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急忙捡起,正想起身,却不料又被那陈大人拉住,淫笑道:“想走?”妾欲拒还迎,“大人,人家累了!”
“累了?甚好,那本官便伺候你!”罢,翻身一把扯下来墙上的绳索,把妾手反绑妾倒也算是女中豪杰了,如此被折磨,却还能**出声,那声音让云初夏分不清她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总之,当最后妾把那份试题递给她的时候,妾的双腿都在打颤,但是脸上却是满足的。被相公冷落了这么久,即便心中无爱,但寂寞还是难以忍受。
云初夏真心谢谢她,拿着试题,她打开房间门,昂步出去了。而那妾,自然由刺猬们送走。
酒馆里,叶子清坐立不安,一直看着大街的尽头,看看云初夏有无出现,相反,风淩笑与诸葛滕飞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叶子清着急地道:“真不该把云姑娘留在陈府,要真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才好啊?”
诸葛滕飞安慰道:“放心吧,她会平安回来的!”
叶子清却不那么乐观,“你们别想得太简单了,那陈大人是个什么人啊?色中饿鬼啊。”他压低声音道:“他简直就是个疯子,任何女人只要被他看上,都逃不掉的!”
“凡事总有例外!”诸葛滕飞淡淡地道,他看了一眼长街,微笑道:“看,她回来了!”
风淩笑与叶子清急忙伸头去看,果然,只见云初夏神情悠闲地走在大街上,好奇地看着街道两旁的玩意。
风淩笑好笑地道:“我们在这里为她担心,她倒好,一点都不紧张!”
叶子清连忙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她了!”着实,云初夏不张牙舞爪的时候确实很惹人怜爱,难怪叶子清见过她一次,便对她念念不忘。
其实,云初夏倒不是东张西望,而是寻找火魔。她跟火魔约好在这里等,但是进入街道却没有火魔的气息,所以云初夏断定他已经去搜寻美食去了。如今他跟在云初夏身边,越来越心甘情愿了,至少比在火神身边要好,至少,吃喝玩乐一样也少不了。
火魔去追那在陈大人处喊口号的书生,如今应该跟那书生在一起才对,只是不知道这贪吃的家伙到底去了哪里吃东西。
“云姑娘,我们在这里呢!”叶子清见云初夏一直走过去,对他们视而不见,便急忙喊道。
云初夏抬头,微微一笑,“你们先坐着,我找一个人!”
风淩笑蹙眉:“你找谁啊?快上来!”
云初夏正想话,便看见火魔与那书生蹲在街边的面摊上吃面,那书生一直哓哓不休地着话,而难得的是火魔竟然停下筷子听那书生。
“老火!”云初夏走过去。
火魔抬头,看到云初夏,像是恍如隔世,哭丧着脸道:“主人,你终于来了,这人还给你,他太能了。”
云初夏无语,顿了一下道:“你的性子能忍受他这样下去?”
“老子不忍受怎么办?老子要是不认真听,他重头再。老子又不敢揍他!”好歹是云初夏吩咐的照鼓人,他还不至于要揍人家。
原来如此,云初夏还以为他的火爆性子竟然能平心静气听书生的话。
那书生抬头拱手问道:“这位便是云姑娘吧!”
“是他告诉你的?”云初夏不问也知道。
“正是火先生告知的!”书生道。
火魔低下头,哼哧哼哧地吃着面,然后一抹嘴,道:“别先生前先生后的叫老子了,主人,人交给你,老子走了!”罢,转身便向巷子里走去。那书生连忙喊道:“那是死巷!”追进去,哪里还有火魔的身影,倒是云初夏的手上,多了一只手镯。
云初夏对书生道:“聚贤楼有我几位朋友在,阁下介意去坐一下吗?”
那书生脸上的瘀伤看样子已经处理过,相信是火魔为他疗伤了,如今没有了瘀伤,头发也不凌乱,看上去倒也眉清目秀,他施礼道:“姑娘乃是生的救命恩人,生还没谢过。姑娘的朋友,生也不妨一见!”
“好,那走着!”云初夏转身道。
“咦?姑娘手上,何时多了个手镯?”书生惊讶地问道。
云初夏微微一愣,心中不由得掠过一丝激赏,观察细微,他在她到来的时候只看了她一眼,却记住了她没有带手镯,此人观察力如此细微敏锐,善加利用,定成大器。
云初夏领着他上了酒馆,那书生微笑道:“果然是你们三位。”
云初夏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是我们?”
书生自信地道:“你们看上去是去买试题的,你们全部都很想买试题,但是,在这里三位男子中,只有这位兄台是为了科举而去的!”他指着叶子清。
叶子清错愕地看着他,不悦地道:“你胡,谁不是为了科举而去?难道是为了送钱给那贪官吗?”他看向云初夏关切地问道:“怎么样?那贪官有没有欺负你?买到东西没有?”云初夏伸手压了一下,示意他等一等。
书生摇摇头:“非也,非也,兄台一身青衣,操着一口外地口音,谈吐斯文有礼,自然是进京赶考的士子,去陈大饶府邸,为了试题不难猜想。”
风淩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又如何我与诸葛兄不是为了科举呢?我们两人不是为了科举,是为了什么?”
书生打量着两人,神情忽然从研究转为敬畏,看了看周围,拱手道:“尊驾的身份,生不敢,尊驾要试题,可以是为了科举,也可以为了朝纲。”
叶子清没好气地摇头,“你扯到哪里去了?这和朝纲有什么关系啊?好吧,就算有关系,和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
诸葛滕飞也很有兴趣听听他的话,道:“尊驾二字,是猜测还是推测?两者之间分别很大啊!”
书生微笑:“有猜测,也有推测,尊驾是否要听?”
“阁下请!”诸葛滕飞道。
风淩笑端起茶,淡淡地喝着,眼睛却异常犀利地看着那书生。
书生拱手道:“好,生先自我介绍,生姓金名银子,字粪土,”三人皆喷水,触及书生的眸光,复又危坐正襟地继续听他,“是蓟州人士,自然也是入京赶考的士子。寒窗苦读,但求报效百姓,此行本来信心百倍,然而听闻试题泄露一事后,心中悲愤难安。若试题真的泄露了,那寒窗十年,还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这些走捷径,买试题的人一旦当官,面对黎民百姓,能否做到大公无私,为国为民?”
叶子清冷冷地道:“你离题了。”他也是买试题的人,虽然也赞同他的话,但是也正因为寒窗十年,别人都买你不买意味着这十年真的是白辛苦白忙活了。人家知道试题,就算底子差,也能早做准备,而自己就算满腹经纶,也比之别人差了一大截。
粪土先生看了叶子清一眼道:“没有离题。正因为这样,生每日守在那陈大饶府邸,看着前来购买试题的人,真为了应考科举而来买试题的人,生见尽多人,绝对不会是两位这样的。”
风淩笑一愣,“你在陈府几日了?”
“从试题泄露第一日开始,到今!”粪土先生道。
“购买试题的总共有多少人?大约,不需要太准确。”
“五十八人,不包括你们!”粪土先生却准确地了出来,“来的当然不止五十八人,但是可以购买试题的却只有五十八人,购买试题离去的,自然是神情自得,昂首挺胸,无功而返的,垂头垂脑,没精打采。生方才,这位兄弟是为了科举而去的,所以他眼眸中闪着希望之火,兴奋和惶恐的神情一眼便可看出。反观两位冷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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