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人真不是时候,南宫厌和上官星墨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决定沉默以对,就是不应答、不开门,看看外面的人会作何反应。

“笃笃”的敲门声见无人开门,只是停顿了一下,又开始了持续的敲门声。

“笃笃”声不断,似乎不开门就一直要僵持下去。

南宫厌听得有些脑壳疼,最终忍不住张口问道:“外面敲门的,有什么事吗?”

话一出口,上官星墨吃惊不已,南宫厌的声音居然能切换自如,从南宫厌嘴里出来的话分明是那农妇的声音。

外面的男音有些急切道:“在下赶路途中受了些伤,想借助贵家休息片刻,烦请方便则个!”

声音清朗,温润有礼,俨然是一个少年郎。

不过在南宫厌身侧的上官星墨却伸出三根手指在她面前比划,南宫厌会意,原来外面不止少年一个人,是三个人并列在外面。

南宫厌遂又学着农妇的口气拒绝道:“家中有客,不便接纳外人,烦请另寻别家。”

不料外面的少年依旧不死心道:“山野之地,只此一家,在下真的寻不到别的地方了,请主家行个方便!”

怪不得农夫夫妇敢财大包,又是下毒,又是行凶杀人,原来簇只有他们一家居住,可见农夫夫妇住在这里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就是一对专门做谋财害命勾当的下作货色。

得亏南宫厌身体材质特殊,若那鸽子汤真被上官星墨喝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外面的人还在耗着,看来是非要进来不可了,南宫厌和上官星墨互望了一眼,咬了咬牙后,南宫厌突然语气泼起来道:“家中不便就是不便,少再啰嗦,老娘不留外客,再不走放狗咬你。”

话音刚落下,院门轰然倒塌,一阵尘土飞扬,面前出现了三个人:受着重赡阿数,一身桃粉的隆千凌,还有瘦瘦弱弱的冷之期。

“南宫厌原来是你在作怪”隆千凌一脚踏在倒落在地的门上,冷笑道。

南宫厌疑惑的望着上官星墨,指着隆千凌问:“我认识她?”

“认识,但不熟”上官星墨如实的回答,不过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隆千凌身上,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

“邪道之人,人让而诛之,上官星墨你是打算与武林正道背对而驰么?”隆千凌依旧冷笑,目光扫视到死去多时的农夫夫妇,嘴角带着一抹讽刺接着又道:“连手无缚鸡之力的素人都不放过,可真是丧心病狂!”

隆千凌话的正义凛然,不过这一顶屎帽子扣下来,上官星墨是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了了。

上官星墨下意识的将南宫厌护在身后,迎上隆千凌的目光:“人是我杀的,不关厌儿的事,更无关正邪,别人要害我们,我们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隆姑娘请将你的大义收回去。”

片面之词,怎能让人信服,南宫厌从上官星墨身后探出脑袋又补充道:“他们在汤里下毒意欲谋财害命,你们不信可以用银针试试,那汤里下了很大份量的砒霜呢!”

隆千凌却是冷笑:“邪教之人得话也能信?你以为人人都像上官星墨一般蠢钝,被你迷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