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回来?"
"你还在这里呢我当然要回来。"
"兵符当真送走了?"
越千泷喜道:"真的,你让我办的事我总不能搞砸吧。"
苏玦避开了她的目光,略带责怪的说:"我让你走是让你带着兵符一起回蜃天城,没有你妨碍我也好行事。"
"你行什么事?你如果真有办法出去就不会在这儿了,"说来越千泷奇怪道:"他们不是应该把你关押在牢房吗?你怎么这样就出现了?"
"我这小小的牢房怎么关得住他?"
"贺枕?"看着由城中走来的贺枕跟贺远,越千泷赶紧挡在了苏玦身前,"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到大帐中再说。"
"要说就在这里说,我什么地方都不去!"
"千泷,"苏玦拉起了她的手,言道:"走,我们一起去。"
怎么苏玦的态度跟昨晚完全不一样了?他倒更像贺枕那头的。
一进军帐贺枕就端起了两杯酒水,说:"恭喜两位,你们安然走到了这里,也必然会安然回到蜃天城。"
"什,什么意思?"越千泷把目光转向苏玦,疑惑说:"阿玦,他在说什么?意思就是要放我们走吗?"
"千泷,这不过是宁王给我们排的一个局。"
"给我们?是指你、和我?"
"嗯,"贺枕插了句,说:"你们两个的情况王爷早就通知我了,昨晚那场戏不仅仅是为你们准备,也是为了牧言家在我军中的耳目准备的,牧言晟一直派人在军中监视。"
"牧言晟?你不是被称为牧言七将之首吗?你这话什么意思?"
贺枕将越千泷跳下城墙后的种种都说了一遍,当时他当着城上守军挑明兵符是假一事,为的也是说给牧言家安插在军中的耳目听,想来昨晚北军大营的事在今天早晨已经传到牧言晟耳中了。
越千泷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在误导牧言晟好让他放松对都城的戒心?"
"牧言晟是个疑心之人,牧言雪大婚正是个举事的良机,如果他治下几州都没动静反而会让他生疑,不过二位的表现极佳,王爷眼光的确不凡。"
还好贺枕是公孙翎的人!越千泷忽松口气的跟苏玦对了一眼,正庆幸他们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