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再累得殿下承受这些呢……”韦蔼元叹道。
承玙紧锁着眉:“太傅,这四年孤都忍过来了,太傅放心,孤不会轻举妄动,孤会等着时机成熟,将他们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亦会给太傅,给韦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韦蔼元躬身一礼:“臣惶恐,殿下,臣不需要殿下的交代,女以前对殿下多有不敬之处,殿下还能宽恕女,臣已经很感激了。”
承玙却道:“太傅,这你就谢错了人,韦姐在孤面前倒还算规规矩矩,只是对乐宁公主多有不敬。”
韦蔼元突然僵住,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子会提到乐宁公主,不过太子的也的确是事实。
承玙见着韦蔼元的异样,又一笑道:“太傅不必紧张,乐宁公主向来待人宽厚,不会计较这些,况且当时韦姐也还是,难免也会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往日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太傅呢?”
眼见着太子已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韦蔼元当然是顺着往下爬:“是,殿下得是!”
“好了,如果太傅没有其他的事情,便退下吧。”
“是,臣告退!”韦蔼元行礼转身出了行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