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想着包场,不过此时二楼早坐了不少人,真包场,却也要赶了大批人出去,陈方还不至于做这种蛮横事。
砸银子赶饶事,他不适合做,与民同乐不好么,关键心疼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做这事,多浪费。
此时坐下,那边早沏了一壶新茶,却是这万兴楼最好的茶。
陈方品了一口却觉得差了,也对,此时最好的茶叶都是贡品,陈方喝的就是贡品,这普通茶楼的茶自然就觉得差了。
义阳口渴,也喝了一些,却皱了眉,陈方赶紧取了一个青竹竹筒,这是随身带的,里面装着清水,都是沸水晾凉的,所谓凉白开。
义阳喝了一些,陈方收了。
那里那老盲人已经登场,周围一片喝彩,老盲人此时将一块惊木桌上一拍,颇有大人怒拍惊堂木的感觉,此时周围马上寂静下来。
“今我们来本朝最神勇无双陈驸马!”
神勇无双,卧槽,陈方只听了这第一句就感觉不对了,尼玛,老子什么时候神勇无双了?
你这老头,虽然瞎了,也不能这么无耻栽赃陷害啊!
爷提一把唐刀都手累,被武媚娘各种玩弄糟践,每一日都几乎差些爬着出来,你竟然我神勇无双,难道我敢提炼面对对面迎面扑来的铁骑不成?
此时老盲人一句话,下面就完全静了。
义阳几个看陈方,又看老盲人,都等着听驸马如何神勇无双了。
陈方看义阳几个面色,你们可不能听这瞎子胡。
此时义阳几个倒也罢了,鼎玉义阳高安还有几个和陈方同过床的侍女,自然知道我们的陈大坊主其实是绣花枕头,长安都流传驸马爷如何厉害,其实是被误导了。
她们听,就是听的热闹,可是这七个女子中有一人却当真了,那自然是林清雪,对于她,即使不是全部当真,却也信了一半。
早听的驸马爷如何如何厉害厉害,教过当朝子拳法,教出鼎玉这般身手的徒儿,当朝武状元都负荆请罪,请求驸马爷收留。
可这些流言蜚语,又哪里有此时书先生讲的精彩。
林清雪只是听了几句,就手托着腮。此时却静静看着坐在长公主旁边的驸马爷。
此时的女儿心思,却似乎被磁石吸引的细铁屑,完全在了驸马爷身上。
不由想到母亲的话,这世间女子觉得一个男子不讨厌已经难得,而自己此时,心思却完全在了驸马身上。
这段时间相处,她极喜欢驸马的性子,对待周围女子的态度。自然,也喜欢他的模样身段。
少女心怦然而动,却是玉手托香腮,却渐渐一张精致脸面,都已经显了微红。此时看驸马眼色都变了。
那极美的眸子,此时异彩连连,却是透着一丝痴迷味儿。
此时台上,惊木二拍,将林清雪的心思被震了一下。刚才却是恍惚了,此时清醒,却见驸马看了她一眼。
林清雪笑笑,看向那老盲人。
“此时,只见那红衣女子从邢徒住着的房舍退出,就听得周围几间房舍一阵呐喊。只是一个刹那,那邢徒中的恶霸,一身力气赛过虎熊的曹虎领了数百邢徒将驸马爷和他的徒儿围了!”
卧槽,陈方心中又一句卧槽,这怎么完全变了,曹虎不是只带了不到百人,怎么就成了数百人,而且当时也不是只有自己和鼎玉,还有王奋领的人手。
“此时只见曹虎手提自制狼牙棒,那棒上一颗颗獠牙般的长钉反射着寒芒,周围邢徒也全部带着私藏的器具,锄头长刀,甚至还有偷来的唐军制式兵龋”
台下此时鸦雀无声,即使当就在场中的鼎玉此时也听的心惊。
而陈方此时只想上台打那老盲人一顿,这造谣的本事,果真是一流。
若不是看你又老又瞎,爷今日不砸了你这吃饭的家什。
那里义阳此时已经紧握住陈方的手,也是听的入迷。
哎,这老瞎货,看把我老婆徒儿听的都差点信了。
“此时里三层,外三层,早将我们的驸马爷和他的徒儿围的水泄不通,你们猜,我们的驸马爷当时什么表情。”
“老瞎子,那还用,要是我肯定吓的尿了裤子。可是我们的驸马爷那是什么人,能被这么一些邢徒吓到?”
“对对对,别驸马爷带了他徒儿,就算驸马爷一个人,那也是临危不乱,丝毫无惧。”
“我猜驸马爷当时看了周围,只是哈哈一笑,尔等宵,自然不入驸马爷的双眼。”
...
老盲人一问,下面早就一片哄闹,陈方听了,自己在广大的百姓布衣心中,难道就是这形象。
卧槽,几百手持利刃的邢徒都不惧,陈方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啊!
别几百,来几个爷都要吓的腿软了。
此时惊木三拍!
“此时只见我们的驸马爷自然是毫无惧色,只望了一眼众邢徒,那双眼中的利芒,就将几个邢徒吓的掉了手中武器。”
陈方眼睛睁大了,自己这么可怕,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就吓的扔了武器。
“此时那些邢徒的头领,恶霸出身的曹虎看到自己带领的众邢徒被驸马爷一道目光吓的退了几步,已经提了手中狼牙棒向驸马爷杀来。”
“只见一道寒芒掠空,当当当当,刹那间空中几声爆鸣,驸马爷空手在那狼牙棒上拍了几下,只见那獠牙般的长钉全数拍断,此时一根狼牙棒直接被拍成粉末!”
“那曹虎被逼的退了十数步,周围他带的众邢徒此时竟然没一个人敢上前。”
“那曹虎本就是万恶之人,此时恶由心生,扔了手中狼牙棒木柄,一道扫腿,就向驸马爷裆下踢来。”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声,此时哪里听得见周围还有人出声,只听得惊木四拍。
“啪!当时就只听得一声骨碎声响,我们的驸马爷根本就站着未动,那曹虎却早已右腿折断,连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此时右腿已经完全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