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寻求帮助啊,有人上门管啊,只是往往就不了了之了。
男人似乎很聪明,他租了三套屋子。
不管是社区大妈,还是制服同志,管的人走了,女人少不了一顿毒打。
有一次,她甚至下了狠心,可是自己的孩子,在那个男人手里。
矮壮男人给的钱不多,打起人来还极其的狠。
西装男给的钱很多,人也温柔,只是下手倒是一次比一次怪异残忍。
女人单纯想着,多给自己孩子攒点钱吧,让孩子读到初中,高中,自己差不多就没牵挂了。
终有一天,西装男玩起了新花样,掏出了塑料袋。
然后男人们都跑了,留下孩子傻乎乎在家,抱着冰冷的妈妈。
妈妈曾经一直说,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床底下的一块木板里,藏着一个行子,里边的东西一定要自己拿好。
妈妈很喜欢穿那件米黄色的针织衫,因为那是爸爸曾经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妈妈每次哭完都会抱着我,告诉我一定要保护好女孩子,千万不能对女人动手。
我想要快快长大,能够保护妈妈。
“可是妈妈。。。对不起。。。我最后还是对女人动了手。”
雨衣男抱着怀里的针织衫,蜷缩在了地上,姿势如同在妈妈肚子里的婴儿一般。
他,仿佛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