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姐夫还在这?嘻嘻嘻,铁定是护短来了,是吧姐夫!”清歌前面还是在和清媱着,后面便朝着内殿喊着,笑靥如花。
“你姐姐还不乐意。”薄屹没有回话,只是待她们走进来,抬眸回了一句。
“别听他瞎,惯是会编排人了。”清媱连忙给清歌着,清歌才是旁观者清,总觉着两人比之前都得亲近不少,一丝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今日可真不是个好时候的,竟全是咱们家出了事儿得。”清歌看着床上躺着的母亲,有些郁闷,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的。
“哪家没个灾闹的,母亲这回了府,你可少惹母亲生气了,太医了,身子可急不得了。府里事儿多,还有二叔三叔们那边也得多看着,今后你也分担些,跟着春蓉她们几个学着,可别再顽劣了。”清媱细细嘱咐着,母亲的事儿更让她知晓,侯府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的平静清净算是要打破了,就好似一头饿狼窥伺着,在暗处伺机而动,獠牙四起。
清媱不提还好,这一提起二房三房,清歌就好似打开了话闸子,“二房三房那两个丫头也是黑心肠的,都没来瞧瞧咱们母亲的,还在外面玩着呢!我才不相信出了如此大的事儿,宫里都传遍了,她们还能不知晓的。”清歌哼了一句,向着别处剜了一眼。
“他们近日也是事态情形紧张的,自顾不暇了,怕是只得明哲保身罢,能顾好自个儿都不错了,人之常情,你有什么怪的呢?”清媱也是知晓最近二叔三叔在朝堂也不得意,更不必二叔二婶吵架简直家常便饭了,只能看的淡一些了。
“阿姊,话怎么这么,你方才前些日子不还在给我甚么咱们侯府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这怎么又如此了,阿姊莫不是糊涂了?”清歌连忙反驳着。
“你记着道理便是了,何必多问呢。”清媱只是回答着,淡淡笑着,没再多那些事儿了。
“我就是要!方才在御花园,还瞧着二姐姐,在与凌玥郡主谈了好半,你有甚么好谈的?当初她还不晓得,在广寒寺的事儿?”清歌越想越是生气,明明白白方才与那凌玥郡主聊上了,这凌玥便来找阿姊的茬,怎么想怎么不是一个理儿,
“那也是你二姐姐的事儿,她与谁聊几句罢了,就算真是与人家交好咱们也没的的,当初她也是蒙在鼓里的。”清媱一瞬间愣了愣,那清挽在家中向来乖巧的,当初那事儿她也不知晓,好似也不怪她与凌玥能聊上一聊。
清媱觉着让他听见太多闺阁妇道人家的渣滓也是不好的,何况还是向来牙尖嘴利的二房婶婶那边。“行了,过一会儿便会来了轿子,母亲醒了,你可安安心心将母亲送回去,照顾周正了,可知晓了?”清媱给清歌交代着。
“成,”清歌回答,有些郁闷。
“真的,这么爽快?那今日的夜宴也凑不了热闹了,”清媱还以为得费一番嘴皮子,毕竟她最是爱热闹的。
“阿姊…我又真不是三岁娃,只知道玩。还有啊,若是我走了,你,你怎么办?难道还当真还要在宫里被司里的人来,审个清楚明白?你可是王妃,咱们临安侯府的嫡女,怎的能如此糟践了!”清歌有些‘埋怨’的瞧着自个儿阿姊。
“你既然都了,那名头好歹还摆在那儿呢,那怎么着也不会有事儿,你便甭操心的,”清媱一句话,的倒很有道理似的放心,又略微轻咳两声,还是希望一旁的他莫要揭穿才是。
“你们姐妹两这,倒好似唱戏似的,有板子有眼。”薄屹打趣儿一句,扯开了话,
“你阿姊,自然本王会护着,妹你便是照看好岳母大人便是。”薄屹一句话的很是温和,清媱一听这,倒是还真真像一副对自个儿家人妹子的关怀备至了。
待了好一会儿,几个人闲散聊聊,又是就这矮榻上的棋盘,下了几局,才等着敬林氏醒了来,又是几番牵扯缘由,才送上了早便候在宫门外的轿,
“走罢,咱们也走了,看着你也是不愿去凑热闹了罢。”薄屹瞧着清媱,着。
