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不来的。”
“师姐不是在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既然你愿意对我立誓赌咒,我阮非颜也不占你便宜,以后在太华山再有什么人欺负你跟苏玦就报我名字,保管有用!”
这个阮非颜虽然变脸太快,倒也是个爱憎分明的姑娘,只是她的世界都以齐衍为中心,没了多少自我。
苏玦一晚上辗转难眠,天还不亮他就起床练剑了,一套剑法耍下来他才觉得清爽不少,哪知刚要回房就见越千泷等在房门口。
“苏玦!”越千泷叫住刚刚转身的人,质问道:“你打算躲着我?”
“不是。”
“那是什么?”
“我……”
还不及苏玦回答越千泷就将一件外袍硬塞到了他手中。
“千泷!”
“昨天的事苏师兄不用放在心上,这件衣裳还你,我越千泷也不是恬不知耻之人,苏师兄如果烦我我自己避开就是,不用麻烦师兄挪步。”
这一声声师兄刺得苏玦喘不过气来。
“告辞。”
“我并非是想躲你。”他拽了越千泷,力道之大竟扯得那人一下撞到了自己胸前。
这下鼻尖贴下颌的,连越千泷也忍不住尴尬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见了我就要躲得远远的吗?现在怎么变这么快?”
“昨晚之事,不要再提了。”
“我偏要提!”
苏玦眼眸一凝,闪过一丝困惑。
“如果不提怎么能见到你这副窘迫犯难的样子?”
“原来千泷是想看我犯难?”
“你是人,又不是雕像泥偶,既然是人当然就有害怕、有为难、有欢喜尴尬的时候,比起现在我倒更喜欢昨晚那个面红耳赤的你,至少那才是少年人该有的样子。”
苏玦松了手,像是避难般逃开了这人的目光。
“到时间了,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去晚了小心受罚。”
“好,那我们赶紧去!”越千泷说着竟然牵起了他的手。
“千泷,你不该如此。”
“有什么该不该的?梓兮是非颜的师兄,你也是我的师兄,他们还不是成日这样?俗话说心正则身正,同门之间就该互相帮衬着些,难不成是师兄你心里有什么歪点子?”
苏玦被堵得无言以对,只能任由这人拉了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