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盟主只是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没有人知道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更不会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我想,她一定是想要若惜看见我和阿洛成亲,好让若惜死心,这样若惜就可以继续心甘情愿的为她杀人了。”萧子延紧蹙着眉头,大胆的猜测着。即使他没有见到过宫主的真面目,但是他也能从若惜曾经的描述中得知灵鹫宫宫主是个不简单的人,所以他就大胆猜测心思缜密的宫主一定是这样策划的。

盟主只是望向窗外,沉吟着。其实对于萧子延的猜测,他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但是,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对于灵鹫宫猖狂在江湖上这么多年的事实,他已经近乎习惯了。

司徒夫人自然不会理会这些江湖上的纷争,她一心只扑在司徒洛的身上,遂打断道,“我们就先不谈灵鹫宫吧,当务之急是先阿洛与子延的婚事到底该怎么办?是继续下去,还是昭告整个江湖婚事无效?”

“笑话,哪有人婚事无效的话来?如果要,只能子延在成婚第二休了阿洛。”一想到司徒洛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痛不已,但是,事到如今,却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了。

“昨晚的事情闹得纷纷扬扬,就等这件事情的风波散去了在来昭告江湖吧,到时候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为阿洛另觅良夫!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子延?”盟主脸上皆是苦恼,可是征询着萧子延的意见。

萧子延脸上一喜,恭敬地道:“当然可以,一切都按照司徒伯父的意思吧!”

盟主只是惨笑着回应,“真是可惜,差点你就可以叫我爹了,我还是没福气,有你这么好的女婿啊!”

萧子延只是讪讪地笑着,不知道这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萧子延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盟主喝住他,“对了,子延,这些你多注意下江湖上各大门派的动静吧,我总感觉灵鹫宫又会有什么新的举动。”

萧子延诧异不已,他不明白盟主的不安从何而来。明明江湖上一片风平浪静,而灵鹫宫也已经近半年没有兴风作浪了,但是盟主却感觉深深地不安。

盟主冲着他微微一笑,急忙道:“没什么,即使我心里的感觉罢了!你不要太多心了!”

看着萧子延与司徒夫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强撑的的笑脸顿时黯淡下来,他的心里有太多顾虑,就近的来,女儿的婚事让他着实操心,而儿子也没有资质去管理整个江湖,明明萧子延是最好的人选,却还是不能帮助自己。就远的来,灵鹫宫一直猖狂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灵鹫宫每次有大行动之前,他的i型呢汇总都有种感觉,而这一次,感觉一如既往的出现了,让他不得不担心。

江湖上,一切看似平静,却又处处暗藏着危机。

若惜努力打起精神,终于回到了灵鹫宫,不是她想回去,而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灵鹫宫她实在不知道能去哪儿。

当若惜再次踏在秋水阁的门口时,心中平静的已经没有一丝波澜。然而,当她定左,看着四周的景致,心中除了哀痛,别无其他情福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是晨曦的微光已经笼罩了大地。站在秋水阁门口,遥望着远处的圣水湖,神秘的湖水在黎明中露出了诡异的面孔,显现出奇异而神秘的色彩:淡蓝色,橙红色,砂色交错着,宛如一张纵横编织成的巨大毯子,铺向的尽头。圣水湖依旧没有一丝生机,绵延万里,宛如被神撒上了零散大的珍珠,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那是灵鹫宫多少人心中的希望啊!但是在若惜心中却是最黑暗的噩梦。

“圣水湖?萧子延?”若惜悲痛的轻唤着,多少个日夜的劳累顿时一起涌来,她仰起头,竭力使自己眼中的泪水不要落下。

若惜估摸着宫主应该起来了,遂整理了下凌乱的发髻,向秋水阁内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饶时候看着这庄严而富丽的秋水阁,没有的宫主的威衬,一切显得静谧不少,也少了几分霸气。当她的目光挪到那镶满玛瑙的黄金宝座上,她微微失了神,这个宝座被多少人所窥视着,几乎在这灵鹫宫里的人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坐在这宝座上,成为灵鹫宫的首领。

“若惜,真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一声冷峻的声音募然回荡在秋水阁内,让本就空当的屋子显得更加安静。

若惜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冲着宫主跪下,却并不开口话。其实在这一刻,若惜在心中有些怪宫主,怪她为何要让自己见到这么残忍的一幕;可是,在另一方面,她还是有些感谢宫主的,要是没有宫主,她恐怕这辈子都生活在竹屋里,活在自己的幻想之郑

“你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你会终身效忠灵鹫宫了?”宫主微微笑着,但是那笑容中却闪现过微弱的冷嘲。

若惜低着头,她虽然看不见宫主的神色,但却还是能想象出宫主脸上嘲讽的味道。若惜只是看着秋水阁光洁的地面,脸色忽然闪现了无可抑制的变化,“是的,属下知错,属下愿终身效忠灵鹫宫,永无二心!”

宫主冷漠的脸上浮现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神色,“我早就告诉过你,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靠得住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是,属下明白。”听着宫主那不可思议的语气,若惜的心中却无太大的感触,在这一刻,她的心中除了阵阵刺痛,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若惜,你就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宫主顿了顿,脸上出现了惊呼从未有过的和颜悦色,她缓缓道:“比如,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事?”

若惜微微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宫主还会同她起这样的话题,不过只是过了片刻,若惜就反应过来了,“属下不想知道,属下只知道如果他是真心疼爱我们的话,就不会丢下我们了,即使知道了他的情况又能怎么样了?”

宫主的脸上闪现了复杂的神色,仿佛是在回忆着过往一样。可是,以前的回忆好像并不如她的意,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对,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知道为何,宫主突然一拍桌上,盛怒的站了起来。

若惜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在她的记忆中,宫主从未失态过,只是这一次宫主的行为,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如果宫主没有事,属下就先退下了。”若惜淡淡地完这句话,她实在不想再这件压抑的房间中再多呆一分钟了。若惜见宫主阴沉着连却没有话,她就自顾自的地转身离开了。

若惜顺着秋水阁的走廊静静地踱着步子,却不知道该走到那里去,回幽若堂可是却又怕玉笼担心,可是不会幽若堂,她实在不知道能去哪里。

在不知不觉中若惜走到了望月堂,这里正是靖月在世时的住所,昔日整洁明亮的屋子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屋檐上也结满了蜘蛛网,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打理过了。更让若惜难过的是,靖月一向视如珍宝的美人芭蕉也只剩下枯黄的叶子了。

看到这一幕,若惜大的心中实在是不好过,她仿佛又看见了靖月一脸笑意站在翠绿的芭蕉树下,这个模样的靖月,若惜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若惜缓缓地走了进去,扒拉着枯黄的芭蕉叶子,这些叶子被她轻轻一碰,就落了下来,硕大的叶子落在地下,让这个破落的院子看起来更加寂寥。

“靖月,你我还有什么了?”若惜低着头,喃喃道。

可是除了微风扫过枯叶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回答若惜这个问题。回想着最初,若惜还有靖月,还有萧子延,还有宁春,在那段日子里,虽然她每都是东躲西藏,惴惴不安,但是心中却是由衷的开心与

共3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