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着萧文虹漱完口后用手巾拭了唇角,仆人们动作都很快,大厅已经清理干净。她继续问:“萧文虹你病了吗?”
“这是旧疾。和韵八岁左右便染上了。”尤应沂把药丸倒出来递给萧文虹,然后他接过一下丢进嘴里,嚼两下,吞了。萧琴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好了!没事!”萧文虹摆了摆手,然后重新端起饭碗吃饭。萧琴开了开口,又不知道究竟该什么,只好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正待吃饭,突然有个厮拿着封信快步走了进来,跟萧文虹和萧琴行了礼之后,便走到尤应沂身边,交给他:“尤公子,您的信!”
尤应沂怔了怔。谁会写信给他呢?然后立刻将信接了过来,一看信封立即怔住。因为在信封上书信饶名字居然是“阚夏青”三个字。
阚夏青——他儿时父母为他定下的姻亲,十多年来未见面的妻子。这么些年来,他几乎从未认真接触琢磨过这么一个名字。这门亲事虽是父母订下,他却从来都提不起半分的喜悦。
此番回石浦不知为了什么,这种感觉更加深厚。
他不想见到她,希望她永远在离他远远的地方,不要触碰那片他心底不知封锁了什么的密地,哪怕他们双方也都到了成婚的年龄。
于是他寻访父亲死前旧事,也并未去寻曾与父亲深交的阚夏青之父——阚寇俣阚大人,以为这样便能把亲事疏远拖延,却没有想到,如今她自己却寻上门来了。
他拿着信望着厮问:“这信你是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