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轻蔑地说:“我说过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办法,不然长老以为,你是怎么来的这三界城?”

明黛:!!

她是怎么来的?是被人劝来的!

那一刹,明黛的脸色几乎沉得可以滴出墨来。

那个老疯子……

宋寄词:“之前我就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法子,能够让一个将死之人,肉白骨塑经脉。”

“我想啊想,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窗外明媚的太阳,嫉妒到发狂。”

“直到那一日,我看见了你立在青山峰上的那座石碑,便心生怀疑。没过多久,有人便为我揭开了谜底。”

“那时我就想:哈,老天真是有眼无珠——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任凭你唐明黛功德无量,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

说这话的同时,宋寄词的指尖一寸寸地划过李拾月的脖颈,像是一柄锋利的尖刀,登时便在她身上缓缓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后者被魔气禁锢着,凌迟般的刺疼促使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一张小脸竟是比月光还要惨白。

饶是这样,她仍旧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丝毫不肯屈服。

明黛神色微变,厉声问:“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何必伤及无辜?”

宋寄词:“无不无辜,与我何干?”

明黛:“你!”

宋寄词嘴角噙着笑意,十指却慢慢嵌进李拾月的皮肉中,语气温柔地说:“长老若是想要救下你这几个徒弟,最好就按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