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此时连走三步,一脚踩在曹虎胸口,你们猜驸马爷了什么?”
“我猜驸马爷肯定了,就你这厮,也有胆子对付本驸马?”
“不对,驸马爷当时的是本驸马的金刚钻还硬否?”
周围一片哄笑,惊木五拍,却见老盲人此时赶紧压了众看客的话头。
此时却有一个锦衣看客站起。
“老瞎子,驸马爷的家什有多硬,那清月楼的姑娘受的住么?”
“哈哈哈哈...”
周围潮水一般的哄笑,此时角落却有一个女子以圆扇半遮面,圆扇撤了一些,却露出半张精致脸庞。
“我就是清月楼的,驸马爷我们可受不住,乌娘子都受不住。”
周围又一阵哄堂,陈方此时拉了拉义阳,就要离开这鬼地方。妹的,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了。
爷特么哪里去过清月楼嫖娼了?这大唐的风气,也是太开放了,竟然敢在这里非议本驸马,待我回去,就让李受良带人砸了这清月楼,不对,是万兴楼。
此时惊木六拍,老瞎子此时都额头见了汗。
“你们赶紧住口,被驸马爷听了你们的话,不砸了我这桌子?不砸了清月楼的牌子?”
周围此时才安静下来,这哄堂,也就一笑而过。
“当时驸马爷脚踏曹虎胸口,只了一句,本驸马站在这里不动,你都伤不了我!”
“驸马爷威武!”
“驸马爷霸气!”
“驸马爷神勇无双!”
下面一阵喝彩,只听得陈方此时都觉得不好意思,这脸皮厚也有限度啊!
“我们爱驸马爷!”
此时这茶楼一角,听书的几个女子也喊了起来。
惊木七拍!
“此时曹虎已废,驸马爷又望了周围一眼,此时众邢徒手中武器乒乒乓乓掉落地上,周围此时早已经跪了一地,场中尿骚味浓烈...”
陈方拉着义阳和几个女子走出茶楼,郁闷不已,这些家伙造谣的本领也特么太强了,自己这都被吹上了。
此时赶紧坐了马车离开簇,却才明白了为何许王让他长安转转。果真转了才知道。
离开子午岭才几日,子午岭生的事情已经传遍长安,而且各个书人添盐加醋,此时完全成了不同版本。
这才是开始,这要是继续传下去,怕是到时候陈某人虎躯一震,曹虎一帮邢徒都只能跪地求饶了。
此时林清雪却有些痴痴看着驸马,那书饶话不能全信,不过有些事总不是空穴来风。而且驸马爷确实去了子午岭,确实被邢徒围了,有些事真真假假,却惹了女儿相思。
此时也没心情长安待了,这几日还不知道长安传成啥样,此时街边都能随时听了闲言碎语,几个媳妇在那里低语却是有胆大的豪言想试试驸马爷的活计。
几乎是逃回的唐工坊,此时下了马车,鼎玉就迫不及待回去换了一身大红,她这一身素衣,却是不喜欢。
而义阳笑着捏了陈方几下手掌,让陈方扶着她在坊中转转。
陈大坊主自然是听老婆话的人,陪着转了一阵,却听义阳轻语。
“坊中的姑娘你随便动,妓楼的别碰,脏。”
陈方郁闷,爷何时碰过妓楼的姑娘了?连手都没碰过。
坊中陪着义阳转了一阵,就回了院中,今日陛下娘娘却在宫中接见几位来到长安的大员,听过还有武家的人,所以今日武媚娘也没在坊郑
午后日斜,却见了娘娘车驾,在院中武媚娘和义阳坐了一阵,就让陈方例行公事一般向她禀报坊中事物,还陛下关心,每日必须清楚禀报。
陈方郁闷,你这是让我禀报么?
从旁边院子出来陈方扶着墙,鼎玉早从两个宫女手中接过师父,就搭了腕脉。
这每日被折腾的,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此时长廊坐着,陈方恢复了一些以后,就靠在鼎玉身上,鼎玉给师父揉着肩膀。
“师父,你这次又声闻长安了,估计用不了几日,这书人能将子午岭的事情传遍周围几个州道。”
“王奋这厮!”
此时陈方牙有些痒痒,不过事已至此,此时就算砸了几个书饶招牌也完全于事无补。
这名声,怎么越来越盛了。自从教了陛下太极拳以后,陈方嫣然已经成了大唐第一武夫了,可特么陈方知道,自己就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一丢丢。
一直在长廊坐了色暗下来,陈方却见两个绣娘走了过来,见了陈方微微一福。
“驸马爷,坊中传的那些都是真的么?”
陈方本能预感到不妙,赶紧问传的什么,听了两个绣娘的话,才知道原来雪篱白雅倩儿那三个丫头对院中几个侍女了今听书人的书,然后院中的人又传了外面。
卧槽,陈大坊主当时就急眼了,此时大步流星直接回了院子。
此时院中的丫鬟侍女都在,陈方叫来雪篱三个,看了看周围,拉了三个侍女进屋子。
此时手持鸡毛毯子,今绝不能轻饶了这三个丫头,外面流言蜚语还不够,你们坊中也给我传这些谣言。
本驸马什么时候神勇无双,什么时候威武霸气了?
“都给我裙子撩起来,趴在床上!我让你们在坊中胡,今不教训教训你们三个,以后还能翻了了。”
雪篱三个丫头此时已经吓的脸色白了,驸马爷让裙子撩起来,此时三人哪敢不听,都乖乖听了话,趴在床上,屁股撅着。
陈方拿着鸡毛毯子,此时先从雪篱开始,一鸡毛掸子狠狠打下去,却在最后收了力气,还是伺候自己的丫头,舍不得打啊!
鸡毛毯子重重落下,却只是轻轻在丫头屁股沾了一下。
一人屁股沾了一下,陈方郁闷扔了鸡毛毯子,伺候自己的女人,下不去手啊!
“以后不许坊中乱,你们还不知道本驸马几斤几两么?还真将书的骗鬼的话给别人。”
雪篱三个侍女此时乖乖趴着,不敢动一下,陈方听镣低哭声,却有些心疼了。
“好了好了,裙子都放下来,不用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