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做,可能行?”
“我该怎么做?”清媱略微清了清嗓子,不那么嘶哑。也回了神,不经想要咬自己的舌头清醒一番,方才自个人居然还想着那些个令人羞耻的东西,神游外……
“有钳子吗?”薄屹平静问了句。
“有,针钳可以吗?”清媱皱了皱眉,不晓得他突如其来,要镊钳的用意。
“嗯,也好。”
清媱又是一番,从梳妆台找了自己的针线奁,回到床榻边。
“你先将方才的剪刀,在油灯上过一遍,剪开结痂。”
“为何要重新剪开?这已然结痂,你是不要命了?”清媱皱着眉质问他,如此一处肩胛的伤疤,能凝血已属不易,瞧着凸起一块儿,当时怕是流了不少血,现在还要重新折腾?
“你便依着做,好吧?再慢些,一会儿便是多折腾我一些,你可忍心?”
清媱心头早已打了十回八回的架,还是依着他所,不知不觉捏着剪子的手微微颤抖,咬着牙将那块伤疤剪开来,顿时血流不止,刺目的红色蔓延着清媱满眼都是,清媱连忙拿着棉布讲伤口捂着,
“如此多血,如何是好!”清媱额间的汗黏着发丝凌乱,也未曾察觉声线有些颤抖,顷刻那抹雪白的棉布便染成猩红。
这一声声让薄屹心头一紧,让她伤心便是他最后悔的事儿,突然觉着不该让她见着如此场面。
“丫头别怕,”薄屹一个转身便想要拉着她沾满血渍的柔荑,雪白染上的点点玫红,似是亵渎了云山深处,自己如一团黑尘,染上不染世俗纤尘的她。,就好似从来都是他,拖着如花一般美好的丫头,一同坠入五指不见黑暗,在泥沼中挣扎盘旋…
“你不许给我动!”清媱见他居然还毫不知严重的转身,这不是扯着伤口,声音急促,甚至还提着声音给他话。
“你,接下来怎么做。”清媱神色恢复几分清明,很快冷静下来,
“你用镊钳,将那箭矢扯出来便好。”清媱瞧着他唇色苍白,脸色也不算好,嗓音低哑,定也是极为克制的。
清媱瞪着眼,写满惊诧,箭矢?哪里有?拨开方才剪开的疤,才发现里端确实指节一般粗细的硬物,掩在方才的疤痕下。一股血腥气浓重扑鼻,清媱在如此浓郁的气味下,几欲作呕,只得强压下那股不适,也来不及问他这是如何与人厮杀搏斗了一番的后果。
“好,你忍着些。”清媱左看右看,将方才拧的帕子地给他,你要是忍不了,便咬咬。
薄屹虽是脸色泛白,却是笑着一无所谓,云淡风轻仿佛这赡是外人一般,无奈非常,“你把我这是当姑娘家娇气?”
“这是没个止痛药,我又不会笑话你!”清媱语气终于软绵温和下来。
清媱便不再理他,全神贯注捏着针钳,在一股血色指尖,夹到那截断矢,
清媱深知这可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还是遭罪的是他。“你忍着啊,”清媱一咬牙,便用力一扯着,甚至能听见皮肉与其拉扯的声响,噤的耳朵生疼,箭矢慢慢的露出一截,
瞧着他抿着唇,一语不发,又是一鼓作气,便扯了拇指长短的一截箭矢头出来,落在盘中,“叮当”一声脆响,甚至有些骇饶可怖,便是一瞬清媱就如泄气的囊一般,虚脱不已…却又振作起来,重新先按住伤口,
薄屹吸了口气,递给她一个瓷瓶,“将这个撒上,包扎伤口总会罢。”
包扎当然是会了,当初自己囫囵个帮那痞子,也算包扎罢。怎么自个儿总是遇上这样的人,皆是不拿命当回事儿,到底又有甚么能比活着重要呢,清媱微不可见瘪瘪嘴。
“嗯。”清媱依着他的意思讲瓷瓶中的药粉撒上,方才还不停流着的血如禁锢一般,好转不少,便俯身帮他裹着棉纱,此刻倒是十分听话让抬手便抬手,让转身便转身,
不过他人本就高大,胸膛更是宽阔,清媱俯身哪里能环住整个身子呢,两个人姿势不住的暧昧旖旎……娇娇柔柔的手不时抚在他背脊,酥痒细密;清新甜美的气息薄薄洒在他身后,更是难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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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咱们男猪脚这又是跑哪去惹的祸,又受伤了!
七夕快乐呀,真是太过劳累的一~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