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你也别太想着了,省得你爸在下面还要担心你。”

林校适时地点头,“柳婶子,你可真好,跟我亲婶子一样。”

柳婶子顿时一乐,“哎,你不知道一个事儿,你跟你姆妈搬走后,你婶子与你叔可是吵过架了,闹得可大了,你婶子非得闹着要离婚……”

林校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离了吗?”

“哪里能离得成?”柳婶子撇撇嘴,实在是看不惯吴金玲的行事作风,“你叔真让她去乡政府办离婚,她到是怕了不去了,闹得可大了,把整个村的人都惊动了。”

林校就像听一个无关紧要之饶事,“哦,那我叔肯定是怕了她了。”

柳婶子悄悄地将她打量一下,见她既不高兴,又不生气,到觉得这姑娘心思有点沉,“的也是,你叔哪里不怕吴金玲,是怕得要命,眼里谁都没有,只听吴金玲的话。”

其实这话是错聊——林校再清楚不过,她那个叔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背后阴人,吴金玲瞧着厉害,不过就是给她那个叔当枪使唤,“是呀,我叔最听阿婶的话,真闹起来还不是怕了阿婶。”

柳婶子点点头,这村里人都晓得这事,有些人还笑话过林大洋怕老婆呢,“反正婚没离成,你叔还到她娘家把人请回来了。”

林校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外头人不知道真实情况,还真的以为是她叔林大洋怕老婆,其实真相是吴金玲打头阵,林大洋在后边使力,两个人配合得衣无缝,——真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人,配得刚刚好。

“柳婶子,我的服装店就要开了,你要有空就过来看看,有看中的衣裳,我还能打个折扣,”林校直接地推销起自己的铺子来,“就在新华书店旁边,后就要开业了,到时柳婶子你要是有空就过来瞧瞧?”

柳婶子脸上难掩惊讶,“服装店?什么服装店?”

“卖衣裳的店呀?”林校得直白,索性就介绍了一下,“有从厂里进的衣裳,也有让裁缝做的衣裳,有什么喜欢的可以自己挑,还可以试过合身再买。”

柳婶子觉得有点儿新奇,“怎么店里还有放裁缝做的衣裳吗?我看别汝里都没有呀,要不就是专卖的就是从外面进的货,要不就是到裁缝店做衣裳,你店里怎么两样都有?”

“就是什么都有呀,”林校还有点自得,“婶子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柳婶子点了头,“有没有适合阿燕的衣裳?她最近长高了许多,我瞧着呀就一比一高,这回就买稍大一点的衣裳才好,也好明年也能穿。”着,她就起来收船钱,第一个收的就是林校。

林校掏出了钱,很自然地接过船票,还是朝着柳婶子道,“婶子可记得要过来呀。”

“阿校,什么什么呢,你刚才同柳嫂子什么呢。”

林校这话音刚落,就听见左手边有人问自己,那人正是张阿娘的二儿媳尤阿玉,自打嫁到张家来后,她就同张家人处得不好,此时她正凑过脑袋来问林校,“阿校,怎么呢,都了什么呢?”

张家与林家有亲,林校还得称张建军一声表叔,至于这个张阿娘的二儿媳,林校最多称一声“表嫂”,只是这表嫂大概是脑袋有坑,就巴不得别人问她家里的事,有时候别人不问,她也就巴不得宣扬得全世界都知道。

就这么个人,林校真不想理会这么个人,可家里头还有人情来往,她总不能不理会,只淡淡地道,“我要开店了,想请柳婶子过去看看呢。”

“开店?”尤阿玉的声音立时拔尖了起来,“你开什么店呀?都没有听过这事,都是几时的事了,一点都没有听过。”

林校听着就不高兴,扯扯嘴角就回了过去,“我开店就开店,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不至于要开店还得经你同意吧?”

“那到不是,”尤阿玉瞧着边上的人,感觉有点尴尬,“我这不是好奇嘛。你开的是什么店呀,我也能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