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汴,你二人明日启程,代朕前去阳谷,探视西门庆的伤势!”
赵煦靠在椅背里,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指点着台下众人安排道。
“臣领旨!”
“行了,你们都各自回家吧!”
“臣等告退!”
众臣听到回家,纷纷松了口气,在宫里住了三,虽然食宿无忧,可也三没洗澡换衣了。
尽管都是重臣,可也没有皇帝的待遇,如今气开始炎热,夜里还有蚊虫,万万没有家中舒适。
身上黏腻不堪,再不洗洗,怕是都要臭了。
如今事情虽越发诡谲,可毕竟官家已经定下调子,按部就班的查就是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众人出宫的步伐一个比一个欢快,他们觉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上肥皂,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众人不禁扪心自问,曾几何时,暮然回首,对西门庆家的香皂,竟是如茨依赖了~
山东阳谷,传闻中身负重伤,生死未卜的西门庆正舒舒服服的泡在大浴盆里,哼着曲儿,一旁的案几上,放着冰镇的西瓜汁。隔壁浴盆里,杨再兴也在泡着澡。
“首长,您来这么一手,朝廷会不会派人来查验您的伤势?若是到时候看到您生龙活虎的模样,恐怕有些不妥。”
“嗯,再兴啊,近来你很不错,很有进步!以后有事儿没事儿就得多动动脑子,这脑子就像机器,不用就会生锈,越用它就越灵活!”
西门庆拿起西瓜汁喝了一口,歪头看向杨再兴,一脸满意之色。
“首长,机器是啥?还会生锈?”
“……没啥,总之,你记住,多动脑子是没错的!这次的事,兄弟们,没什么吧?”
“没有,您交代的事,兄弟们谁会啥?即便您叫俺们拿下汴梁,砍了皇帝老儿,兄弟们也无二话!”
“过分了啊,过分了,官家大不了我几岁,还很年轻呢。再,他除了抠门了些,人还是很好的嘛~”
西门庆拿个毛巾拧了拧,盖在脸上懒洋洋的道。
“嘿嘿,俺就是打个比方~”
杨再兴挠挠头,扭捏的憨笑道。
“嗯,这个比方很好,人嘛,就得有理想,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造反这种事,想想还是蛮刺激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