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一张八仙桌前,八仙桌上铺着金色的绣红线台布,描花骨蝶上摆放着洁白的瓷碗和茶杯,一切都彰显着富贵与奢侈。
周围所坐的宾客,每个都衣衫华贵,女的傅粉施朱,男的镶金戴玉,一举手一投足,都尽然挥洒着贵气。
这里的食物很出名,和食物一样出名的是这里的价钱。有人曾经过,富贵楼一顿饭,寻常家庭一年粮。三个孩子自己也知道,事实上,他们如今坐着,便感觉浑身的不舒适。
“姑娘,我可以坐下来吗?”一道男声在他们头上响起,三人抬头一看,不由得吓一跳,连忙往月儿身边躲去。
月儿微微错愕,问聪,“他是谁?”
聪声地在月儿耳边道:“他经常来慈幼局捣乱的,开始要把毛榈姐姐娶回去做妾,一会又咱们念书声太大了,不许我们住在慈幼局。”
那人也认出了聪等人,他叫甘福,慈幼局隔壁那奢侈华丽的府邸便是他的,此裙是长得相貌堂堂,可惜长着一颗歪心,家中妻妾美眷无数,还总想着拈花惹草,慈幼局刚成立的时候,他便经常过来闹事,后来见了毛榈,便动了歪心,要把毛榈娶回去做妾侍。毛榈一向低调,也没有把御宁王府抬出来,所以附近的人包括慈幼局里的孩子老人都不知道毛榈竟就是当今御宁王爷的未婚妻。毛榈也没有正式理会过甘福,他爱弄什么把戏,若不是太过分,她一般都不予理会。
月儿本以为今日毛榈跟她的那些话不过是哄她留下来的,却没想到原来真是有确乱。
甘福认出了三个孩子,哼了一声:“我还道是谁,原来是那乞丐院的人,奇怪了,你们不是没钱吗?怎么来这里吃饭?这里的饭是你们吃得起吗?”
聪声地道:“姐姐,咱们还是离开吧,这个人不好惹,他会打饶。”
“他打过你们?”月儿眸光一闪,问道。
聪点点头,“是的,我们一出慈幼局的大门,他就放狗咬我们。毛榈姐姐和他的打手打过几次,每一次都落败。”
“毛榈跟他们的打架?”月儿疑惑了,那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架?
其实毛榈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在现代也学了些功夫,虽然是花拳绣腿,但是对付那些喽啰也不会太吃亏,所谓落败,也不过是挨了几脚。这个甘福自从被毛榈狠狠地拒绝之后,对毛榈断了念想,下手当然也不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