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块儿了。

容贵妃纠结了两秒,拒绝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也跟着和姜娴上了同一辆马车。她要上车,那俩宫女自然也跟着,姜娴正闭着眼睛当伤患——中剑和把剑抽出来那两下,她是结结实实地出了不少血,纵然有止痛药剂,失血带来的晕眩感也是不可避免的,只好闭目养神。

只是闭了一会目,她便感觉呼吸不畅起来。

怎么回事呢?

姜娴睁开眼,就看见五个人整整齐齐地围在自己身边,而她就像《西游记》里的乌鸡国王,在唐僧四师徒的注视中缓缓醒转。

秋云笑逐颜开:“你醒啦?我们娘娘可着急了!”

姜娴:“……差点被你们闷死。”

马车本来就这么点大地方,挤进来四个人围着伤患,因为是皇宫女眷,车帘子也不能掀起来透透气儿,她躺下来后,吸的就全是二氧化碳了。秋云闻言,赶忙给她扇风,倒把眠夏和枕秋对比得不机灵了起来。

见姜娴对她的前倨后恭之态面露困惑,秋云解释:“顾主子救了我们娘娘,也救了奴婢,以往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对顾主子不够恭敬,还请主子责罚。”

姜娴却道不必:“让我和你主子说说话。”

她仰头,看向旁边绷着脸的容贵妃。

容贵妃长得明艳,脸一绷着便凶巴巴的,其实是太害怕,太紧张了,又要保持着贵妃的仪态,只好不作表情,脸色更苍白如纸:“劳烦娘娘过来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