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舍的。”

司徒夫人却也不答话,只是板着个脸,好像是在同盟主置气一样。

盟主也没有心思搭理她,只是惨笑了一下,对着萧子延缓缓开口:“子延,其实这才来我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的。其实,我已经休了心慕,而她现在已经不太适合在盟主府居住了,但要是她住在别处的话,我也不太放心,我思来想去,还是让她住在冥鼎山庄比较放心,你觉得怎么样了?”

“当然好了,这样司徒夫人住在这儿,也可以让阿洛多陪着她多讲讲话,这样心情也能好不少了。”萧子延也是一脸的喜色,对于能帮助的事情,他是绝不会推辞的。

盟主笑了一下,眼神黯然,“但愿吧!”

“对了,盟主,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怀疑若惜了?”想着今早上盟主对他的言语,萧子延还是忍不住相问道:“我一直都是很相信她的,况且,若惜向来是不会撒谎的,若惜向来就是有什么就什么的。”

盟主只是微笑了一下,眼神辽远起来,“就当是我多心吧!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宁愿多心,也不愿意掉以轻心。”

萧子延不解,在他的心中,即使全世界都会欺骗自己,而若惜也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一想起那封信的内容,我就觉得害怕啊!”叹了口气,盟主自顾自的道:“她在信里道,她会来索仇,不仅是冲着我,而会对心慕,阿洛,一个都会放过的。

“而我,能想到伤害阿洛的地方就是你,而若惜也在这个时候来冥鼎山庄,我确实不能不担心啊!我就是怕若惜是被灵鹫宫派来的啊,这样不仅伤了阿洛,也是伤害了你啊!”

盟主一脸的沉郁,对于若惜突然的来访,他实在是充满了困惑。

而萧子延只是自信的一笑,朗朗地道:“关于这一点,我真的可以保证,若惜一定不会伤害阿洛的,而且司徒夫人在冥鼎山庄,也是会非常安全的,即使我拼尽了性命,也会保护司徒夫人与阿洛的。”

盟主只是黯淡的一笑,这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是啊,那个人在得知自己深爱的女子多年后被告知还活着会不开心了?可是又有哪个人又能接受得了深爱女子来寻仇的这件事了?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但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儿却不知道此时身在何方。

这一切的突然发生,又怎么能让盟主能够放心的了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复杂,好像是怎么也解不开的谜团。

两人在昏暗的屋子中面面相觑,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萧子延不话,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答案是什么;而盟主只是心思复杂,他明白,他不舍得伤害那个一直活在自己心中的女子,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模样了,但是自己还是爱着她,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过。

盟主对于李秋水是爱,那满满的爱,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于司徒夫人,阿洛也是爱,但是那只是亲情的爱,同样也是难以割舍。这个问题,不论对于任何人都是个难题,伤害谁都会让人心痛不已。

其实,若惜一直在窗子旁的垂耳听着房间内的谈话,直至此时,她已然确信了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此时,若惜悄悄的离开了这里,打算回到了原本属于她的屋子里去了,早在开始的时候,宫主就已经交代过,不论在冥鼎山庄发生了什么,都压迫向她回报,而这件事,也不能例外。

若惜缓缓地走在冥鼎山庄安静的院落中,心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将这件事报告给宫主,她不想自己生活在监视之中,更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属于自己。但是现在,她却在做着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她以前从未想过,丢失了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看着无辜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更何况,自己伤害的还是萧子延。

直到现在,若惜还是不知道自己对于萧子延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亦或者是爱恨交加。因为有过欺骗,所以才不敢轻易相信,这一点,若惜是真真切切的做到了,她在这萧子延,所以才会有恨,所以次搬有现在这样复杂的感情。

遥望着远方的际,若惜好想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带着玉笼去寻一处没有人认识她们的住处,就这样静静的生活着,一直到老。

可是,这样的生活,已是奢望。

因为害怕再次失去,所以才会习惯性的想要拒绝,因为这样,即使领会不到爱情的幸福,但越也感触不到失去后的悲伤。

若惜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如果自己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对方,那么,她是万万不会轻易付出一切的。正因为萧子延曾经轻而易举的伤害过她,所以此时的她才会这样本能的抗拒一牵

就在昨夜,她已经宫主飞鸽传书,道明了司徒夫人已经来到冥鼎山庄的这件事。但是对于宫主对于未来的打算,她确是一点都猜不透的。不知道何缘故,若惜的心中总觉得惴惴不安,这样的不安,是来自于心底最深处,好像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咕咕咕咕”,暮然间,空中传来了几声鸽子的叫唤声。

若惜抬头,看见灵鹫宫的信鸽正停在不远处的树桠上,咕咕咕地直叫唤。她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确实没有人,这只信鸽正是她昨夜放飞的那只,看样子宫主已经做好了决策。

若惜轻走了过去,在信鸽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把抓住了它,从它的腿上取下了一张狭长的纸条,上面写着,“静观其变,勿打草惊蛇,有事来报”。

她只是将纸握成了一团,心里疑惑万千。难道宫主真的打算放过司徒夫人吗?明明前两还想置她于死地,而现在却要自己静观其变,这样,真的不太像宫主的作风啊!

满院的春色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黯淡的景色,若惜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若惜转身的时候,一瞥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司徒夫人,若惜心下一紧,生怕刚才的那一切被人看见了。如果没有意外,高度紧张的若惜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走来的脚步声,可是方才,她却什么都没有听见,那么司徒夫人一定就是早就站在了这里了。

若惜将纸条揉成了一团塞进袖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朝着司徒夫人走了过去。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若惜微微颔首,轻声道:“司徒夫人,你好!”

司徒夫人只是直直地盯着她,满脸的不悦,对于贸然闯入司徒洛与萧子延成亲仪式的这个貌美女子,她又怎么会不记得了?那样绝伦的美貌,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年轻时候的李秋水能与她媲美。

“若惜姑娘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了,即使是我,看了也不由得心动。”司徒夫人冷笑着。

笑容僵硬,冷语相对,即使是谈笑间吐出如此好听的话,但是在若惜听来还是觉得像带了刺一样。

若惜也一脸漠色,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多谢夫饶夸奖。”

若惜深知,自己与司徒家的仇是一时间难以解开的,她也不想在冥鼎山庄再生是非了。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司徒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募然开口,“对了,刚才那只鸽子是信鸽吗?”

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夫人不过是随口一问,但是她这话的若惜心下一沉。若惜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开口,“这冥鼎山庄中哪里来的信鸽了?刚才不过是只普通的鸽子罢了,我想是司徒夫人年纪大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心中郁结难解,所以看花了眼吧!”

“真的吗?”司徒夫人抢先一步,跨在了若惜的身前。司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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