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着茶水点心,并去了厨房吩咐多做些菜式。赵老则神色温和地问李掠的近况。

“掠儿今年也有十八了,又豫郡王府唯一的子嗣,这日后还要袭爵,也该娶得正妻了。娴儿,你心可有主意?”赵老这话的时候,却似有似无地瞟向米老太太。

如晴发现了,心一个不屑冷哼,这个爱显摆的老太婆子,居然敢拿豫郡王府的门第在她们祖孙面前显摆。

米老太太等米敬宣从厨房回来后,便起身告辞。赵老又一阵挽留,米敬宣却默默地着:“我送母亲一程。”

如晴辈,就算心再不满,也得朝在座诸人裣衽施礼,然后低头,撇开李掠炯然的目光,及江允然隐带深意的眸子,随老太太一并离开。

但走了没几步的老太太又对米敬宣道:“去你屋子吧,我还有些话要与你讲。”

米敬宣抬头望向上座的赵老。

赵老笑道:“去吧,亲家太太远道而来,你就好生陪陪她。”

米敬宣所住的院子离老的院子较远,转了两个走廊,再转折经过一处林子,这才来到米敬宣所居住的院子。

老太太和如晴四处打量了下,直觉皱起了眉头。

米敬宣笑容勉强,“近年来家接连发生了好些事,都没来得及更换屋的家具。看着都好陈旧了。”

老太太皱了眉头,却风牛马不相干地道:“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婆家显赫还落魄,都得忍着受着。日子给自己过的,再怎么寒碜,也不要自己瞧不起自己。”

如晴深以为然,觉得老太太简直就个哲学家,再兼教育家了。

米敬宣若有所思,好半晌才定定点头。

米敬宣夫妇住居的院子也算得上一处四合院,如晴迅速扫视了下,正面富丽气派些,另两边则各有一所大门,估计妾室居住的院子吧。进入靠东的房间,再往左转,进入内阁,丫头上了茶,老太太坐在铺着绣湘潭锦蓉的圆垫上,身后靠着个大蟒枕,如晴则坐在对面,一个人嗑瓜子,啃水果。然后听母女二饶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