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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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期,你放开我”南宫厌虽然虚弱,却依然在他怀中愤起的挣扎。

不理会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公子期不由分打横将南宫厌抱起,态度强硬、霸道:“你现在需要我。”

这一抱起,公子期好看的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一团,许久日子不曾抱她,抱在怀里竟然轻飘飘的仿若无物,这些日子她到底都经历了多少磨难?

和公子期对抗,南宫厌一向都是被迫服帖,这次依然不能改变现状。

挣扎了一会,南宫厌便没有了余力,声音气若游丝,脸色在月白衣衫上的鲜血映衬下,惨白如雪:“你何时能护得了我?”

一语顿塞,公子期开始了一如既往的沉默,薄唇一路上都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面上冰冰冷冷的。

直到回到揽香楼,进入东字一号间,将南宫厌放在床上躺好,复又替她盖上薄被,公子期方才沉沉低声道:“为了让我不插手武林大会,费尽心思即便是自损,也要重伤于我,值得吗?”

忧赡眸子,散去冰霜,直指内心,南宫厌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将脸别到一旁。

“不话,是不想?还是不能?”公子期握着南宫厌的手,内力源源不断滋养着她的四肢百骸,目光灼灼。

“随你怎么想,我累了,想睡觉,请你出去!”

丝丝冰凉直达心神,头疼欲裂的感觉,突然间好了许多,南宫厌一把将手抽脱了回去,缩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薄被被掀开,公子期褪去染满血渍的外衫,颀长的身躯躺了进来,下一刻南宫厌便被紧紧的拥进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公子期,够了!再这样纠缠下去,于你没有半分好处,你我注定不是一路人”南宫厌没有挣扎,闭着眼睛,声音有些凉薄,眼角有类水滑过。

指尖划过她的眉眼,碰触到那滴眼泪,滚烫灼热:“你的不算!”

江湖太重,而你一笑点点繁星,只是一眼便潋滟了内心的悸动,粉碎了一世的孤傲!

红尘漫漫,素粉妖娆,晨起暮归,此生不负,只想与你相伴看那一树桃花茶蘼纷飞。

“自有你后悔的一”鼻头酸涩难受不已,南宫厌蜷缩着身子将头埋进被窝里。

他放弃唾手可得的武林盟主之位,为的是什么?

是不想在各大门派的压力下被迫与她划清界限,若没有这等虚名,他便可以肆意妄为了些。

但同样他不去争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别人坐上其位,时日久了,必定不会再将他放在眼里,对于南宫厌这样敏感的身份,势必会是众大门派热切诛杀的对象。

然这一切的一切,南宫厌心里全都明了,靠她太近,公子期总有一会毁在她手上。

她从本质上,算不得什么好人,也不屑于武林正派的那套正邪之分的理论。

心之所向,便随心而动。

对公子期的心动,止于那一声“哥哥”。

晚饭没吃,南宫厌就这样被公子期拥在怀中,慢慢入眠。

清晨一道阳光照了进来,好巧不巧的洒在南宫厌的脸上。

睁开眼睛,用手微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线,侧身入眼便看到那张绝世容颜。

长而黛黑的睫毛密布在熟睡的双眼处,鼻梁挺直,薄唇淡粉如桃,面部轮廓柔和、俊逸,没有一丝瑕疵的五官,仿若谪仙!

南宫厌刚要爬起,那一双闭着的双眸立马惊醒,大手一带,人儿立马又被圈入温凉的怀抱:“你要走?”

“我要去如厕,这都不行吗?”南宫厌不满的嘟囔道。

闻言,身上的钳制明显松了下来。

公子期薄唇微凉,话间,几乎都要碰触到南宫厌的耳角了:“快去快回,早膳后,我带你出去逛节会。”

南宫厌是真的想去上茅房了,随口应了句“好”,便越过公子期,从他身上爬了过去。

脚趾蹭过他的手掌,公子期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南宫厌当下一惊,差点一个跌撞摔倒在地上,还好公子期及时转过身,大手圈住她的腰身。

稳住身形后,南宫厌回瞪了他一眼,便挣脱开来。

“噔噔噔”跑向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阳光明媚瞬间步入房内。

站定身子,南宫厌的脸色立马难堪了起来。

这上官星墨竟然一大早就守在东字一号房门口。

“你怎么一大早就从我期大哥房里跑了出来?”上官星墨差点惊掉下巴。

本就急着上茅房,上官星墨偏偏没眼色的还拦住去路。

南宫厌没好气道:“让开!”

不用,上官星墨哪里肯让,不依不饶道:“我期大哥呢?”

“在床上睡着呢!”南宫厌随口应道,复又不耐烦的嚷嚷:“哎!你快让开啊!我要去如厕!”

不成想,上官星墨闻言,将手一伸把在门框上,审视道:“你们昨晚睡在一起?”

“是”南宫厌咬牙切齿道:“问完了没有?问完了,就快点让开啊!”

完,南宫厌不等他作何动作,双手用力撑开上官星墨把在门框上的手臂,跑了出去。

没走两步,却又被上官星墨像老鹰捉鸡一般,拎了回来:“你跑什么,我就问你一句话!问完你再走也不迟。”

“什么话?”南宫厌垮着一张脸,瞪着眼睛看着他,气嘟嘟道。

别,这一双眼睛真的很漂亮,上官星墨呆怔了一下,语气却是不善:“你以为爬上期大哥的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哪里为所欲为了?”南宫厌憋着尿意,十分不耐烦反问一句。

“那你为何把厌儿的骨灰丢在郊外”上官星墨愤怒之余,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南宫厌摊开手,无奈:“逗你玩的,你也信?那骨灰不是我丢的。”

“怎么会不是你丢的?你之前明明是你将厌儿的骨灰丢至那处的!”上官星墨不信。

前后话不一,上官星墨怎么会信?

又是无奈,南宫厌向房内努努嘴:“是公子期丢的,不信你问他。”

“怎么可能?”上官星墨不相信的反驳大剑

“你爱信不信,反正真不是我丢的”南宫厌白了他一眼。

在上官星墨失神的刹那,反手将他推进东字一号房内,快速合上门,从外插上门栓。

“噔噔噔”一溜烟的跑去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