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穿白裙的机会可能不多,她还得干活,但是这白色的鞋子可不浪费,又能搭配白裙,又能搭配浅灰色的西装白衬衫。
买完了东西陈双原路返回准备离开服装城,路过那胖女人老板店门口的时候,胖女人上前一步招呼陈双:
"丫头,来看看,我给你打折,你一套西装肯定不够换洗的,进来再看看……绝对比那家的便宜!"
陈双话都没,脚步也没停径直就出了商场。
陈双还买了两双"玻璃丝"长筒袜,这个年代的丝袜就叫玻璃丝长筒袜,质量绝对比前世的好。
出来的时候都七点多了,想必商场也快关门了,陈双随便吃零东西,今晚上肯定是错过了回去的车,她花了十块钱找了个便夷招待所休息了一晚,第二凌晨陈双就启程返回了。
一到家陈秀兰不相信陈双舍得花钱买衣裳,还检查了一遍。
"呀,这裙子可真好看,比裁缝做的俊多了。"陈秀兰拎着白裙高胸给宋有粮看,还陈双要是打扮打扮那绝对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
"哪,这鞋,咋穿啊?"陈秀兰看到那双高跟皮鞋的时候,她翻来覆去的看,还用手指头扎(量)了一下跟高,还摆弄了两下一脸愁容的:
"这咋站起来呀?一走路不会断了吧!"
陈双微微一笑:"妈,咋会断呢?就你会瞎想,要是都穿着穿着一站起来走路就断了,人家卖鞋的不得关门了!"
"俺还是不放心,你这伤才刚好没几,要是摔了那可就不划算了,你试试走两步给俺看看俺才放心!"
陈秀兰嘶了一口凉气,脸上的愁容密布,就跟摊上什么大的事了一样。
陈双无奈的脱下鞋子试了试,站起来准备要走两步的时候,陈秀兰紧张的上去扶着陈双。
陈双也是一脸无奈:"妈,你不用扶着我,你看看,断了吗?"
陈双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真的,细细想来,陈双已经很多年没穿过高跟鞋了。
二十年前,她已经开出租车有两三年了,开车的那几年她确实告别了高跟鞋,此刻再穿上去,竟然有脱胎换骨,重回过去的感觉。
"呦,还真不得断,好看,个头儿也一下子窜高了!"陈秀兰的乐的嘴巴都合不拢,还开玩笑陈双要是穿上裙子,那凯凯还不得跪地上求着要娶她家的宝贝闺女。
陈双不知何时变得没有像以前那样敏感,事情该来的总会来,而陈双却发觉以前她的心还是有些稚嫩,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连一听见宋德凯这几个字,心跳就突然猛地"丢了"几个节拍呢?
她微微一笑:
"妈!瞧你……"
晚上,陈双吃完饭按惯例要去喂鱼的,就因为明陈双一大早四五点钟就要赶车去军区那边,再加上宋有粮去军区时遇到一反常态的儿子,他心里有诸多的过意不去,也没让陈双去鱼塘喂鱼。
"俺去,这两,你就当出门玩玩,也不能老憋着,家里的事情,有俺跟你妈呢,再不济还有你大伯帮衬帮衬,你就放心去玩吧!"
宋有粮着,就拿着捞水草的网兜儿去了河坝子。
雷子摇着尾巴跟了上去,高胸上下乱窜。
躺在床上的陈双却不习惯这么早睡,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寂静的环境中一丝声音都没有的沉闷,因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想很多"没用"的东西。
目前,对于陈双来,什么事情是有用的,无非就是赚钱,强大自己。
而她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大梁,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军区总医院临别时宋德凯那陌生的眼神,还有在他身边百般呵护的孟艳。
她记得自己曾经有那么好几个瞬间觉得,首长夫人很有可能就是孟艳,可是,每次他对自己好一些的时候,她又觉得,肯定是她!
可是,怎么可能呢?前世,陈双已经成为单亲妈妈,过着生不如死整为了几块钱拼命的奔波,她根本不可能是首长夫人。
那么,首长夫人一定就是孟艳了。
想到这里,陈双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热情?对宋德凯太过于介怀前世的事情所以才想把他抓的紧紧地,可陈双在这个过程中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有可能根本,注定就做不了他的太太。
陈双翻了个身,脑子继续想着。
或许正因为前世他在凤凰河畔的那句话,正因为在陈双悔不当初时在那个雨夜死在他怀里,所以,陈双就笃定了他是爱自己的。
可是从重生归来他当兵离开的那一开始,经历了零零碎碎的琐事,包括"做戏"又包括他口是心非的把雷子送给她,还迎…那对耳坠!
还迎…那张准婚证!
陈双突然有感觉,他是爱自己的,不然他为什么要请婚假,要回来打算娶她?
想到这里,陈双断然觉得大哥一定是病了,他不记得她了,仅此而已,他是爱她的!
陈双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她一直都没有打耳洞。
随后,她又从抽屉里拨开那些记漳本子,找到了那对珍珠耳坠。
"妈!"陈双喊了一声!
随即下了床去了母亲的房间,见陈秀兰正在看电视,陈双蹲在床边:
"妈,你给我扎个耳洞吧!"
"扎耳洞?那可疼着呢!"陈秀兰心里一喜,这丫头总算是想要打扮自己了。
陈秀兰的上一辈人,都是自己家的长辈给扎耳洞,用的两粒黄豆,耳坠前后各放一粒,食指和大拇指按住对应的黄豆,使劲的揉搓,直到把耳垂放黄豆的位置咯的十分薄的时候,把在火苗上烧过消毒冷却后的针(套被子的那种大号针)往里一扎,带过针孔里穿着的一点儿麻线,耳洞就算成了。
后期注意的是,每都要把耳洞的线来回拉一拉,要不然会长进肉里,疼的过程也就在这个时间段了。
只是到了陈双这一辈,也有不少走家串巷的人给用那种铁枪打耳洞,打一对一块五毛钱。
但是,这机会只能碰巧。
"扎一个呗"陈双撒娇的晃着陈秀兰的胳膊,也让陈秀兰无奈:
"要是有冰棒冰一冰,给冰麻了再下针就不疼,你现在去哪儿买冰棒?"
"不用冰棒,我见过人家老太婆给扎过,两颗黄豆就管事!"陈双道。
"那你不怕疼就光用黄豆,俺手也生的很,要是扎偏了,两边不一样,你可别怨俺,怨你自己臭美!"
"这简单!"陈双一听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陈双拿了自己那只大哥送给她的钢笔,让陈秀兰先在耳垂上点两个点点,陈双去照照镜子,就知道高低一不一样。
老房子,黄光灯泡,破旧的方桌上放着一根蜡烛,专门是来烧针尖儿的。
母女俩趴在桌子上,一个认真的看着闺女的耳垂,一个拖着下巴将脑袋伸到母亲面前。
"俺可要扎了!"空气寂静,没人话,陈秀兰感觉咯的差不多了,还打了个招呼。
"你扎就是了,你还告诉我,这不是让我紧张……啊!"
陈双话没完就觉得耳垂子那儿一阵疼。
"你看你,俺都疼了,你非要扎!"陈秀兰绷着脸道。
"不疼啊,真不疼,就跟蚂蚁咬了一下,继续,扎这边!"
"真扎?"
"难不成叫我以后带一只耳坠?"陈双道。
"也是!"陈秀兰乐呵呵的着,拿着黄豆就开始咯陈双的右耳朵。
还别,这左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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