若惜实在不去怀念。方才的景致,就好像两年前他们在逃亡的路上一样,只是比那时候多了些安心,也多了分疏离。

房间里越来越暗了,可是他们就是这样并排坐着,没有点灯,也没有话。

就在这个时候,玉儿静悄悄地走了进来,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这一幅静谧的画面,实在不忍心打扰。可是,这个时候她却还是开口道:“庄主,盟主来了,夫人要您快点过去吧!”

萧子延转身,在昏暗中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玉儿静静的退了出去,回想着方才的那一幕,不由得感慨着,那是多么的和谐啊!

萧子延募然起身,拍了拍若惜的背,柔声道:“我先出去一下,稍后就会回来了。”

若惜垂下眼睛,这样美好的时刻,可是司徒洛一句话就能将他叫走,任凭是谁此时心里也不会好受啊!可是,除了心里难受,她又能怎么样了?毕竟,在此时的世界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还有诸多的因素要去考虑。

萧子延快步走向了冥鼎山庄的大堂,此时的他才发觉色已经这么迟了,连自己也感觉到了微微饿意,只是在刚才,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样。

他刚一进门,就看见了盟主脸色复杂地坐着,脸上展现的不知道是苦郁还是欣喜。而一旁的司徒夫饶脸色可真是不太好,甚至可以还是惊魂未定——这样罕见的脸色出现在司徒夫饶脸上让他吓了一跳。

一看见萧子延的身影,盟主缓和了脸色,慢慢开口道,“为何没有看见若惜姑娘一同前来,我还有些话想要问她了。”

萧子延的心下咯噔一沉,他此时已经估摸到了盟主前来的意图,他只好垂下眼睛,“若惜的身体现在不太好,她已经先行睡下了。”

“那你让她多加注意身体吧!现在是春,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了。”盟主毕竟是行走江湖多年,萧子延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含义了?

萧子延看着神色呆滞大的司徒夫人,关切地开口:“司徒夫人,您没有事吧?”

司徒夫人依旧一脸的出神,根本就没有听见萧子延的话。直到盟主轻碰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一脸的惊恐,“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见这一幕,萧子延也确实不好些什么。

只是盟主募然变了脸色,他轻叹了口气,对着司徒夫人安慰道:“你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开始一直都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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