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还是先带我去见你曾祖父曾祖母吧。”

平阳老侯爷年届八十余岁,然身子骨仍显硬朗,老夫人身子略差些,却也是走的跳得,老太太拜见了二人,又引见了如晴,如晴乖巧地一一磕头跪拜,得到若干赏赐,便立于老太太身后,专心认真地听着长辈们话。

老太太与老侯爷夫妇本就认得,这会儿倒未有局促与冷场,反倒是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老侯爷谈极了老太太的父亲及娘家,老太太略为伤感,老夫人立马圆场,转移话题,起了如真来。老太太又见机问如真在侯府可还守规矩?可有令两老头痛?

老侯爷捋着银色胡须,望着如真不停地微笑,声音爽朗,“老夫对大侄女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老二媳妇自嫁进我钟家,一直克已奉公,侍奉得力,亲临兄嫂,管束奴仆,从无不是。大侄女可谓教导有米,这两个曾媳妇,都极是满意。哈哈!”

如真面上飞镰淡红云,面上似有隐不住的喜色,如晴心想:老侯爷这话应该是真心话了。

老夫人也笑道:“这孩子可真是不可多见的好媳妇,只可惜这丫头是个晚福的,进门三年才有了消息---不过现下总算苦尽甘来,瞧,这头胎就这般顺风顺遂,想必母子均是个有福气的。”

老太太跟着笑着,怜惜地望着如真,如真摸着肚子,微微低下头去,看不清脸上神色。

如晴看着一阵心酸,估计这几年如真肚皮一直没动静,肯定受了老夫人不少刻薄吧?

大家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会子话,老侯爷见老太太眉宇间带着毫不遮掩的疲惫,面上带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