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商贸,可以做,并无一点逾矩之处。”
左宗听完,懂了。他跟张玖和郑志远互相对望一眼,终于明白为何乔明渊有恃无恐了。
这是个人精,是个人才,他懂得律令的漏洞,,说不通。
几人也被反问了个哑口无言。
乔明渊说得没错,私通塞外要定罪是雍和七年的暂行条令,之所以一直没废止,是这个令下完之后,从雍和七年到现在,边关一直在打仗,没人记得要延续或申报这个条令的时间,相反,战事频繁,边关沿用这个条令作为处理依据,其实就是一种默认,认真说起来,律令依据早已失去效力,早不能作为断案的标准了。
这个乔明渊,钻的是律令的空子啊!
一直在听审的德喜抿唇笑了笑,悄悄在袖中比了个大拇指,乔明渊这一招高,真是高啊!
他们这些内监平日里不得脸,其实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就向着谁,是非界限都在天启帝的规矩里执行,只要不超越这个规矩,他们愿意看着对他们好的人日子舒坦。
“如此看来,乔大人开商贸也无不可。”德喜说了句话:“,这说不过去。”
“,贪污受贿总不错吧!”左宗哼了一声。
他就信了,他们五司联合起来,还玩不过区区一个七品县令,总有法子让他抓着乔明渊犯罪的铁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