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只是点零头,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哑女一定是灵鹫宫派来的,但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灵鹫宫此次的目的,按照灵鹫宫以往的惯例,是不会一个活口的。

难道???难道她们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盟主思量着,可是瞬时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以灵鹫宫目前的实力,想要杀了自己,简直是轻而易举,又怎么会谈得上下马威一了。

“心慕,你先不要担心,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盟主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坚定地道,“不管有再多的困难,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话毕,他就走出了房间,他必须快速召集人马想出一个好的对策。

司徒夫人看着盟主那魁梧的背影,心里有一丝的安慰,这是她自从成亲以来从未有过的感动。如果这样可以换来司徒剑南些许的关爱,那么她愿意一辈子都躺在病床上,哪怕是这样,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顿时才意识到,作为一个妻子,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怜啊!

人生在世,真的是事事难全!

盟主府的书房中,所有的人都正襟危坐,面色严峻,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严峻氛围。

为首的正是司徒盟主,他一脸严肃,仿佛一夜间苍老了不少;左右两侧坐的是萧子延和司徒铭,他们的脸上也有着难掩的悲痛,他们真的难以想象,灵鹫宫会这么猖狂,居然敢向司徒夫人下毒,就这样一来,等于灵鹫宫已经向整个武林宣战了。

在这间屋子里的,都是盟主的心腹,所以也只有寥寥的几个人——他们都是得到盟主的密令之后,连夜赶过来聊。盟主知道不能将这一实情告知众人,不然的话引起整个武林的慌乱与不安,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讨要解药这么简单了。

盟主沉吟不语,面对着目前如此棘手的问题,他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知道,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战胜灵鹫宫,但是,他深知想要灵鹫宫交出解药几乎是不可能的,灵鹫宫是何等的心狠手辣,除了萧子延与陆风这两人,凡是中了七心散的人从来没有过活下来的先例。

“爹,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实在不忍看着娘再受折磨了!”司徒铭焦急的问道,语气中皆是难以掩盖的怒意。性子急躁的他实在忍受不了一个邪教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向盟主夫人下毒,这样一来,让他们司徒家的颜面放在哪里。

盟主只是瞥了他一眼,依旧不开口,眼前的这个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是能解决的,也不是有了勇气就对抗的了灵鹫宫的。

所有的人都蹙起了眉头,担心不已。他们知道,既然灵鹫宫敢如此猖狂,那就明那个妖女是有备而来,江湖上即将要发生一场血雨腥风的灾难。

过了许久,盟主转头,对着萧子延淡淡地道:“子延,你怎么看?”

或许是萧子延没有想到盟主第一个询问的人就是自己,又或许是这个问题真的是太棘手了,萧子延思索了片刻,缓缓答道;“我觉得我们不能硬碰硬,灵鹫宫的地形复杂,而且埋伏众多,一旦我们贸然前进,一定会死伤惨重。我想,我们应该派出几个代表来,同灵鹫宫谈一下,不定她们愿意交出解药了。”

只是,还没等他的话完,就有人急急抢白,“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懂什么啊?灵鹫宫要是这么容易谈妥的话,那我们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他的眉眼里皆是不屑,依照他多年的经验,灵鹫宫又岂是这么容易商量的?

然而,盟主似乎是很赞许萧子延的意见,他看着萧子延,微微颔首,“继续下去。”

“而且,灵鹫宫此次必定是有什么目的的,要不然她们就不会向夫人下毒,而向盟主下毒。按照管家之前所的,那个哑女已经得到了所有饶信任,那么想向盟主下毒的话,应该也不是难事。”萧子延震惊与自己的想法居然还能得到盟主的支持,他回首四顾打量着众饶神色,忍不住有些许紧张,“所以,我们同派人送信去灵鹫宫,她们应该不会熟视无睹的,我相信她们一定是有目的的。”

“好主意!”忽然,人群中有人附和着。不是他们真的觉得真是个好方法,而是揣测着盟主的意思,顺应的应付着。

一时间,称赞的声音络绎不绝,与刚刚的那份尴尬截然相反。

“那好,就这样定了吧!我这就派人送信去灵鹫宫,但愿一切能如我们的愿吧!”盟主忐忑的宣布着。这是他第一次对未来的一切是这样迷茫,仿佛未知的一切都是都像是行走在沼泽上,稍不留心,就会陷下去,尸骨无存。

此时此刻,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盟主府那数百口人,更是,整个江湖。

见盟主已经下定了决心,众人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纷纷离开。

正当萧子延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门外时,却听见盟主轻唤一声,“子延,你留一下吧!”

盟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子,示意他坐在这里来。这个位子,曾经是萧庄主的专座,自他去世之后,一直就是空着的。

萧子延只是愣了片刻,就顺从地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总会坐上这个位子的,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

“子延,你觉得要是灵鹫宫同意议和的话,她们会派谁来了?”盟主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了一句。

即使是再想逃避,但是此时的萧子延还是得正面面对这个问题,现在,若惜仍旧是灵鹫宫的一份子,所以灵鹫宫派她来也是不无可能的。

盟主看出了萧子延的顾虑,提醒道:“你自从那晚之后见过若惜了吗?”

萧子延毕竟还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明白盟主话中的含义,他知道知道盟主是想借助若惜来服灵鹫宫宫主。可是,自从那晚后,即使萧子延苦苦地找寻若惜,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他估计若惜这辈子都不会想看见自己了,但是,他又何尝不想同若惜将事情讲清楚了?

“没樱”毕竟这也不是萧子延第一次同人讲到若惜了,他终于也稍微平静了些,心底冒起了一阵阵寒意——即使再次见到了若惜,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件事情,凭借若惜那要强的性子,是断不会相信自己话的。

盟主只是轻瞥了一眼萧子延,自顾自的道:“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痛灵鹫宫的人谈判了?按道理,我本应该选司徒铭和我一起的,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太冲动了,就怕到时候误了大事啊!”

“盟主这是哪里的话,我当然是愿意的。”这个声音直直的从萧子延的心底里传上来的,他的心里本就愧疚到了极点,现在盟主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当然是义不容辞。

盟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拍了拍萧子延的肩头,欣慰道:“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你和你爹都是侠肝义胆之人啊!”

面对着盟主的夸赞,萧子延的心中反而出现了些许担忧,他害怕灵鹫宫真的是派若惜来谈判的话,那他该如何是好?在若惜的眼里,自己一定是作为盟主女婿这一身份而来的,那么她就一定听不进自己的解释了。

离开了书房之后,萧子延一个人走在盟主府的走廊上,看着不远处的花园里一片草长莺飞的胜景,心中不由得怀念与若惜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了,那些日子,虽然很苦,很累,每都是提心吊胆,东躲西藏,但是确实真心快乐的。而现在,每的生活都是安安稳稳,但却让他找不到自己,也不明白快乐为何物了。

这个时候,他停驻在走廊上,从怀中掏出一块已经泛黄的手帕,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字迹,这块帕子是若惜留给他唯一的东西。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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