“嗯…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总还是觉着不好,这番怎的也是折损家颜面,这也不是甚么光彩事儿,”清媱斟酌的了一句,
“不碍事儿,这些事儿该给皇上磨磨脑子了,贵胄不齐,家不严,该得他自个儿去整顿,今日还牵连了你,该是他们的不是,你有甚么觉着不好?”薄屹一番话的,清媱差点没笑出声来,
“就你的理儿多,都能成皇上的事儿了,你这嘴皮子当初该去做谏官的,黑白都能辨。”清媱是真心觉着他如今是越来越是情绪多了,比起当初的臭脾气,也是有一些些的可爱了。
“那是他欠咱们的,他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薄屹摸了摸清媱后脑勺,在宫门前将将候着了侯府的软轿来,清媱听着这一句话便是有些不对劲了,方想问一问,进宫时那位宫女便来禀告:“禀赫王殿下王妃娘娘,皇上命奴婢来传,大凉使臣恕云大祭司,是,非得您前去相陪才是,还,还…”
薄屹微微眯着眼,“他还甚么,”
大宫女有些忐忑的着:“听闻大周赫王妃善音律,愿王妃娘娘前去一曲助兴…殿下饶恕,这乃大祭司原话,奴婢不敢哄传,皇上也是不得已,才唤了来通传…”
若是皇上,定然也是知晓方才的事儿的,不过也愿意纵容赫王殿下,与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这大凉使臣不知晓从哪儿听闻赫王妃善音律,还如此一句话…简直有些折煞人也,一国王妃前去抚琴弹奏的,好大的颜面的,这与歌姬舞姬又有何区别了?在场所有人,皆是如此以为的…也是变相羞辱大周了罢,也是在报今日赫王殿下离便离场,撂下这使者好不尴尬的仇了罢。
清媱一愣,这大凉使臣莫不是有些太过怪异,数不清郎君大臣作陪的,怎的就偏偏盯上了赫王府,不自觉侧首看了看薄屹的表情,看他方才的话,再看看表情,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微不可见扯了扯他衣角,眼中满是担忧。
“回去禀了那位大祭司,便转告他,本王与王妃没那个兴致,他也没那个福分。”着阴翳般的一眼,大宫女有些为难,这话,分明是在为难她啊,而且,这也只能给皇上啊,怎的敢第一日便得罪了使臣的……
“殿下不可啊,王妃娘娘您劝劝罢,奴婢,奴婢这没法子交差呀,您便去亲自回复皇上一面罢,况且您也是知晓的,此次皇上很是重视这大凉来访的。。”大宫女还试图解释着,
清媱也是觉着,这也不能为难个下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你瞧着,这该怎么办才好,要不,咱们还是去瞧瞧的。”清媱思索片刻,回答着。
“你们陛下向来温和,你便统统盖我头上,他也不会迁怒你头上的。”薄屹完便牵着清媱的手,上了软轿,
清媱心头一叹,这男人,孩子脾气…
于是两人在大宫女眼睁睁瞧着,扬长而去,后来愈发甚嚣尘上,宫人都是在传…“如今的赫王殿下愈发肆无忌惮了,抗旨违命无一不犯,连着王妃犯了事儿,都给包庇着,就仗着与皇上亲厚,又盛势中的,皇上也太过仁慈了些罢…”
半的经历,却是如同耗尽满是力气似的,清媱呆呆坐在榻边,瞧着他也是一副闲闲散散,无事可做的模样,
“本王…”薄屹抿了一口茶,
“你…”清媱也恰巧开了个头,清媱笑了笑,
“你先问罢。”薄屹瞧着清媱满脸的疑惑,
“对了,你方才,皇上,欠…你,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近日总觉着你闲的过分,你莫不是又有甚么事儿瞒着我?”清媱索性一口气问了出来,这些日子憋着,简直出来痛快了许多。
“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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