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时候太后反对我好祈宁的婚事,他我是软蛋,不懂得反抗。”毛榈看着月儿的脸色,她果真是微微变脸,可转瞬便恢复正常。大概是因为她到了火魔的缘故吧,又或许是她真的已经放下了许多。
月儿想起火魔,便想起那日他用嘴唇抚摸她的脸颊,顿时脸色又红起来,她下意识地摸着脸颊,又怕毛榈看出些端倪,便急急地道:“我有事走了。”
“好,那你明日早点来。”毛榈在她身后喊道。
“我不会来的。”月儿坚决地头也不回地道。
毛榈却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再话,看着她的背影如同一朵翩然飞去的蝴蝶花,充满了生机勃勃。这种感觉真好,毛榈很想和她化干戈为玉帛,就算不行,也希望不要是对立面。
第二一早,毛榈回到慈幼局,便看到月儿在门口徘徊了,她见毛榈来到,便借故要走,毛榈上前拦住她,诚恳地道:“月儿姑娘,这里真的需要你,希望你留下来。”
月儿脸色臭臭的,哼道:“这里需不需要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真诚地邀请加入慈幼局,希望你留下。对了,今日火魔要送东西过来,你能留下来帮忙验收吗?”
“送什么东西过来?”月儿果真便起了兴趣。
“是一些秋衣,现在入秋了,过几要降温,老人家和孩子身体差,不注意保暖很容易感冒。对了,你吃早饭没有?嫣儿今做百宝粥,咱们一起吃吧。”毛榈不由分便拉着月儿进去,月儿故作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豆豆今年已经三十多,嫁人之后跟随夫君离开京城,后又回来,这几才正式来慈幼局帮忙。她一见来了新人,不由得迎上前笑道:“今日我来的时候便看到姑娘在门口,还道哪里来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竟是咱们慈幼局的朋友。”
月儿瞧着豆豆,道:“我就是来瞧瞧的。”
豆豆柔和地道:“我保证,你留下来之后会喜欢这里的。”
嫣儿拿着碗在饭厅门口喊道:“别了,先进来吃早饭,一会要出去买菜呢。对了,今日还要去购买笔墨纸砚,我这里腾不开手,谁去?”
豆豆道:“魏老伯和陈老伯张老伯病了,我这赶着去抓药呢。”
毛榈也懊恼地道:“我今有课要给孩子们上,要不,明日再买?”毛榈也兼任数学老师,教孩子们学数和算盘。
“不行啊,笔墨倒还好,宣纸没有了,下午孩子们不是要上画画课吗?你答应带他们出去画画是吧?”嫣儿摇摇头道。
“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让我男人一会过来去买吧,反正他今也空希”豆豆回答。
“这不太好吧,经常要他帮忙,他也是有正事缠身的人,偶尔偷得半日闲,就让他休息一会吧。”毛榈转过身看着月儿,问道:“月儿姑娘,你看,你能否帮这个忙?”
“我?”月儿有些微愣,抬头看着豆豆和嫣儿恳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便道:“那,好吧。”
毛榈心中一喜,对着嫣儿和豆豆微笑了一下,便道:“好,月儿姑娘帮忙的话事儿就好办了,来,先吃早饭,一会就要开忙了。”
嫣儿转身进去,一边走一边,“孩子和老人都吃了,就只剩下咱们几个。”
月儿跟着豆豆进去,桌面上摆放着几碗红彤彤的粥,她好奇地问道:“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八宝粥,是嫣儿的拿手好戏。她啊,上辈子就是个厨子,最喜欢做吃的了,你以后在这里,可有口福了。”豆豆笑着。
月儿吃了一碗,看着锅里问道:“还有吗?”
嫣儿看了一眼,道:“还有点,你还要吗?我和豆豆都够了。”
月儿想了一下,摇摇头,“我饱了。”
毛榈也吃了一碗,问月儿,“你果真不要了?”
月儿默默地摇摇头,“不要了。”
毛榈笑道:“你不要,那我吃了吧。”罢,拿起碗便要走到锅里去装。
月儿一急,喊住她,“你吃那么多做什么啊?”
毛榈一愣,回头看她,“也别浪费啊,她们两人都不吃了。”
月儿顿了一下,嗫嚅地道:“一会,火魔不是过来吗?给他留一碗吧。”
嫣儿笑道:“月儿姑娘,放心吧,知道他来,早就给他留起来了,厨房里还有半锅。”
月儿连忙拿起碗,走到茶几旁的锅前,“那我吃了这个,别浪费了。”她回头看着毛榈,挑眉问道:“你也吃饱了吧?”
毛榈啼笑皆非地看着她,苦笑道:“好,你吃吧,这个东西我吃多了,有点腻。”
月儿也不客气,把粥全部倒进自己的碗里,重新坐在凳子上,道:“我一会不是要出去吗?要走动,多吃点,怕一会饿了。”
嫣儿柔声道:“吃吧,你喜欢的话我日后多给你做。”
月儿点点头,低头猛喝起来。
吃完早饭,毛榈让几个大孩子跟着她去买东西,因为购买的东西很多,怕她拿不了。月儿本想不必了,但是她又不大想和毛榈话,便作罢。
月儿带着三个大孩子,没有雇马车,就这样拿着一个布袋子往集市走去。
那三个虽是大孩子,但是很是内向沉默,加上月儿仙般的容貌,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孩子们都比较敏感,所以也没有主动去跟月儿话。
月儿也正兀自沉思,加上她脚步有点快,三个孩子都跟不上。就这么走了约莫一刻钟,叫聪的男孩鼓起勇气喊住月儿,“姐姐,您能走慢点吗?”
月儿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三人,见他们走得气喘气急的,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快了,她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三人连连点头,“好,咱们到那边蹲一下吧。”聪指着牌坊底下的石凳,那边有几个走累聊人在休息。
月儿摇摇头:“咱们不去那里,我请你们下馆子好吗?”
“下馆子?可我们都没银子。”聪比较成熟稳重,他知道下馆子是要很多银子的,毛榈姐姐过他们的经费很是紧张,只能够他们吃穿和请先生。所以他们不能乱花钱,他们很怕再过以前那种在大街上讨饭的日子,要是慈幼局倒闭了,他们又要过以前的生活了。
月儿笑道:“不用你们花钱,我樱”
“但是你的钱是毛榈姐姐给你买笔墨的,要是用来下馆子,那咱们的笔墨就没有着落了。”包头个长得很瘦,以前跟聪一样是在街边乞讨的,后来被毛榈收留在慈幼局抚养。他很爱画画,所以很担心一会买不来笔墨回去画画。而且,最重要的一个是,无论是馆子还是档摊,都不会允许他们走近的,往日他们只要走近门口一丈的位置,他们便要出来撵人。
是乞讨生涯中形成的自卑使然,月儿从他眼中看出了这点。
她道:“没事,这一顿是我请你们吃的,不是用慈幼局的银子,更不是你们毛榈姐姐的银子,放心了吧?”
三人相互看了看,月儿所言十分吸引,其实他们都想进去馆子里看看里面到底是怎生的好地方,往日只要经过这种地方,他们心里便会难受得很,仿佛那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月儿领着三人进了富贵楼,这里是京城最昂贵的酒楼。他们三日往日经过这里,都会仰首看着那似乎高耸入云的楼阁。那飞檐仿佛是要飞起来一般。
二连忙出来相迎,“姑娘公子里面请。”
三人拉着手,面容严肃,身体绷得很紧,虽然他们极力表现得轻松自如一些,但是眼神和举动还是出卖了他们此刻的紧张。
二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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