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狼狈不堪,脸上身上皆是泥土。
林平之双眼怒睁,熊熊怒火,欲把一口牙咬碎,直恨自己本领低微,无力保得父母平安。
“姓木的,好歹你也是武林成名地高手,却使这般卑鄙的手段,林某实在不齿!”林震南声音嘶哑,沉声说道。
他嘴角带着紫黑的血迹,双手被缚于背后,头散乱,掩住了一只眼,难掩满脸怒火。
“说罢,你林家的辟邪剑谱究竟藏在何处,快说出来罢。”木高峰毫不生气,笑吟吟地问。
从地上拿起一把剑,却是林震南的佩剑,慢慢抽出来,剑尖轻轻贴上了林平之的俊脸,摇着头,满是可惜之色:“瞧瞧,多俊的一个酗子,若是没了鼻子,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
“姓木地,有什么手段,冲着林某来!”林震南嘶声喝道,大声喝道:“辟邪剑谱,辟邪剑谱,若真有那东西,林某何至落入你手?!”
“嘿嘿……”木高峰嘿然笑道,手上长剑微微移动,剑身贴着林平之的脸庞滑动:“驼子我也是这般想,但所谓空**来风,绝非无凭,江湖上都这般传,又岂能不信?!”
“那是有人要陷害林某!”林震南忙道。
“唉……,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说了!”木高峰摇头叹息,手腕一动,剑身一颤,便要动手。
“住手!我说!”林震南大惊,忙道。
“呵呵……,这才对嘛!”木高峰欢喜的笑道,长剑仍未拿开:“那就说说罢,若是不对,你可见不到自己地宝贝儿子了!”
“爹,不要说!”林平之忙道,怒瞪木高峰一眼。
“好小子,这般俊俏,像个大姑娘似的,却是个倔脾气!”木高峰赞叹了一声,拿剑轻拍了拍他的脸。
林平之怒哼一声,努力转动脖子,想躲过森冷地长剑。
“剑谱便在我府里!”林震南低沉地说道。
“爹——!”林平之大是不满。
“算了,平儿,剑谱怎及得上人命重要?!”林震南摇头,黯然说道,似是心灰意冷。
“这才是嘛,难得林总镖头想得开!”木高峰点头,颇是嘉许,问道:“在你府里何处?”
林震南道:“此处极为隐秘,且有机关,若不是林某亲自开启,别人绝难进入!”
木高峰眯了眯眼睛,寒芒闪烁,紧盯着他,过了半晌,道:“姓林地,莫不是将驼子我当三岁小儿耍了吧?!”
“林某句句属实,若是不信,那不如都把我们杀了吧!”林震南怒声哼道。
“……好,驼子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木高峰想了想,冷笑一声,收起了长剑。
于是,他便出去找了一辆马车,将三人扔到车里,自己驾着车,往福州城行去。
林震南三人本是想到洛阳来投林平之的岳父,没想到,马上便要到洛阳城,刚松了口气,半路上忽然杀出了个木高峰。
木高峰虽然是驼子,却武功极强,内力深厚而霸道,只是一掌,便将林震南震伤,王夫人与林平之更是不济,不费他吹灰之力。
捉住了林震南三人,木高峰好一通折磨,点了他身上地麻**与笑**,皆未使他屈服,林平之在一旁看得差点儿咬碎了牙,恨不能以身相代,悔恨万分,没能学好武功,落至今日田地。
林震南如今施出缓兵之计,把希望完全寄托于萧月生,望他能够回到福州城,在福州城撞到,救下自己一家三口。