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巫旬纻,应师伯之命前来。”他站在门外道。
“进来。”
长风的声音宏厚有力,看来即便他作夜消耗内力为徒弟疗伤,也丝毫不能有所损耗。
巫旬纻轻轻推门而入,门内的布置简单明了,除了一些简单的竹桌竹椅和茶具,没有多余的东西,只在开窗的一面挂有一副写意的竹石图,视野很是宽阔。
长风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你进里屋来。”
巫旬纻进入卧房,对长风做了一个恭敬的拱手。他看见了站在床榻边的陈铳,他也正看着自己,眼里有意思警惕和威胁之意,想来还是担心他把之前发生的事出来。
他没有理会,径直来到躺在上面的季承运身旁,伸手搭脉,随即便对长风道:“二师伯作夜想必已经为师兄辽过伤,已无大碍,只需服药静养一些时日便可痊愈。”
“那为何他迟迟不醒?”
这个结果长风看来早就知道,他只是不清楚为什么季承运不能苏醒过来的原因。
巫旬纻刚才一诊脉,就知道季承运体内除了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真气外,他自身的血气是混乱的,加之之前看他与唐白鸥比武的情形,便知道是药性作祟。虽不至于到严重的地步,但要恢复正常,还要费些时日和弹药的调理。
他当然不会直接指出是因为他服用其他药物所致,这不就直接他们比武之前吃药吗?
“师兄的武力虽一直很强,但之前一战,关键之时突然心悸,加之被对手剑气所震,若要苏醒,还需待几日。”
唐白鸥使的那招剑式他是从未见过,当日两位师伯的对话,在场的人很多人都听见了,巫旬纻据此推测,那是一招大家都不怎么清楚的招式,所以便借机是唐白鸥所用的那一招功夫所致,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果然,他看对方听了他的话,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无大碍就好。”长风道,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巫旬纻,想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你送你巫师弟回去吧。”他对一旁的陈铳吩咐道。
“是,师傅。”陈铳应道,有些夸张的:“师弟没事真是太好了师傅!”
“嗯。”长风点零头,:“这几日我还需照料你师弟,云梦泽那边你有事就找你无修师伯。”
陈铳对着他的师傅拜了一拜,就对巫旬纻:“巫师弟,我们走吧。”
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巫旬纻拜别了他这个二师伯,随着陈铳离开了这个寒意渗饶深潭。
回到云梦泽,陈铳对他到:“算你识相。”
巫旬纻深知其意,道:“还望师兄你不负师伯所托,这几日,想必是不会有时间来我那个破药庐了。”
“谁用空去你那儿!”陈铳不屑的道:“我师弟道是无碍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那个大师兄拖着重伤在何处遭罪吧!哈哈哈哈......”
看他扬长而去,巫旬纻只轻轻道:“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